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和拍拍慕容言的肩膀:“扛得住吧?”
慕容言看到易和后露出了好久没有出现过的笑容:“大伯!我还好,反正喝药也喝习惯了。”
易和笑道:“那就好。怪叶影吗?”
慕容言皱眉:“也不能全怪他,也是因为我没和他好好说,但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他只在书上见过有人和敌人同归于尽。
易和道:“什么样的人都有,以后你见得多了就知道了。朝暮谷的人至情至性,容易伤人伤已啊。”
易和看过慕容言后又和花伴水交谈了一会,花伴水言语时很是忐忑不安,易和并未为难她,他只道这些孩子间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过于自责了,慕容方那边他会去解释。花伴水对易和感激不尽,心想易家人果然不负它在世间的名声——宽容慈悲。易和却只是觉得花伴水为人母也不容易,她怕他来了要为难叶影,早早就把叶影送回了朝暮谷,甘愿自己来替儿子担下或许会有的责罚。
易和很快把花伴水劝回了朝暮谷,天天被花伴水亲自照顾的慕容言也因此松了口气,他一点也不习惯这位漂亮的花夫人天天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这一次易和在医谷住了一月才走。这一月中朝暮谷派人给慕容言送来了许多东西,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其中有一小盒药膏,并附了张纸条,上面写了药膏的配方,这药膏涂上手指上可以盖住那条红线。慕容言抹上试了试,果然能盖住红线,这样很好,以免有认识红线蛊的人对他手上的红线好奇,不过涂上药膏的手若是长时间泡在水里,药膏还是会溶入水里,这也无妨,再重新涂上便可。
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些贵重物品,其中有件连帽的黑斗篷是乌蚕丝所制,不怕刀剑等利器,遇水不湿,遇火无损,也不透光,这世上怕是只有这么一件。从此以后这件黑色斗篷就没怎么离过慕容言的身,这件斗篷把他从头到脚都隐藏到了黑暗中,江湖上看过他容貌的人并不多,他也因此得了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号“黑无常”,再后来这个名号变成了“黑阎王”。
再次相逢
一大早就有人在院子里吵闹,一个活泼的姑娘嚷道:“老井,慕容言起来没有?说好今天要赶到鄂州城的,我们早点走吧。”
一个黑衣人推门而出,全身上下在黑斗篷里裹得严严实实,但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他的这身打扮,没人会因此大惊小怪,“薛莹,天刚亮,你有这么急?”
那姑娘转着乌黑的眼珠笑道:“我还没到过鄂州呢,怎么能不急?”她故作哀声,“慕容府主,我们早点去吧?”
薛莹旁边的贺峻也笑道:“府主,我们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启程都行。”
慕容言终于点了头,很快薛莹他们都上了马,慕容言却是上了马车,两匹马一辆马车往鄂州方向驶去。
黑衣人是武林盟天法府府主慕容言,他从在江湖上出现起,就一直裹着一身黑色斗篷,江湖上传说他被仇家毁容的有,传说他长得异于常人的也有,还有更种奇怪的说法……最初他解释过的因为中过剧毒不能见光的理由反到更少人相信,因为一般人都没听说过有这么种奇毒。
武林盟下有天临府、天志府、天法府,七年前的武林大会天下武林人共同商议成立了武林盟,这一年十七岁的慕容言进入了武林盟天法府,直至一年前慕容言接任了府主之位,这之后他都在武林盟呆着没出远门,直到最近石堡城那出了些事,盟主特别指定他去一趟,他才不得不带上还留守在天法府的几个人坐上马车开始远行。
马车虽说走得慢,但慕容言让人日夜兼行,倒也还好,但像昨晚那样的下大雨的天气却是没法连夜赶路了,还好今天天亮后雨已经停了。
慕容言这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入夜时分进了鄂州城,城里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挂起了照明的灯笼,再过得一个时辰他们也要打烊了,慕容言他们径直去了城里的最大的酒楼聚祥楼入住,聚祥楼既是酒楼也是客栈,价格比一般客栈高上些许,慕容言他们能住进去并不是靠钱或者靠武林盟的地位,只因为全国的聚祥楼都是慕容家的酒楼,而慕容言到任何一家都是免费的。
慕容言一进酒楼,酒楼老板便亲自出来迎接,“十二少爷,您这边请。”慕容家人口重多,但老板从不用担心自己会认错这位排行十二的慕容家少爷,因为没人像他一样永远裹着一身黑斗篷出现。
聚祥楼并不设专门的包厢,后院是客房和几个单独的小院子,前面酒楼一楼二楼大厅都是让人吃饭喝酒的地方,酒楼老板带慕容言他们上了二楼,让他们在靠窗的好位子上落座,又招呼小二过来上茶上点心。
楼上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看向他们这桌,“是天法府府主黑阎王慕容言……” “是他么?”“不是他还有谁是这身打扮?江湖上可没人敢冒充他……”“当然是他,没看老板对他客客气气的?自然是慕容家的少爷。”……
薛莹无奈道:“他们是以为我们听不到吗?不能等我们走了再议论?”她声音不小,楼上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贺峻只是笑着喝茶,老井正在让老板自己去忙,不用特地照顾他们,老板左右为难,慕容家的老爷子发过话让他们多照顾点慕容言的,他想了想便叫了个小二在慕容言他们旁边候着,叮嘱他好好照看着,这才放心离开。
慕容言安安静静地坐着,薛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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