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蓝翼现任社长张一腾有份担任评委。一同参加面试的女生告诉心柔,蓝翼在他连任两届社长的期间获奖无数,使之更加蓬勃发展。别看他有着年轻时的张震那种略带抑郁的美少年气质,此人是上升星座chù_nǚ的狮子,不是chù_nǚ,胜似chù_nǚ。整个社团事无大小他都吹毛求疵,一旦有人排练不够专心或者违反管理制度,绝对不近人情地严厉处罚。
此时,张一腾就坐在桌子中间,正襟危坐,神情专注。
工作人员让面试者抽签决定演出题目,形式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心柔瞄了瞄别的人,也是只给出简单的题目,没有其他提示。那女生说看来面试没有多难嘛。不,心柔并不认同。
因为太开放性了,没有限定的范围和提示反而不好把握尺度。她有一个参加过艺考的朋友当时选拔题目就叫《药》。药可以是感冒药、安眠药、堕胎药,或者是胃药、毒药都可以,也没有指明是在怎样的环境下服药,给谁服的,非常考验戏剧的临场发挥能力。有人要么不瘟不火点不到主题,要么演着演着跑偏了,演成了“四不像”。
心柔抽到的题目是《最幸福的时刻》,快要轮到她上场了,看来得借助一些“道具”才行。
“033”工作人员报着心柔的号数,却发现无人应答。就在准备用笔划掉她名字的时候,张一腾打住:“再等一会吧!”
“麻烦让一让!”
围着的人群中慢慢留出一条道,只见上半身s-hi漉漉的心柔走过来,头发还在滴着水。她穿过无数张诧异的脸,工作人员还没有喊开始就演绎起来。
“老妈子,我回来了,今天学校有芭蕾舞排练所以放学晚了。”心柔拍拍肩上的水珠,原来她想营造出雨天放学赶回家的情景,通过弄s-hi自己来增强真实感。
她的剧情还需要桌子,可是现场只有评委席这一张,索性搬起没人坐的椅子,坐在了评委的对面。
“老妈子,今天烧了什么好菜?”双手兴奋地敲着桌子等开饭,十足一个活泼可爱的中学生。明明跟前是一排眼光挑剔的评委也毫不怯场,或者说她已经全然融入到角色的状态中去了。
“喔?这是红糖姜水?我知道,喝了有助驱寒嘛……真的很暖和,最近的天气老是刮风您晚上睡觉也要注意保暖哦!”留意她放碗的动作,双手拱起来放下时特地腾空两公分左右,是手到碗底的距离,让人不禁赞赏她的心思细腻。
“是不是爸回来了?”心柔倏地站起来,先是探出头东张西望,随后上前两步做把人急忙拉进屋里的动作。“老爸,最近加班是不是很累?对了,您过来坐下吧。老妈子,菜也先别做了,我要给你们展示今天学校排练的成果。”
心柔移步到场地中间,脚尖一踮,手缓缓一抬,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宛如一只天鹅在湖边翩翩起舞。她从小练过几年的舞蹈,所以编排了这样的情节来突出特长。今天又正好穿着一身雪白的轻盈裙子,显得特别有气质。
小跳一段后,听到掌声响彻的心柔没有受外界影响,继续演下去。
“老爸,怎么了?刚才那个电话是公司有急事让您又赶回去吗?”心柔露出失望的神情,转瞬间,又恢复满脸微笑,“好吧,记得别太劳累,我和老妈子会留饭菜等您的。只要你们在家,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有人说,真正能打动人的演技,不是依靠多恢弘的布景搭建,也不是情节和台词多有爆发力,而是要体会角色的心情。每个动作或神态的转换都有相应的情感和意义,当表演者的胸腔能产生这种剧烈颤动,观众自然也会感受到共鸣。
心柔的目光不经意地与张一腾对接,他嘴角斜斜上扬,似乎是在给予肯定。
星羿的solo指法相当纯熟,完全属于技术派。至于风格,寝室乐队各人的音乐口味都不相同,这让他们在音乐创作上能兼容更多元素,激发不一样的化学反应。因此,不用担心星羿的风格无法和乐队归类在一起。
大伙在仓库里合奏了一首又一首歌曲,感觉还挺拉风的。
最后离开时,谢俊峰认真地问星羿:“你不会把我们的秘密基地爆出去吧?”
星羿不假思索地摇头。
仓库这里确实是再好不过的排练场地,就像与世隔绝的band村。那个地方承载着他最摇摇滚滚、无处安放的青春岁月。
“那你愿不愿意成为我们的一份子?”谢俊峰又问,“试用期一个月。”
星羿不假思索地点头。
但他有个条件。除了特雷门琴,乐队还购置了很多各式各样的乐器,有些星羿从来没有见过,他都想学。
“完全没问题!”高杰亮回答道。他的肚子已经饿得扭成麻花,于是提议到校外好好涮一顿。可是不到一会,他又不合时宜地嚷着要大解,捂着后面往附近教学楼的洗手间小步跑去。其他人对他没辙,只好跟过去洗把手。
由于刚开学基本没有专业晚自修,教学楼里静悄悄一片。还没走近洗手间门口,就从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呼救声。先到的高佬嘘了一声,星羿仔细一听,觉得声音有点似曾相识。从门角探出头偷看,很快地证实了他的预感正确。
魏超又遭到倪建京那帮人渣的毒打,眼角的擦伤和嘴边发黑的淤肿,疼得他呲牙咧嘴。
星羿想要帮忙,被谢俊峰一手拉住。
“这个年代手机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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