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什么花克什么花长的,是岑氏给了你什么暗示,还是……?”
“我是一个个试来的,会试这个,也确实是因为偶然听说元礼宫经常从花房要什么花,花房的太监抱怨说来不及培育,还是从宫外调过来的……”
“元礼宫!”
凡音和悔哉突然都惊了,一起扭头向樊煌,樊煌摇摇手,“去花房查。”
凡音从榻上下来,“想来她要是有心致郢轻死地,故意多要些什么来混淆视听也不是不可能,我有个更快的法子。”然后二话不说,直接从宫门出去,“安公公找个能带路的,我去元礼宫!”
寝宫外站着个奇怪的人,看衣着服饰应该是哪家王爷,可是屋里混成一团,他在外面到瞧花看景的,好不悠闲。
从门里出来的竟然不是悔哉。樊襄站直了身子,眼光追着这个一身玄色广袖长袍的人而去,凡音感觉到那人看他,不由的也回头看了好几眼。
总觉的该是在哪里见过。
凡主子怒气冲冲的进了元礼宫,宫门外太监要拦,被安昌派来的人一脚踹到,凡音推开殿门左右找了一圈,终于在偏殿隔间发现五六个宫女,一个木头屏风将里面的人挡着,看见凡音进来门外的太监们全拦上来,自然安公公的人也不肯示弱,这边看将要打起来,忽然屋里头咳了一声。
“让他进来。”
“解药是什么?”凡音照直了问。
“什么解药?”皇后娘娘的声音波澜不惊,“即使你得宠,私闯本宫寝殿也是大不敬,小心本宫待会向皇上告你一声,你这小命也就没了。”
“别废话,你就是今天跟皇上说我非礼你皇上也不会拿我怎样,我知道你嫉妒我们得宠,今天得宠的就是来欺负你了,解药是什么,交出来!”
“哪里有什么解药,又不是每一味药都要配出解药的,你们给他乱吃犯了病,倒来找本宫的不是。凡音,你莫要欺人太甚!”木头屏风忽然拉开,皇后娘娘一丝不挂的立在木桶中,“连沐浴都不得清净,哈哈哈哈。”抚胸仰头而笑。
凡音将头别过一边,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跪倒在地,缄默不语。
“既然皇上不会降你的罪,紫樱,跟着他的人去请皇上来。”皇后一条腿从木桶中伸出,“咱们三个一同乐呵乐呵好了。”
“身为妇道人家当众裸露身体,恬不知耻,快将解药的方子说出来,我便不向二爷禀告你今天荒唐行径,若是不拿出方子,我有法子将你今天的丑态宣扬的满朝皆知!”
“宣扬什么,宣扬你凡音私闯元礼宫,冲撞国母?究竟咱们两个谁错在先!”元礼宫总管太监拿来条软毯子将岑皇后裹上,岑皇后翘腿斜倚在榻上,“你们明明是男儿身,却待在这后宫分圣上宠爱,如此多年,没了你有悔哉,没了悔哉有郢轻,究竟还有多少你们这些以男做女魅惑圣上的,你们不能繁衍子嗣却夜夜承宠,你爹娘将你们生成男儿身,就是要你们保家卫国顶天立地的,你们怎么能为了这些好吃好喝的混进宫里与我们争宠?”
“皇后娘娘好生义正言辞。”悔哉背过身子去,挺直了腰,“娘娘这份义愤填膺是为后宫,还是为自己?您已经登上这个位置,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这样一次次害郢轻悔哉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不过就是得个宠,还成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佳人一难得 三
“皇上该宠的是我!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呵,除了这冰冷冷的后冠我还有什么,我自小进宫,到现在与皇上还形同陌路,貌合心不合,不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妖男在!即便当了皇后又怎样,连自己的夫君都不看一眼,这与守着活寡有什么区别,眼见容颜衰老年华不在,你怎么知道我又不惶恐?皇上他理亏,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忍让,身为正房当在夫君有所偏差时帮夫君除去身边烦杂,你们这些妖姬媚妾扰我家国安定,我替我夫君除了你们又有哪里不对,这些日子你复宠……你看你要张扬跋扈到什么地步去!一有三日前皇帝不上早朝,二有为你夜半召庖丁宰鸡杀牛,三有新鲜布匹下来先紧着你挑,四有高台唱歌用膳,将后妃当做歌姬陪衬!这是本宫的地方,这里是后宫,岂容你如此胡闹!!”
“娘娘息怒!”皇后娘娘声嘶力竭,吓得殿中众人都跪拜磕头。
“你说的对,可能这么多年来我真正的对手只有你一个,你才是从始至终都没被圣上忘掉的人,可你也有弱点,郢轻,悔哉。你要解药不是么,我给你。你想好了尽管拿去便是,差人路上拦着紫樱,皇上大可以不必来,本宫要见悔哉,悔大人。”
“大概你是个贤后,或者你自以为是贤后……可除了我们,你敢拍着胸膛说你没有害过得宠的后妃和圣上子嗣?二爷还是皇子的时候两个夫人有孕,最后谁死于非命,难道不是因为二爷眼看就要登基,你怕她们妨碍着你?!这些悔哉郢轻不知道,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你与我争吵,殊不知如果我不是怕动摇国本,哪一件事告发出去都能革了你的皇后位。”
“赐座吧,看来今天你要与本宫把所有都敞亮的说了,没想到我岑氏金枝玉叶,有一天还要被一个小小男宠指着鼻子骂,来啊,坐下,好好的看着本宫,看本宫身上这些你没有的东西,这些能孕育子嗣的东西,你没有一点嫉妒么,难道你凡音没有一点嫉妒么?”
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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