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完全不在乎那一点伤,但是他喜欢臣这麽摸他,所以根本没想避开这其实不需要的关注,男人倒是因为他的答案而愣了下:“…猫?”
“教授养的,我刚从研究室要过来的路上它没抓稳,从我身上掉下去的时候抓到的。”
这一席话,晓说得平铺直叙、理所当然,夏夜臣却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你怎麽不先把猫还给教授,再出来?”
“教授也跟著我出来了。”晓见男人依旧皱著眉,才接著老实解释:“我跟教授说你快到校门口了,所以她就跟著我走出来,把话说完之後才抱著猫回研究室。”
“你这样她没生气?”夏夜臣心里不禁感到无奈,心想这家伙肯定看时间一到就赶著出来,连面子也没留给对方了。
闻言,晓反而一脸困惑地回答著:“没有,她一直哭。”
“……你把教授气哭了?”难以置信的当下,夏夜臣揪著晓就开始质问:“你老实说,你做了什麽?”
晓何其无辜,他真的什麽也没做:“我只有回答她的问题。”
虽然清楚晓不会说谎,但夏夜臣还是很怀疑怎麽可能会没发生什麽事就让一个教授哭了:“她问了什麽?”
“问我家里有谁。”
“就这样?”
“还有问我以前念哪间学校,我告诉她,我只有你,以前也没念过书之後她就哭了。”其实到现在晓还是不了解为什麽她会哭,只能想大概每个母亲都容易哭吧。
听完,夏夜臣倒是有些明白了,只是那心情很复杂,“教授最後跟你说什麽?”
晓想了下,才能简单归纳成一句:“叫我要坚强。”
“………”晓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可夏夜臣总觉得那眼泪用在晓身上却显得过於感伤。
或许他最初也曾因对方的经历而心软过,但很快地他便发现,晓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为了赚人热泪。
晓欠缺的太多,与其再去告诉他有多令人心怜,倒不如先让他把握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去学得一切、体验一切,让他知道其实自己拥有的很多。
夏夜臣也不想去向晓解释对方哭的原因,最後只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让他知道自己没生气了就行。
晓原本就不太在意其中的原因,随後拉住男人正要收回的手,便忽然说道:“臣,我今天去跟其他老师道歉,也去找指导教授了。”
夏夜臣蓦然一顿,虽然晓会照著他的话去道歉这件事他完全不意外,不过此刻他倒真觉得那位教授的眼泪很不值得。
敢情这家伙还懂得要回来讨赏了?男人腹诽著,却也不禁勾起嘴角:“你想要什麽?”
“我要你昨天的吻。”一见有希望,晓便迳自靠了过去,不料当场就被夏夜臣打了个回票,语气虽不强硬,却也听得出丝毫没转圜馀地:
“不行,给多了就没价值了。”
晓纠结了,这种事对他而言根本不可能,可他再怎麽想理由都只说得出两个字:“不会。”
简单的回答却惹得男人更觉得有趣了:“那我问你,如果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早上都主动给你一个吻,三个月後你还会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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