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训练场的时候,训练师表示我媳妇中止了我的训练课程,并表示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通讯给他,训练师甚至委婉地表示如果我的通讯设备坏了,在基地里有公用的那种,我婉转地谢绝了他,然后换上便服准备回家。
好像很久没有这种悠闲的时候了,不用去片场、不用去训练,就这么单纯地放个假。天空那么蓝,阳光那么明媚,出了训练基地的时候,温暖得想要哭泣,我又不想回家了,也不想回这一世我的父母家,他们的眼里只有我的大哥,我回家的处境并不太好,还要被灌输一堆抱紧我媳妇大腿为家族争取利益的理念。
我打开通讯器,想要约一个朋友出来玩,却发现无形之中,我已经和很多朋友都变得生疏了,我的生活被工作安排得满满登登,空闲的时间除了跟媳妇在一起,就是等着媳妇回家,爱情真是可怕,可怕到我独自呆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舔舐着有毒的蜜糖,却在一夜之间,发现全我的世界都是灰蒙蒙的、空荡荡的。
我很不争气地找了个偏远的小公园,然后坐在休息的椅子上,啪嗒啪嗒掉眼泪。我知道你们肯定要骂我不争气什么的,我真的是很不争气,因为我想我媳妇,我哭不是因为我特别委屈或者怎样,我是想我媳妇想哭的。
一开始,我以为我看中的是他的脸、他的身材或者他的权势,但后来我发现不是的,我就是很喜欢很喜欢我媳妇这个人,喜欢他微微皱起的眉毛,喜欢他不经意间流露的霸道,喜欢他对我若有若无的温柔和宠溺,甚至喜欢他思考着要不要杀死我的模样。我像个变态一样,每时每刻都想拥抱大,无时无刻不在爱恋着他。
43.
在出去这么作了一圈之后,我回到了家然后把自己投到了床褥之间,我在外面吹了一点凉风,晚上也没有吃饭,再加上身体没有受到训练的骤然放松,第二天就发起了烧。
我没有虐待自己的身体,沙哑着嗓子跟导演请了假,出乎意料的是导演没有顺便抱怨几句,而是跟我说,霍克,你好好休息,彻底养好了身体之后,再来医院报告。
帝国有专门的医院,但是医院一般是用来收治重病患者的,发烧算是轻伤,可以通过家庭配备的高科技设备直接联线就诊顺便开药,我从床上挣扎了半天爬下了床,从抽屉里翻出了在线软件的小型磁卡,插进了通讯设备里,服务小姐用很甜美的声音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迷迷糊糊地选择了回答,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见她说,药物马上传送到您家,请您的家属接收一下,要注意休息……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耳朵边都是摄像机的咔嚓声,我睁开了双眼,先看到的白花花的肉,那颜色那线条,显然是我媳妇妇。
我缓慢地抬起头,看见了我媳妇美腻的脸,他也低头看着我,我动了动身体,意识到我正在被他抱在怀里,我们下半身还盖着被子,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我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我有些艰难地挪过头,才发现我像是已经到了类似于医院的地方,周围站着几十个人,拿着录音笔和摄像什么的,正在摆拍。
一瞬间,我心里的酸涩就压下了重新见到我媳妇的欣喜,不,不只是酸涩,还有难以掩盖的愤怒,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我发烧为什么还要被一群人围观拍来拍去的,你照顾我你抱着我,到底是作秀,还是为了作秀呢。
我很想冲他们咆哮,让他们滚出去,但我媳妇却制止了我,他抬高了我的下巴,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嘴唇,我疲软地试图挣扎,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被他压在身下,他极为自然地拉高了被子将我们彻底遮挡住了。
时机掌握得太好了,几乎在他盖住我们的身体的时候,我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淌了下去,我的拳头一直在捶打着他的胸,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我听到了他的助理劝诫媒体离开的声音,他也听到了,媒体们的脚步渐渐远去,但他一直亲吻着我,我被迫用鼻子吸气但总是喘不过气来。被子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滑落了下去,视线由黑暗重见光明,他松开了我的嘴唇,舔舐上了我的眼角,特别温柔特别温柔,给了我一种他也爱着我的错觉。
我最终还是无法坚定地推拒他,抵在他胸口的手绕过他的腰侧,攀附上了他的后背。
我听见我用很轻的声音对他说,我很想你,亲爱的。
44.
我很想你,我最亲爱的人啊。
在我说了我想我媳妇之后,我媳妇非常干脆利落地撕碎了我的衣服,用很重很重的力道在我的身上啃咬,我被咬得有点疼,他这么做不像是在和我做.爱,倒像是在发泄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如果是在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现之前,我肯定会默默忍了,让我媳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今天我就是不想忍了,我就说,丹尼尔,你咬得我很疼,你放开我好么?
我媳妇抬起头看了我几秒钟,然后非常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我,这个动作反而让我楞了一下。
实话实说,我以为,他多少会哄哄我的。
但他没有哄我,甚至直接下了床,拢了拢半敞开的睡袍,直接离开了这个房间。
我看着他就这样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太过惊讶,还是太过难过,也很难去思考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有些艰难地把掉落在地上的被子一点点拖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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