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怕我。像你这般妙人,我宠你都来不及,又怎会伤到你?你只管想着我的疼爱,想着我能让你尝到极乐滋味。”
“我想不到。”我躲不开他的手指,只能含糊地呜咽着。
我能想到的,是以后要怎么见人。就算以后离开古代,回到家里,也不会忘掉被这个人这样对待。我会一辈子有心理阴影。
“你就想着,这个身体,已经全部交由我处置。不论我对这个身体做什么,都能让你享受到登天之乐。”他微微俯□,身体渐渐加快了速度。
那种陌生的感觉怪异又奇特,令人不安,又令人无法忽视。每当我以为自己的身体失控,他就会倏地进入最深处,带来安心的感觉。
这应该是纯生理的感受,与我的主观yù_wàng没有关系。
可是,随着身体渐渐适应这种进入的方式,这种有节奏地刺激,慢慢的似乎变成身体脉动的一部分。就像是春风吹过水面,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体验竟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诱惑人。
他的身体宛如释放着电流,一次又一次,直击我心。
到底该如何是好?
想要。想要更多。到底该怎么办?心脏焦躁不安地狂跳着,血液饥渴地奔流着。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更深刻的身体交融,想体验到更多从未感受过的兴奋与激动。
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毫无节制的yù_wàng,令我焦虑。也许,那无意识的呻吟和眼泪,便是我的自我放任和自我厌弃。
连自己的呻吟和眼泪都控制不了,在身体被他占领的时候,真是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保不住。
鄙视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自己,却又因这个男人带来的快感,更加想将自己的全部交由他来引领。
这种会让人心甘情愿放弃自尊也要品尝的ròu_tǐ的快乐,,难道就是所谓的极乐?
如果这就是极乐,如果这种即使死去也愿意的感觉就是极乐,那我还想要更多。
“抱紧我。”他伏身凑过来。
我抱紧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双腿变得有自己的想法,越抬越高,渴望着他更深的进入。
“我、我不行了。”我呻吟道。
他在我的耳畔如擂鼓般喘息着,浑身散发出灼人的热力。
“和我一起。”他的声音短促又急迫。
身体,像是接收到特赦令,随着他的声音,瞬间尽数释出。
全身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连手指都动不了。
诡异的是,全部的神经,好像都跑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变得异常的敏感。他没有立刻拿出来,在里面继续放了好久。
“你累了吗?”他拍了拍我的脸问道。
我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连喘气都觉得累。
“结束得太快了一点。”他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我的嘴唇,声音很温柔,“在军中太久没做了。再来一次。这次我们慢慢来。”
你看我还能来吗?
我想笑,结果连笑的表情都没有力气做出来。他比他的马更摧残人。
“你睡着了?”他又轻声问道。
听到这句问话的同时,我真的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也不算真的醒来,只算是短暂恢复了一点意识——我是伏在宁王的肩头上的。
身体在摇晃。
他坐在装满热水的木质浴桶里,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腰。
身体已失感,疲累之极,每一根骨头都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有被进入的地方,触觉异常的灵敏。
呻吟声像是从别人的口中逸出,无力的,却又歇斯底里,一声接着一声,无法抑制。
“你醒了?能感觉到我吗?”他舔着我的耳朵问道。
我点点头,骨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
手臂被抬高,圈住他的颈项,被他用力紧抱着。没有意志抵抗,也没有精力回应。任他肆虐。
“别睡。用心想着我。”他的手在恶意的快速玩弄,声音急促地命令道。
“快!”我催促道,“快!快啊——”
一旦不运用意志,释放的速度变出人意料的快。我没有顾得上他,宣泄在他的掌中,再次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已不再原先那张宽榻上,而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床的款式和王妃寝室里的一样,木质雕花的纹饰和幛帏的色彩却大为不同,更加华贵精美。
床沿前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张高背扶手椅,宁王坐在椅子里,双腿交叠伸长,搁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这样看着睡着的我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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