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没努力的在想,怎么和他说才好,因为总不能直接和他说自己不是这时代的人,是穿来的未来人。这样说,貌似狗血了点。
“爸爸是什么,你还没说呢?”他背着手,固执的追问。
“爸爸..........”
听到他提起爸爸,李没有点想哭,昨天还在家里,拿着水瓶在阳台上悠闲的浇着最喜欢的美人蕉,今天就隔了个世纪,和他天人相隔了。
想到爆炸声响起,他看到站在楼下的爸爸,那不可置信的脸,连从不离身的公文包掉下都没感觉,笑容都僵在卡百的脸上,心疼在蔓延,他捂着心口,单腿跪在地上,很想哭。
“爸爸什么,你怎么了。”小男孩看他跪了下去,上前就想扶,手却从他身上穿了出去,碰触不到。“你........你........”
他连连后退,强装镇定着,手却颤抖着指着。“怎么这样。”
“主子,您怎么了。”闻音赶到的仆人统统跪在地上惊慌的问着。
李没在他们赶到时连忙躲进了爆炸后被自己带来的美人蕉苗里,说来也奇怪,那个世界什么都没带来,就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抓了颗美人蕉苗,掉落在御花园里,而它顽强的在百花齐放的御花园扎根了。
它就成了他躲避阳光照射的特定住所。
为什么说是特定呢?是因为他根本不能离开它太远,如果一定要离开,就会看到一个傻子,他在不停的原地踏步。
“你们没看到吗?”他迷茫的问着仆人。
跪在地上的人看了下彼此,统一摇了下头。
“都跑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要一个人安静下吗?”佯装镇定过后,少年老成的男孩,很有威严的训斥着。“还不都给我下去。”
“喳。”几人不解却齐声答道。
“下去,没我叫,谁也别来。”
李没呆在花苗里,看着此情景,再次意识到,物事人非了,一个世纪的差距,爸爸真的太遥远了。
心,痛的也更强烈。
他蹬在花苗边,看着他肯定的说:“你想哭。”
李没摸了摸眼睛,发现没有泪,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带来,连眼泪都只能在眼眶里打转,却永远都掉不下来。
“恩,很想哭。”
“爸爸是什么?”他轻抚下花苗的叶子,好像在安抚我一样。“你想哭是因为爸爸。”
李没想起时代的差距,很多称呼也是不同的。“爸爸就是你们叫的阿玛。”清宫剧看的多了,也能了解了,哎,他想自己还是不能很快接受这个奴隶时代的制度。
“我也想我阿玛,我很久没见到他了,真的很想他。”他放下老成的表面,孩子气地坐在了花苗旁边。
他应该是个强装坚强的孩子,明明眼神里还透着稚气,表情里却布满威严,他想他内心其实是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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