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晚宴之后,握有奴隶契约的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哈萨尔天天到你们这里报道!单单见不到人也就罢了,了不起被敖登那龟儿子,……呸,”不能这么骂,“那个扔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的bt!了不起问出几句奥林宝藏或者魅影森林的机密罢了。结果呢?”
“结果他现在一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我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如果不是血契,哈萨尔会来这里?如果不是敖登那个bt,哈萨尔会受了伤还不能疗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只有长期得不到治疗,伤口才会变成那个样子!一次还可以说是意外,很多次呢?天天呢?哈萨尔会把自己弄得血肉模糊?他傻疯了?!”
“证据?等您找到证据,您们家的大公子早就去向长生天报道了!”
“祖琰老板,请您先冷静一点。”必勒格皱着眉头,低头沉思。
我顿了顿,一时间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怎么和必勒格顶上了?!
“你说的大公子脖颈后方的血契形状是怎样的?”必勒格突然问道。
“三个红色的血点,倒三角形的样子,好像是鲜血从高空滴落的样子,四周有溅开的痕迹。”我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果然是血契!”必勒格神色凝重:“至于怀疑敖登殿下的事,老夫还需要进一步查证,他毕竟是我族的王子,而且现在来看,更有可能是下一任的乌苏王。”
我撇撇嘴,我对敖登才没有兴趣,倒是血契的事。我一脸希翼的望着必勒格:“您对血契很了解?那解除的方法呢,您知道么?”
必勒格摇摇头:“血契是皇族秘法,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解除,我从未听说过血契被解除的先例。”
我心里一凉,顿时怔在那里。
“不过……”必勒格略一沉吟:“也许王中会有记载,再或者,族中的大祭祀也许能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乌苏王?大祭祀?”我小心翼翼:“都在乌苏?”
“是,在乌苏王都阿拉坦!”必勒格看出我的心思,脸上稍稍浮上一层欣慰,但紧接着凝重的道:“至于大公子,如果您的猜测是对的,二殿下回程的时候,十有八九会带上他……只要一回到乌苏境内,大公子就危险了!”
“为什么?”我听说哈萨尔会被带走,立刻警惕。
“刚才老夫就说过,自从大公子失踪后,我王就一病不起,近年来更是……”必勒格叹了口气:“大公子自小性情温和,热爱自由。我一直以为,大公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自己离开的乌苏。所以我才希望大公子可以回去一趟,最后见一面病重的王。没想到,却还有这层隐情在里面。怪不得老夫多次请求大公子,却都被他回绝了……”
我努力听着必勒格字里行间的话外音:“您是说,乌苏族到了新旧更替的时期,而哈萨尔是敖登前进路上的唯一绊脚石,”我没理会必勒格后半段的碎碎念,只是皱着眉头:“潜入魅影和奥林宝藏的奴隶可以随时再找,但是哈萨尔却是不得不杀,还要尽快杀。对不对?”
必勒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脸的悲痛,好半晌,才吐出:“对!”
“那么,如果奥林宝藏提出与乌苏通商,不知乌苏王会否同意?”我突然问出一个很穿越的问题。
“哦?”必勒格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好主意!老夫这就传讯我王,乌苏必虚位以待,恭候祖琰老板!”
我赶紧低头:“不敢。”
“不知祖琰老板打算何时造访?”必勒格追问一句。
我微微一笑:“您们准备何时返程?”
“大概再有三五天,算算时间,刚好是您和多琳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必勒格了然一笑。
“如此,必勒格爷爷您多费心了!”我深深一躬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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