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隶——这字眼浮出脑海,令沙夏屈辱掉泪,更受不了卡帕多和那些强盗看他的眼光。
在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凯尔罗斯自作主张、以割礼成年之名、强行替他割掉包皮,是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经历过的椎心之痛,痛入骨髓,痛得仿佛血液凝固,痛到他发冷发汗,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痛哭!
「别哭了,乖喔,这是成为大人的必经之路。我帮你下面涂了药,大概过三、四天就不痛了,来,张开腿,让我看你伤口的状况?」
不容拒绝的声音,铁般的双手强硬过来抓开他的腿、看光羞耻的部位,剥夺他身体的自由,还厚脸皮的贴近过来,扰乱他所有的感官!
在男人密集浓烈的调教两年之後,性的欢愉和疼痛已然深深烙印身心,即便沙夏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的压抑强忍,最後仍旧败得一蹋糊涂——
轻触下体,就会硬梆梆的勃起;密穴被舔,臀部跟腰身会忍不住的摆动;抚摸舔玩加快动作,就会浑身酥软得颤抖,喉头泄出娇喘……
甚至等到耻处的伤口痊愈了,露出的guī_tóu竟然对抚摸愈加敏感,更快的高潮shè_jīng,就在凯尔罗斯面前暴露丑态。
沙夏难以承受这样丢脸无耻的自己,害怕逃不出去,他真的会变成凯尔罗斯控制的东西,愈来愈堕落,离阿黛菲神愈来愈远!
这一切,卡帕多全看在眼里,厌恶沙夏得到主人全部的宠爱,还在那边装可怜,整天愁云惨雾的,不去好好的服侍主人,哼,只不过割了小小的包皮,就哭个没完?惹他一把火气,趁着主人不在,他冲入帐篷,拉扯上锁的项圈,要臭小鬼面对他。
「你又不是被阉割,一点点皮肉伤都好了,还在哭什么?不准哭!主人只宠爱你,你还不知足吗?简直不识抬举!」
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到沙夏,惊见举起的一掌就要挥过来?
卡帕多终究不能狠狠的甩沙夏巴掌,因为他听到帐篷外的脚步声,急忙将手缩回,故意大声对沙夏嘘寒问暖,再回头望着进入帐篷的,果然就是,「主人……」他帮自己编出理由:「沙夏一直哭,所以小的进来劝他不要哭,但是怎么劝了都没有用。」
沙夏用力挣开卡帕多、躲回距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哭得眼前一片模糊,也不想去理会卡帕多这种的双面人。
凯尔罗斯要卡帕多出去,帐篷里面仅存他与沙夏,随手牵动锁链,将躲得老远的沙夏扯过来他面前,直视哭红的泪眼,询问:「为什么哭?我对你不好吗?」
被囚禁起来怎么会好?「我不是性奴隶!」沙夏想到就难过得掉泪,哭到抽抽噎噎,「你已经有卡帕多……为什么还要抓着我?已经两年……够了吧……你放我走?」
又忘了称呼主人?凯尔罗斯瞧着孩子仍旧学不会啊,他也没啥在意,只说一声:「你不能走。」手捧着惊慌脸蛋,抹去掉下的泪珠,他凝视翠绿如同珍贵绿洲的眼眸。
「沙夏,你是很特别的孩子,我喜欢你,所以要你接受我,跟我在一起。你和卡帕多不一样,我喜欢你,疼爱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性奴隶,如果我真想要你做奴隶,老早占有你这里,而不会等你等到现在……」
「啊!」沙夏急抽一口气,裸身给抱进男人怀中,大手放肆揉捏他的臀部,手指不时的抵触其间孔穴,害他紧张,来不及消化对他的告白,又被另一只手摁着脑袋,亲吻过来堵住他嘴唇。
呆在帐蓬外面,卡帕多铁青着脸,十分明白主人迷上了沙夏……
同一时刻,凯尔罗斯拥抱美丽的孩子,安抚不哭,意有所指,「弓弦绷得太紧,也会有断掉的危险。」
「你说……什么?」
「我在说你,」凯尔罗斯微笑,解开项圈锁链,为沙夏披上衣服。小孩子离家太久,也会思念,适时的给予外出放松,对于孩子身心都有好处……可绝不是回到阿黛菲神殿,他另有挑选,「圣阿那村落,距离我们扎营的位置不到半个小时,你要去看看吗?」
「你说……圣阿那村落?」翠绿眸子眨动泪水,惊讶凯尔罗斯说出的,圣阿那,并非陌生的地方,那边的村民都会定期过来阿黛菲神殿敬拜,以前,沙夏常常跟着祭司,发放救济品给他们,还有用药草帮他们治疗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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