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套子出来吧!”于凡咬着嘴唇说,前两天他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只是担心那次的“遭遇”会染病,万一私生活混乱的刘永强有乱七八糟的性病,再传染给顾卿就不好了。
“不用吧?”戴套儿不爽是其次,为何于凡这么小心翼翼呢,他觉得刘永强不像傻蛋,就算是和很多女人睡过,也应该懂得用措施的。
“万一呢……我那次后面出血了,容易感染,小心为好,等后天我去医院拿结果,如果没事以后你都不用戴了,我这都是为了你。”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情有些悲哀,但顾卿丝毫没有嫌弃自己,还像以前一样的疼爱着他。
顾卿笑了:“好,我戴。”他只好又拆了个套儿,刚想戴上,于凡就低下头嘬住了他的老二,捏住根部伸出舌头舔着最敏感的领口。
他激动的说道:“宝贝儿……好舒服。”边享受边用右手揉着于凡的左胸,微微的摆着腰。
小白脸胸部被突袭,那里一阵麻痒,只好哼着,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将整个硬物几乎全都含进了嘴里,绕着圈儿的吸吮。
爽了一会儿的顾青觉得热量正从被挑逗的地方慢慢的往上拔起,连忙催促对方:“……再舔我就射了,乖,让我进去吧。”
于凡吐出已经涨到极限的部位,将嘴角的银丝擦干,然后才挤了点润滑剂在指尖,涂到了已经按捺不住的密径周围,分开腿就在顾青的眼前大胆的用手指轻轻按摩,纤细的腰肢左右晃动,舒服得眯起眼发出了浅浅的低吟之声。
北京男人看得入神了,他闷吼着把小白脸压在身下,抓起对方的一条腿,没顾上戴保险套就捅了进去,兴奋不已的从正面频频进攻。
“不……你得戴套子。”于凡低声提醒,可他只有招架的余地了,挤入窄缝内的“铁枪”犹如活蛇一样的在体内窜动,他所能做的唯有拼命的张大了腿,抬起腰扭动着迎合,接纳此人的深邃之处无比的燥热,瘙痒难耐的想要越发猛烈的疼爱,他饥渴难耐,用眼神哀求着,紧紧的勾住了顾卿的脖子,轻启唇瓣等着爱他的人送上一连串的深吻。
红了眼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上戴套儿,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大力的抽动胯部狠狠的撞着于凡“脆弱性感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听到了“嗯嗯”呼应之声,这叫声中夹杂着隐忍和幸福,他沉醉其中的聆听着,侵入于凡的部位则被那里咬得越来越紧,直到感受到一阵阵的强烈收缩,他才快速的抽了出来,又再次刺入。
这时被压在床上的人儿已经急得要掉眼泪了,他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的硬朗,喘息着说:“不要出来……刚才很舒服。”
“再不出来,我就不行了!”顾卿尴尬的说道,才又猛的摆动起来,用枪头狠狠的刺着那个柔软火烫的海绵体。
于凡再也顾不上说话了,娇嗔着撸着自己的物件躺在攻方身下享受起来,他也马上就要不行了,再次的撞击让他腰部悬空,咬住枕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又开始收缩的后面连带着前部传来的刺激让他痛快得死去活来,就在顾卿泄出来的刹那间,他也晃动着紧翘的臀部爆发了……
☆、密探
次日上午,顾卿便带着于凡去了杜宁工作的锦江迪生商厦,把车停好之后两人便来到了办公区。
于凡站在办公室门口等了一会儿,有个同事就把杜宁叫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杜宁很吃惊,他看到楼梯的拐角处站着的顾卿,那个男人不是上次在前夫家遇到的大款么?哦,小玲的奶奶说前夫辞职后跟着兵团的老战友打工去了,这个男人就应该是那个老战友吧?
“我想和你谈谈小玲的事,她最近情绪不好,你要是不能来看她,就多打几个电话吧,我们搬家了,住在朋友那里,这是新的号码。”他把电话号码递给前妻,他觉得杜宁化的妆越来越浓了,为什么要用那么鲜艳的口红呢?这种颜色不适合她。
她拿过纸条,随口问道:“你学着做生意了?”
“跑业务,给朋友打工。”他答道,周围出来进去的人都在围观他们,他觉得有些不自然,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
“哦,我会给小玲打电话的,我要忙去了,今天是结账日,不送你了。”杜宁说完就返回了办公室,她也不想让同事们看到自己和前夫接触。
顾卿见两人说完话,就来到他身边说道:“咱两去趟皮包厂。”
“我把材料都带上了,可以直接签合同。”他昨晚半夜爬起来,又重新看了一次合同,觉得没问题才装进皮包的。
北京男人勾住他的肩,笑着说:“你比我的秘书能干,要不你来做我秘书吧?”
“我做业务蛮好的,我又不会打字,也不会电脑,怎么做秘书?”他甩开顾卿走出了商场的大门,还有一件事埋在心里没讲出来过,那就是顾卿到底有没有和有妇之夫相好过?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那样显得自己小肚鸡肠,更何况翻这些黑历史没有任何意义。
顾卿赶忙追上他小声说道:“开着门做秘书,关着门做小蜜!”
于凡白了他一眼,只得说:“老总都找女大学生做秘书,你怎么非要找个老男人,不怕丢面子么?”
他搂着上海男人来到轿车旁,嬉皮笑脸的说:“那是他们不晓得你的好处,当然我也舍不得让他们见识你在床上的技术,我的宝贝儿只能和我亲热。”再也不能让那次的“意外”事件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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