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了解叶斐臣的都知道他有轻微洁癖,在肮脏的厕所地板上被一条穿过的内裤塞进嘴里,这个事实气的叶斐臣快要爆炸了,想挣扎又抵不过牛一样力气的许光。
许光被叶斐臣的怒气吓得一个哆嗦,终于清醒了几分,叶斐臣以为他醒悟过来要放开他,许光顿了顿,把叶斐臣不安分的双脚也用自己脱下的裤子绑了起来,去褪叶斐臣的裤子。
许光尝试着用手去撸动他的ròu_bàng,不知是许光动作太生涩还是因为是叶斐臣是直男,手中的ròu_bàng就是硬不起来,这半软不硬的状态没法做,叶斐臣只是冷冷地看着男人笨拙的动作。
许光顿时茫然无措起来,菊穴痒得一直在蠕动收缩,但是面前的ròu_bàng怎么也不肯听话站起来,他俯身把头埋在叶斐臣的双腿间像咬棒棒糖一样含住一半的柱身,艰难地吞吐取悦这根东西,许光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牙齿总是不小心蹭到脆弱的柱身,让堵住嘴的叶斐臣发出闷哼。
好不容易让ròu_bàng达到可以进入的硬度,许光吐出被含得亮晶晶的柱体,被过度摩擦的嘴唇也呈现鲜红的颜色。
许光抬起屁股扶着ròu_bàng对准自己的穴口,虽然里面痒得直流水,但是穴口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很难进入。被吸了半天的叶斐臣难受,许光就更难受了,他背对着叶斐臣张开腿放在叶斐臣腿侧露出密处微褐色的菊穴。
许光手指摸到高温的穴口手指受惊般缩了一下,抵不住穴内的麻痒最终还是把食指往里捅了一截,冰凉的手指稍稍舒缓了麻痒,他继续把手指往里捅,积蓄良久的透明肠液突破括约肌的封锁淅淅沥沥地顺着手腕往下淌,这种从未体会过的舒爽让许光手上动作停不下来。
叶斐臣睁大眼睛看着骑在他身上自己把自己插得汁水飞溅的雄壮男人,竟对这具ròu_tǐ产生了yù_wàng,想把这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得他哭爹喊娘。
叶斐臣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得一激灵,他最近是太少排解以致看到个粗壮的爷们都想上的地步了吗?他忽然曲起被束缚的腿扭动挣扎起来。
许光终于想起自己身下有个人,他抽出自己菊穴中的两根手指带出一串水珠,泛滥的肠液把叶斐臣的小腹打湿了,有些水液溅到腹下黑色的毛发上sè_qíng无比。
ròu_bàng的蘑菇头闪着混合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水光,许光沉下身体穴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啜着慢慢把ròu_bàng吃进嘴里。
“唔,好大!”许光皱着眉自语道,手指和ròu_bàng的粗细当然是不能比的,更何况虽然xiǎo_xuéyín_dàng但还是第一次尝到ròu_bàng的滋味。但是肠壁的麻痒越来越强烈了,许光双手撑着叶斐臣曲起的腿借着体重终于把大ròu_bàng吃了进去。
也许觉得背对着叶斐臣不方便动作,许光就着这个姿势转向和叶斐臣面对面,ròu_bàng在体内旋转摩擦产生的快感让许光呻吟出声,肉膜紧紧缠绕着棒身,贪婪地吮吸着。
叶斐臣也被许光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呼吸一滞:这种像缎子一样紧致挤压的感觉和他之前跟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过的,它不软却韧,不柔和却缠绵,原来和男人做是这种感觉……
许光抬起腰又坐下上下动作着,肠液在连接处周围被撞击得四溅开来。饶是游泳健将的腰力也无法用这种体位坚持很久,由快到慢坚持了十分钟许光就抬不动腰了,前列腺被guī_tóu碾磨得很舒服,但是心中那点渴望更甚了。
“怎么还不射?”许光带着哭腔委屈地嘟囔着,叶斐臣原本被许光不快不慢的动作蹭的心中欲火燃烧得不到抒解,结果还被许光问了这么句话,感觉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脾气瞬间被点爆了,他挺动强健有力的腰撞向贪婪哭泣的小嘴,把整张小嘴都撞得凹陷进去,拔出时又带出肠壁鲜红色的媚肉。
许光被操弄得压制不住地啜泣呻吟:“唔嗯,好,好快,还要更快……”
叶斐臣忽然停住攻势,惹得许光湿润迷蒙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叶斐臣对许光诱导说:“想让我好好操你吗?”
“操我,好痒,好难受呜……”许光委屈地扭动腰肢,但身下的人不为所动。
“那就把我解开。”
“解开?”许光摇头,“不行,不能解开!”虽然神志不清,还深深记得不能解开绳子。
叶斐臣继续说道:“把我解开,我给你吃大ròu_bàng。”
“呜呜,我要大ròu_bàng……”许光努力收缩着肌肉想把自己想要的营养从柱身挤出来,他很饿,只有j,in,g液能填饱他的肚子。
许光哀求许久叶斐臣都不为所动,他只好把叶斐臣手脚上的束缚解开。早已被肏软了腰肢的许光被反身压在地板上,光裸的大腿被翻折到胸口露出被肏的显出一个根手指宽的艳红小洞,整个屁股被体液糊得湿漉。
许光全身皮肤都呈现古铜色,只有穿着四角裤那一块呈现奶白的颜色,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常年锻炼的臀肌十分结实有力。
叶斐臣闪过就此离去的念头,但是眼前的美味让他犹豫了,他一直觉得gāng_jiāo很脏,但是刚才的交合他完全没感觉到这一点。如果担心染病的话现在已经晚了,倒不如……
许光正要不满叶斐臣的怠慢,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忽然袭来,ròu_bàng顶端一下又一下地碾磨着致命的一点,让许光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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