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斯内普教授下意识的抓住左臂脸色苍白,我狠下心来:“我不想看到他家破人亡,不想看到更多人死于非命。我本来要去读德姆斯特朗,但我还是来了霍格沃茨。既然不能避开,那麽就竭尽所能。”
斯内普教授隔了一阵才道:“你刚才说首先,那麽肯定还有其次甚至更多。”
我抿紧了嘴唇:“如果可以的话,我本来期待第一就能打动你。”
“这麽说来我该多怀疑一些。”
我从腰间的空间袋里取出一些资料放在桌上:“我先申明这都是真的。你可以选择不看。”
他嗤笑一声低下头,在看到那资料封面上的人名时脸色变得惨白。
我有些不忍心,但我强迫自己盯着他:“这就是我的第二个原因。”
他就那麽盯了一阵,猛地翻开第一页快速的看下去。慢慢的他揪住了那些东西的边缘,看过几页之后他浑身发抖将那些纸弄得皱起来,他怒吼道:“这不可能!”
“每一个内容后面都附有相关来源,我没有必要骗你。我遇到他本身就是个意外。”我深吸口气,“你不能想象我当时的震撼。”
他怒吼着给那些东西一个四分五裂,在一片废纸纷飞中颓然的靠回沙发背上捂住眼睛。
我等待了大概十多分钟才低声道:“他没有告诉过你吧。”
“所有人都以为,以为莉莉的孩子...活得像个小王子!或者至少也该像他老子一样骄纵跋扈无法无边!”他放下手来双目赤红,他立起身来狂怒的大吼,“他欺骗了我欺骗了所有人!”
我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教授!教授!!”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随后捏住我的手丢开:“我不会冲动得像个格兰芬多一样去找他。”然后他看着我,“看来你知道很多事。”
“我不知道任何一个你不愿意说的事。”我快速的说,“最初我只是好奇救世主为甚麽会活得还不如一个家养小精灵,但这结果令我震惊至失望。院长如果您知道我家哪怕最少的事也会明白我的心情。”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想我做甚麽?”
这一瞬间我也很想发怒,我跳到茶几上揪住他的领子:“你以为我是要威胁你麽?如果是的话我第一天就会把这些扔到你脸上!”
他摇晃了一下苦笑道:“你或者邓布利多都一样。”
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掐住他的脸——我是很想扇他一巴掌来着——大声冲他耳朵吼:“你看完后面的了麽,你看完所有了麽?!”我从空间袋里再拿出一份来举到他眼前翻到后面两页,“睁开你充满悔恨自责的眼睛看清楚!”
看完之后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你把他照顾得很好。”
“这才是老蜜蜂要你监视我的真实原因。”我苦笑着,“站在他的立场无可厚非。我是个德国黑巫师的后裔,说不定将来也会是个顶尖的黑巫师;我的家族和马尔福家关系很亲近;我人又在斯莱特林。关键是,我还对救世主有恩。”
斯内普教授终于镇定了,他轻蔑的看我一眼:“就凭刚才跳上桌子的举动,像个麻瓜或者愚蠢的格兰芬多比像一个顶尖的黑巫师多。”
我抽了抽嘴角:“至少我记得在给你画的魔法阵里添了点儿小东西,你不用担心这间办公室里的任何事情会被他知道。”
他挑起了眉头:“空间隔离?那他早就会觉察到不对劲。”
我坏笑着:“只有在我和你同时在的时候。”
斯内普教授环起手臂来挑起一边眉毛:“看来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我从他的桌子上招来我抄写守则中的一些念给他听,“有勇气怀疑一切。不在困难面前退缩。”最后我看着他,“屈服或者着手于改变一切。”
蛇王居高临下俯视我:“我要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正好,这就是我的第三。”
“谁是见证人?”
“马尔福先生,或者我父亲。”
“你打算介绍迪厄多内先生给我认识?”
“一位父亲关心自己远在国外读书的儿子想在圣诞节宴请他的院长和同学很正常。”我假笑着,“当然,如果觉得圣诞节太远,那他的生日宴会也不错。”
蛇王的假笑更有几分压迫感:“这位伟大父亲儿子的院长倒很期待他学生的父亲听到刚才那个‘首先’是甚麽想法。”
我呃了一声:“团结造就无坚不摧。那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很有必要嘛。”
他嗤笑一声把我抱下茶几:“你卑微的魔药教授可无力承担损坏霍格沃茨千年古董的账单和负担一个新的茶几。”
“你在索贿麽教授?”我瞪大了眼睛,惊讶到忘记抗议他对待小孩儿的姿势。
他恶劣的把手放在我脸上用力一掐:“你可怜的院长可没忘记上一次魔法阵的夹带品。”然后他放下手来恶意满满的笑,“不喜欢舞会也行,总要给个精力无处发泄的代替品。”
“院长大人觉得体能训练如何?”我露齿一笑,“鉴于上次围观首席挑战的现场实况。”
“写个计划来,不得少于一百英寸。”他哼了一声。
“一百英寸就够了?”我龇牙咧嘴的摸摸脸。
“那就两百英寸好了。”
“我就说说。”
“我可不是随便说说。至少我上学的时候就学会不要在公共场合乱说话,就连休息室也一样。”斯内普教授一甩袖子开了门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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