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展了一百十六幅作品,除却之前几天陆陆续续被订购的七十六幅之外,剩下的八十四幅全被购买一空。
以每幅两万左右的均价,整整一百六十八万的进账告诉连恩:这是真的,不是他在做梦。
可,这是不是也太玄乎了点儿?
要不是自家爸妈、师傅和各位爷爷伯伯舅舅叔叔们齐齐否认。连恩都要以为是大家伙儿要齐齐发力,送他这首次画展个轰动性成功了。
姓尤名悔,理由欣赏他的才华和作品,更想着为贫困学生尽尽心的落款。所以一掷百多万什么的,这理由听着咋这么扯呢?
而且说不上为啥,连恩就是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只满心的烦忧,生怕这个突如其来的土豪买主再给他这幸福平静生活带来轩然大波。
虽然觉得自家徒弟才华横竖都溢,小小年纪画工了得,人品更了得。吸引个把眼光独到的藏家,让对方爱上他的作品、以收藏他的作品为乐为荣的也不是啥稀奇事儿。
但宝贝徒弟这么紧张不安的话,他这个当师傅的当然得查个清楚明白。
看看这个一掷小两百万的土豪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大手笔地把自家徒弟的在京城站展出的画都给买个精光到底是不是出于真心喜欢。
“啥?居然没查到?”凤举瞪眼,一激动连东北方言都整出来了:“就你这样式儿的,武老头还敢把你给吹成经验丰富的老刑侦?嘿,真不怕风大闪了他那根老舌头!”
被老首长派来帮凤举的梁姓警官黑脸:“能力不足是我的问题,还请凤先生你嘴下留德,别弄我们老首长一身不是。”
“嘁,当着那老头的面儿,我也敢这么熏他你信不?算了,我们之间这互怼又互相帮忙的感情,说了你也不懂。刚刚也是我脾气冲、性子急,说话过了这些。你呢也甭跟我一样儿的,原原本本地把情况给我说说看,至少也让我知道大概其是咋个情况。”看着对方那四四方方棱是棱,角是角的脸和那跟锅底顺色的色,凤举也知道这定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偏他这还得跟着宝贝徒弟转战下一场的沪市,正经没有时间跟他这瞎耗呢!
赶紧利索道个歉,了解了第一手资料才是真的。
见他软了态度,特特被最尊敬的老首长嘱咐过的梁警官自然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地把自己所查到的那点儿悉数告知了凤举。
“尤悔,港澳侨胞?年龄不明,长相不明,性别应该是男。深爱咱们共和国的传统文化,觉得连恩的画技好、灵性足有收藏价值。又感念他自愿拿出此次画展的三成收入用于资助贫困地区失学儿童学业的公益心,所以大手笔地一气买了八十四幅画、花费了一百六十八万?”淑珍蹙眉,咋想咋觉得这里面有坑的感觉。
嗯,不是这个尤悔脑子有坑,就是特么的这个事儿有坑!
诚然儿子名气不小,画技也是上佳。
可那也没有到那个叫人买萝卜白菜似的,全体包圆的地步吧?
整整一百六十八万啊!
这可是万元户都挺稀奇,房子才几百块一平米的八十年代末!
物价正经可爱,钱特别值钱的年月,人们还特别以勤俭为美德呐。
再有钱,再稀罕,买上几幅当做收藏也就到头了,咋也到不了这打包所有剩余的地步。
毕竟连恩这会儿才二十出头,画画生涯才刚刚开了个头。
以后的作品多着,水平什么的也自然而然会随着时间和经验的累积更上一层楼。
大肆收藏什么的,根本就为时尚早。
“可不,姓梁的那个废物点心忙忙叨叨两三天,就查出这么点子东西来。可惜咱们这就要转战沪市,不然非叫武老头下点子功夫,好好查出个原委来不可!”凤举咬牙,很有些不甘的样子。
“行了,你也别急。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相信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来的!
不过,接下来可别得嗖的坐飞机了。咱还是火车卧铺,宁可晚点也图惜个安全吧!”连山皱眉,虽然觉得自己那灵光一闪有些个丧心病狂。
但有些事情终归是不得不防不是?
万一哪个神经病觉得他大儿砸的画技好到惊天地泣鬼神,尽可能地买了他绝大部分的画作。再人为地给他儿砸造成点儿意外,好叫他买下的那些画成了得一幅、少一幅的绝响呢!
这事儿有没有可行性不说,左右连山是绝对无限提高自身的警惕性,努力不叫老婆孩子们遭遇一星半点危险的。
没get到他那神奇的脑回路,但却受够了晕机之苦的老杨连连点头。
火速叫武立国安排人给买了五张到沪市的卧铺票,就等着早早去早早回,叫连恩的画展圆满成功了,他也好赶紧地往刘家村赶。琛琛把托他帮忙盯着点儿厂子,他可得尽心尽力别叫徒弟失望了去。
有了京城那一百十六幅画全部售卖一空的轰动消息在,沪市的画展办得也相当成功。
同样一百六十幅作品,三天内就被预定了整整一百零二幅。
最后一天落幕的时候,剩余的三十六幅又被个署名尤悔的人以同样理由给买走。
这一回,凤举和连恩师徒俩倒是对售卖的环节多加了数倍的关注,反应上也是极为迅速。
可惜被发现的,也只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艳少妇,自称是尤悔先生秘书的存在。
“两场画展,买下连某人一百二十幅画作,耗费两百四十余万。抬爱如此,让连某感激之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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