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傻子都看得出来天气状况会变不好,你的法力在这里应该无用吧?如果有用,你早用了,我们也不用吃得一嘴风沙,既然如此,你也不用逞强了,如果天气状况真的变差,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不记得狐狸是沙漠气候的动物。”
“别拿我跟它们比。”
“这么快就撇下自己的同类了?好好好……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但我们还是要走快两步,你没听他们说,已经有另一队人马先到了,总不能让他们先得手吧?”
“怕什么?”略挑起的俊眉、微眯的双眼难掩一闪而过的杀气,对于管彤而言,不管是谁、哪个组织先抢得长生不老药,他有自信能轻而易举地抢回,就算那个人吞下肚了,他都敢开肠剖肚地将药丸取出来。
“管彤……你还在吗?”伸手在那名白发年轻人眼前晃啊晃,游乐祺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欲言又止。
“嗯?”
回过神似地眨了眨眼睛,无法形容的美妙光彩在瞳孔流窜,管彤最吸引人的部份,正是他与众不同、古灵精怪的气质。不论岁月怎么流转,他永远停留在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既尴尬又迷人的阶段。
“我认识的那只无助又无辜的小动物上哪去了?你现在根本是头凶猛的野兽呀!别想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是恢复以前的德性好了,现在面目可憎!”
“哼!”
“别哼了,快走吧!否则另一团人搞不好真的找到古城、吞了长生不老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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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读着曾曾祖父的日记,娜塔丽亚细心地指出她认为重要的线索。
汉斯·贝格曼挂起眼镜,认真地读了起来。他不确定这些经历是否真实,毕竟年代久远,再者,娜塔丽亚曾曾祖父记录的当下,正遭遇了前所未见的风暴,或许是情绪紧张又或者是受到惊吓,再产生了被不明生物攻击的错觉。
“你看这一段,标注了第二个满月,正好是我们现在,还有一场中型规模的风暴,你还记得两天前的状况吧?然后就是这段,曾曾祖父在风暴中遗失骆驼及物资,所以他们只能折返,当时走的路线正好朝着小河五号墓地,接着就被攻击了……”
一段、一段地指示着,娜塔丽亚·契尔诺娃正是拼凑着这些凌乱的句子,一步、一步地找到那个座标,她想沿着她曾曾祖父的路线重走一次,足够幸运的话,也许他们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娜塔,我知道你对你曾曾祖父他们经历深信不疑,好的!就算我也相信,他们那一次遇上的不明生物跟地宫有关……但这中间经过多少年了,你也清楚沙漠上的变化,不论是河道或者沙丘,都可能在一夕之间消失不见,你不可能找到一模一样的地貌,更不能指望能依着这种不明确的指示,找到相同的地点……”
虽有些不忍心地泼着冷水,汉斯·贝格曼还得为其他队员设想,不能单凭娜塔丽亚·契尔诺娃的一本日记,就要所有人在不利的天候条件下冒险。
她居然要他们在明知有风暴侵袭的情况下,到没有任何遮蔽、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勘查,他们会全军覆没的。
“如果我告诉你……地貌跟曾曾祖父形容的一模一样呢?”
“这怎么可能?”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那个人?不然我为什么急着在这个季节来?汉斯,这是我们唯一一次的机会,错过了就会跟曾曾祖父一样遗憾!”
不由自主地深呼吸好几口气,“遗憾”两个字像是柄巨锤般重击在汉斯·贝格曼心口,他确实无法想象,如果地宫的入口就在眼前,就差一步,而他却因为自己的怯懦而错过了,他想,他应该没办法面对余生。
“娜塔……你知道我不能冒险……”
为难地望着那名来自俄罗斯的年轻女性,汉斯·贝格曼不意外地赚得对方嫌恶的白眼,立即抬手地制止她口出恶言,又或者做出不理智的决定,他不会让她在这种天气状态下独自离营的。
“贝格曼……我恨你……”
“娜塔,你不能排除这一切只是巧合。”
“这里不是布鲁克林区,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地捡回一个裸奔的醉鬼,你见过那个年轻人,你觉得他像是来观光、来考古的?他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那名来自俄罗斯的强悍美女说到重点,经过短暂的交谈,汉斯·贝格曼可以很肯定,那个“迷途者”的身份、背景大有问题。
不管那个luǒ_tǐ男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附近,这个谜团一定得解开,否则下一个遇上危险的说不定就是探险队的成员,他不能任由一个隐形炸弹埋在四周,而他的队员们毫无防备。
“好吧!你别太冲动,不差这一晚,至少我们先问过那个人,再来打算下一步,如果他跟地宫无关,我们按原定计划,等风暴过去之后,到遗址那里进行研究。”
毕竟,汉斯·贝格曼才是替探险队筹措金费的人,一切都由他说了算,娜塔丽亚·契尔诺娃再不情愿、再心急,也只能点头同意。所幸,老天似乎特殊眷顾这名来自俄罗斯的强悍美女,随队医师正好掀帐晃了出来。
“嘿!你们……那个男人清醒了。”
“你还好吗?你会说英语对吧?我是汉斯·贝格曼,是这个探险队的负责人,你叫什么名字?能认出这里是哪里吗?”
坐在简易的病房里,汉斯·贝格曼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地询问,他知道自己的口音重,不过若是由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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