当你努力地想将别人推进火坑的时候其实你自己也离那个火坑不远了,火光舔舐着你的脸颊,再往前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这是亘古流传下来的古语,流传在每一堆篝火边上,只是那些早早远离了篝火之间的生活的人却忘记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一切都和原著一样,孔慈死在了雄霸的手下,死在了她的婚礼上,于她的死讯一起传遍天下的还有飞云堂堂主的叛逃。
消息传到莫邪的耳中的时候已经是数日之后了,无双城如今人手有限,获取消息更是不甚便捷,不过这并不妨碍这些家破人亡的人为了这个迟到的消息而庆祝。
陷入仇恨中、并且一时之间没办法报仇、也无力报仇的人总会为了仇家的祸事而高兴,就像是杀掉了孔慈的人是他们。
不过莫邪倒是没有露出一丝喜色,而是在接下来的近几天之中更加拼命地修习《天书》残篇上的功法。
原本他每天做五遍就已经是累得要死了,自从他得到孔慈的死讯之后他每天做八遍,把自己累得像条死狗。
没有人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拼命,若非是身边的人都坚信他是无双城的少城主的话估计会当他才是天下会那个先被夺妻又丧妻、连自己妻子的尸身都保不住的、顶着天大绿帽的神风堂堂主。
不过江湖上的人若是消息灵通的话就会知道,此时的莫邪和聂风简直就是走了两个极端,一个拼命练功,一个拼命放纵,在酒中迷失自己。
而如果有上帝视角存在的话,他就会知道所有的事实,知道莫邪为什么拼命地修习《天书》残篇的原因……
“剧情改变,任务生成。”
“任务,十日后在雄霸手中存活下来,不要试着逃跑,躲不掉的。”
《圣典》发布的任务总是诡异地很,尤其是这一次——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造成躲不掉的相遇啊!!
坑了个爹的!!
不过莫邪是不敢对《圣典》口出不逊的,至少是在他清醒的时候。
所以了,面对这个任务他只得默泪了……
就知道找到什么天材地宝、宝刀神功之类的东西就会遭到天谴,这下来了吧……
莫邪突然觉得自己是被《圣典》摆了一道,从头到尾地摆了一道,可笑的是自己还毫无知觉地替《圣典》数钱。
从一开始进入凌云窟的时候他就已经踏入了陷阱了,而现在正是《圣典》收网的时候。
这是要玩死他的节奏啊!!
要知道在莫邪原本的剧本里,他应该是用“捡人头”的方式混过最后一战的,现在可好,人头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莫邪决定在凌云窟迎敌,至少他在这里还有一位强力的帮手,而且现在估计外面对于他这位无双城少主的悬赏令已经出来了。
摆完最后一个姿势的莫邪浑身汗如雨下,每一丝的肌肉筋骨都在向他抗议着。
他靠在了岩壁之上,将头往洞外的火光斜过去。
那里有无双城的死忠们的谈笑声。
“祝天下会再叛出一位堂主!”
“一位怎么够?!雄霸迟早要尝尝当孤家寡人的味道!”
好在他们的言论中还没有涉及下流的部分,莫邪这样安慰地想着,慢慢地将自己的精神从这具疲惫的肉身中剥离出去。
他的时间有限,**疲累了就修炼精神,精神疲累了再修炼肉身,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在雄霸来到这里的时候从他的手中存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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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聂风再一次醉倒在天下会解剑岩前的石阶上,他醉眼朦胧地从这个角度看着天下会,看着忙忙碌碌的帮众,他们就像是一群没有自己的意识的蚂蚁,只要上头的人一声令下就得做这做那。
若是当初没有被雄霸收为弟子,恐怕如今的自己并不会比这些人好到哪里去吧……
聂风百无聊赖地想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用以往的尊称,而是直呼其名。
或许是因为他醉了吧……
孔慈的死,一同长大的兄弟的叛离,江湖群雄的指手画脚……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疲累,让他悲伤。
所以他需要一场醉,最好是醒不过来的醉,让他可以躺在这里,不需要任何理由地再次浪费人生中的一天。
或许只有也不错……
聂风仰起了头,只是却没有看到他期望看到的流云遮住太阳的场景。
他看见了一张脸,一张威严的面容。
“风儿!再这样下去你就废了!”雄霸的额头上没有因为孔慈的死而多出哪怕一条皱纹,此时的他眼底里也没有悲色。他的眼力有的只是聂风的倒影,还有一抹上位者才会拥有的凌人的气势。
这或许就是刚刚自己下意识地用了“雄霸”二字的原因吧……
聂风低声地笑了笑,伸手去抓他刚刚遗落了的酒坛,只是他却抓了个空。
“啪啦嗒!”
雄霸凌空一指就击碎了酒坛,其中尚未被饮尽的酒顺着石阶流了下去,就像是拖地用的水一般的廉价。
“师傅,你别管我……”聂风想说几句硬气的话,只是到了嘴边他说出的只是类似诉求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般的低落。
“为师派你去凌云窟,替我取回血菩提,那里也是你父亲的葬身之地,去祭拜一番吧。”雄霸的眼中露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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