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楼兰古国的国王,曾进贡给汉武帝“小花罗布红麻长生不老丸”。”
“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如果能进贡,自己手上肯定还有……”
“长生不老丸?哈哈哈哈……如果这东西真的有用,汉武帝还会死吗?”
“你怎么证明刘彻真的死了?”
让管彤这么一堵,游乐祺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只是个平凡人,都能经历这些不可思议的遭遇,谁能保证汉武帝没有机缘巧合真的长生不老?古时候不可能经过法医验尸后,开出死亡证明。那可是皇帝,就算驾崩了没人敢对他的尸身不敬,搞不好他真的诈死,现在不晓得在哪个角落里逍遥。
用力地甩了甩头,游乐祺一点也不想燃烧丝毫的希望,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绝不能让那头失心疯的狐狸牵着鼻子跑,他情愿舒舒服服地留在温暖的小岛上等死。
“走!我们去罗布泊,我们去找楼兰古国,去找小花罗布红麻长生不老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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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皮肤黝黑,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慌慌张张地冲向营地,仿佛受到莫大惊吓般,下意识用母语哇啦哇啦叫嚷。
这个由多国考古学家组成的探险队,一时半刻间,无法理解这名年轻向导想表达什么?不过情况肯定不乐观,一早出去查探的成员全都没有回来,不会是遇上什么危险了吧?营地里的恐慌情绪瞬间爆发。
“什么事?”
主帐篷钻出一名金发、高壮的年轻男子,一口流利的瑞典语,神情严肃地追问,他是这次探险队的主要资金募集者汉斯·沃尔克·贝格曼。自踏进塔里木盆地后,他就精神紧绷,这里的天候条件超乎他的想象,他必须为每位成员的安全负责。
叽叽咕咕地交谈半晌,那名年轻向导跟翻译比手划脚说了好一阵子,总算让对方明白了,派出去的前遣队伍有发现。
“发现?地宫的入口?”
另一顶帐篷又钻出几名男子,与其说他们怀抱考古的心情找“消失的王国”,倒不如说他们让“消失的宝藏”深深吸引。
具有高度文明的楼兰古国一夕消失,连带地象征繁华的宝藏也一并不见,各派的考古学家虽然各执己见,但都认同楼兰古国被深埋在黄沙底下,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有着传说中的地宫入口。
“不!他们找到一个全身赤裸、昏迷不醒的男人。”
翻译先是看了看那名年轻向导,然后再谨慎地回复,他其实不喜欢这份工作,如果不是报酬吸引人,他才不愿意跋山涉水地跟到环境这么险恶的地方,日夜温差大得他快受不了了。
“男人?呵!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那些冲着宝藏前来的男人们,纷纷不感兴趣地嗤之以鼻,他们不是救难队伍,这样东捡一个伤患、西捡一个迷途者,所有的资源都被分散、浪费了,他们要到哪时才会找到地宫入口,进入楼兰古国寻宝?
“他人呢?”
跟其余人不同,汉斯·贝格曼是个真正的考古学家,也是斯文·赫定基金会赞助的对象之一,对于探险、拯救古文物有着异常热诚,也有着正直、正义的美好品格。一直以来,他只想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探险家,就如同以他名字命名的曾祖父沃尔克·贝格曼一样。
“好像伤得不轻,先遣队伍正分一部份人送他回来。”
“他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没来由地浑身一颤,如果只是随便找到个迷途者,先遣队伍不需要这么紧张地派人回来通报,现在他们竟然做出分出一部份人力护送“那个人”回营地,足以证明“那个人”对先遣队很重要,这次的探险任务,就是想办法进入传说中的地宫,再重要也不会比找到地宫的入口更要紧,所以……
像是听懂了这句瑞典语,那名年轻向导神情紧张、崇敬的将座标仪递给汉斯·贝格曼,后者看了许久后突然浑身颤抖,激动不已地发不出声音。
“怎么了?他们在哪里发现他的?”
抢走那具座标仪,其中一名探险队成员受到气氛感染似,变得焦躁不安,他认不出这组数字代表什么意义,但肯定非常重要,否则一向冷静、稳重的汉斯·贝格曼不会如此失态。
“五号……五号墓地,他们在小河五号墓地跟遗址之间……我是说正中间发现他的,那个距离是如此精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相关联的,不论是墓地或者遗址,他们全都有关系。”
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激动,汉斯·贝格曼整个人像疯子似地在营地里叫嚷,不断的催促众人准备,他们要到现场,只有先遣队伍不够,他们要投入更多的人力去搜寻,地宫的入口一定就在那里。
看着营地里众人发疯般又叫又跑,那名年轻向导却面色凝重地喃喃自语,只有那名翻译愕然的看了他好几眼,不知道该不该翻译这一句?
“他说什么?”终于留意到翻译及向导的神情不对劲,汉斯·贝格曼不以为意地随口问了一声。
“不可……打扰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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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咽着口水,火烧似的痛楚让韩世乐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听见自己熟悉但更陌生的嗓音,韩世乐吃惊的瞪大眼睛。
强烈的光束让他的瞳孔急速收缩,眼球肌肉拉扯得让泪液溃堤,这名年轻救难队员隐约意识到有人向他吼叫,但听不明白他说的语言,过程中更有多只手臂试图压制他,这让韩世乐更惊恐、更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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