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掌嘴,不要停,直到将他抽明白为止。”说话时,太子姜山得意的直视李孜,目光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
“啪啪啪……”张峰半边脸都让胡寿抽肿了,嘴角浸出了鲜血,嘴里含了一口血沫子,含糊不清的为自己抗辩道:“我不懂你们说什么,太子殿下若要定我的罪,请拿出证据来。”
都大难临头了,张峰还在维护李孜,不愿出卖李孜。
“咔嚓”
“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太子最忌讳有人提起有关李孜和梅玉明之间的关系,眼中杀意闪过,抬脚就是一记鞭腿,重重抽在张峰不设防的小腿肚子上,就听骨断筋折的声音,和张峰痛苦的叫喊声音混合在一起。
张峰单腿撑地,含在嘴里的一口血沫子,噗,喷了太子一个“狗血淋头”。
太子一把推开正要为他擦脸的胡寿,恶毒的说:“打,给我照死里打!”
七名太子亲卫加上胡寿,一顿拳打脚踢,下手极重,张峰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微弱。
“住手,你们有本事冲我一个人来!”眼睁睁看着无辜的张峰受到自己的牵累,被一群人轮番毒打,李孜咬碎了钢牙,咬破了嘴唇,狂怒道:“姜山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牵连无辜,要杀要剐哥悉听尊便。”
“噢,看到有人受你的连累而死,心里过意不去了?本王偏偏不如你的意,哈哈哈……”太子放声大笑,一指倒在地上的张峰,下令道:“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把他吊在东宫门前,让世人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
李孜怒目圆瞪的眼珠子里全是猩红的血丝,一字一顿道:“你最好现在就弄死爷!”
“殿下且慢!”影子血卫劝阻道,然后嘴唇微动,当众跟太子传音起来。
“不行!”太子断然拒绝道:“可笑,你觉得本王和他之间的仇怨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影子血卫瞄了一眼与太子结下深仇大恨的李孜,无奈的说:“那请太子允许在下问他一个问题。”
太子摆摆手准了。
“你到底是谁,师出何门,潜入我久恒帝国究竟有何图谋?”说话间,影子血卫始终和李孜保持丈许的安全距离,心里多少有些担心李孜另怀与人玉石俱焚的可怕密技。
毕竟从李孜展现出来层出不穷的逆天神通来推测,其背后定然另有一位或几位怪物师长,肖老头不过是他名义上的便宜师父罢了。
影子血卫的推测合情合理,但适用在李孜身上就……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也是露出恍然的神色,是啊,这年头还有人单单会为了一个女人跟太子玩命,这实属不智嘛,这小子的来历肯定有问题,打着一怒为红颜的幌子,指不定对久恒皇室有啥图谋呢。
往往越是事不关己的新鲜事,越引人关注。
吵吵嚷嚷的太子东宫,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人人竖起耳朵,急切的想要从李孜嘴里得到答案。
“你们久恒皇室,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们仁药堂名誉炼丹师的师承来了?”
声音质问之意明显,但中正平和,听不出来一丝火气,回荡在广阔的太子东宫,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青天白日又见鬼了!
“我们为什么要说又呢?”
全场一片哗然,众人举目四望,只闻声音不见人。
特别是在场几位神魂境的强者,除了秦天霸面露震惊外,一个个惊惧无比,为了寻找声音来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真的跟撞见鬼似的。
这一切落在众人眼里,又平添了几分诡异,场面变得愈发的安静,连粗重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刺耳。
从东宫门前起,大家自觉地为来人让开一条道路,却迟迟不见有人走进来。
“我靠,仁药堂搞什么鬼,大白天的吓唬人玩有意思吗!”终于有人忍受不住沉闷紧张的气氛,率先打破沉默。
“咚,少说一句能憋死你小子?”说话的少年被自己学院的一位神魂境初期的师长,当头赏了一个爆栗。
少年压低声音委屈地一指众人说:“院长您瞧他们,心里肯定都是这样想的。”
“咚咚。”连着两个爆栗,被少年唤作院长的老者,凝视着前面离他不远的另一个学院团体中带队的一位不修边幅的老头,话有所指的道:“想就能说出来了?有人还妄想称霸久恒帝国呢,人家说出来了吗?”
两人对话的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东宫中,已经一字不漏地传入大家的耳中。
身为女性又好强的秦茹茵,她的好奇心是与生俱来的,所有女子的天性使然。
扯了扯爷爷的衣袖,她好奇的悄声问:“仁药堂装神弄鬼做什么呢?他们不会以为单凭一句话,便可让太子让步吧?仁药堂虽然名声在外,但数百年间不曾参与到各方势力的争斗中去了,实力应该大不如以前鼎盛时期了吧?”
“丫头你门缝里瞧人,把人家仁药堂瞧扁了。”秦天霸一边凝望太子东宫大门,一边耐心的为孙女秦茹茵解释道:“满瓶不响,半瓶晃荡,你们这些个半瓶水,眼光肤浅,看问题流于表面。你仔细想想,如果仁药堂真像你们说的那般不济,能守住这么庞大的产业?捋皇室的虎须?不信你看,这次前来援助超神学院的极有可能是一名不灭境大能!”
秦茹茵陷入了沉思,通过秦家这数月来对李孜身世来历全面细致的调查,仁药堂对李孜的重视,远超外界的想象。她笃信仁药堂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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