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见上午才兴高采烈地出门的两人这么狼狈的回家也吓着了,赶紧安顿好二人出门买猪蹄来“以形补形”。
莫言低着头对一点不在意的单文轩一个劲地自责:“对不起单大哥,都是我不会骑马。不然你也不回为了救我折了手臂。”
单文轩看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用左手摸摸少年的头:“怎么能怪你呢?红袖踩了荆棘刺谁也不想的啊。”
少年头也不敢抬,盯着单文轩吊着石膏的手臂“哇”的一声哭起来,单文轩被他哭的手足无措起来,没受伤的左手使劲给莫言抹泪:“这不是没死么?就是轻微骨裂而已啦。不要哭不要哭。我这下还可以把工作都推给古北,轻松一阵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少年仍是哭得伤心,单大人心一横,推开莫言就“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莫言眼泪都来不及擦,着急了:“怎么了怎么了?突然很疼吗?这可怎么办啊?”
单文轩以为有了成效,装的更加使劲了。莫言见单文轩叫唤的厉害以为真是疼的受不了了,一边轻轻护住单文轩手臂“呼呼”,一边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心疼。
单文轩几乎看痴了,这种被人实实在在放在心里在乎的感觉填满了整个心房。眼前的这个小小人儿,真的恨不得揉进骨血里疼爱呵护啊!伸出左手拥住莫言,单文轩默然。
我的心思
什么时候才能让你知晓
我宁愿自己粉身碎骨
也不愿你受哪怕一点点伤害啊
......
喝完莫言盛的第三碗汤,单文轩对着仍然闷闷不乐憋着自己气自己的莫言第n次解释:“我真的没什么大碍,能跑能跳的,就是这些天没那么方便而已。”说着石膏手挥了挥。莫言一记埋怨的眼刀飞过来:“都受伤了还动,严重了怎么办?”王婶笑呵呵收拾碗筷附和:“小言说的对,小单你自己也要多注意。”面对统一战线的二人,单大人安心做需要照顾的病患。
晚饭后看了会电视,单文轩拿了睡衣走进浴室,突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吊着石膏。愣了良久才走到隔壁。闷声道:“我不能洗澡= =。”
然后,单文轩洗澡的任务,咳,光荣的落在了莫言身上。
单文轩不是没有和女人发生过关系的愣头青,以前和朋友出去玩也好,交际应酬也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冰清玉洁,清纯可人的小姑娘也好,妩媚妖娆的美貌女子也好,对于性,单文轩只觉得是偶尔的需求,甚至是有些冷感的。
当自己坐在浴缸里,莫言拿着湿毛巾的手时不时碰到背脊的时候,单文轩才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么敏感。少年微凉的指尖像施了魔法的火焰,一碰便以燎原之势入侵了紧张的男人。
“小、小言......”哑了嗓音的男人尽量克制。
“嗯?怎么了单大哥?碰到手臂了吗?”不懂情欲的少年停下擦背的手单纯的问道。
“没、没什么。接下来的我自己可以了。你出去吧。”没有受伤的左手在水下握紧。
“才打湿,还没有擦沐浴露呢!”少年没有察觉眼前人的异样,打了泡沫的手掌轻轻抚上男人绷紧的脊背。
莫言双手拂上背部的刹那单文轩觉得自己几乎瞬间失守,感受着背后的双手青涩的清洗,单文轩突然一掌拍在浴缸边缘,低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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