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看著他吃,就足够了。
待晓一脸惋惜、小口小口地喝著最後一碗汤时,夏夜臣才像忽然想到什麽似地对他说著。
“我大学时自己住在外面,才多少会煮一点东西。”想起那段时光男人依旧感觉怀念有趣得很,琢磨了下字句才继续问:“晓,你想自己搬出去试试吗?”
正低头喝到一半的晓突然顿了一下,碗里的热气仍氤氲著,让男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为什麽?”他问。
“我不想你以後跑来跟我抗议当初没给你玩乐的机会。”夏夜臣说得无奈:“出社会以後,很多事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闻言,晓仅仅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却感到一阵莫名心颤。
依旧按著自己节奏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热汤,晓便著手收起桌面上的餐具,慢理斯条得让夏夜臣看不出他的情绪,待他起身端著收好的锅碗迳自越过自己身旁站在流理台前时,男人才忍不住开口叫唤了声:“晓?”
晓异常地毫无回应,等到洗完了碗筷、擦乾了手,他才一言不发地走回夏夜臣身边,而且毫不犹豫地就弯腰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把抱起。
“──!?”被抱得太过於出乎意料且突然,夏夜臣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干什麽!”
“睡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被晓说得很慎重,甚至深怕男人不懂似地,抱著他就往楼上寝室的方向走去。
而夏夜臣还在纠结著那两个字究竟有什麽弦外之音,尚未想到要挣扎这回事转眼间就已经被放在床缘,抱他上来的人更是乾脆,脱了两人的鞋、上床一压,搂著夏夜臣闭眼就睡。
男人哪里睡得著?他越想越觉不对劲,不禁愣愣地问:“晓,我刚问你的问题还没……”
晓缓缓睁开了黑眸,近在咫尺之间的轻柔嗓音却让夏夜臣一阵恶寒:“你确定你还要问?”
青年翻身压在男人上方,指尖抚过他的脸庞、莹白的颈子,流连不去,似在回味著先前一次逾越时所带来的满足、兴奋……
然而此刻他却只能将之压抑在体内,化为言语一字一句地对夏夜臣低声说著:
“我不离开你,一辈子。”
宛若誓言的嗓音像魔咒般缠绕在夏夜臣心底,而晓最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却也像极一把锁,牢牢将之封印住,不让男人有半点空隙逃脱,“臣,你也不能拒绝我一辈子。”
那时夏夜臣蓦然空白的脑海中,仅隐隐约约传来他小时候,老管家曾耳提面命、又百般担忧地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养了狗,就得喂。
作家的话:
写这篇时忽然想到那个副题
因为觉得太有梗了,所以就用了:p
驯兽15【年下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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