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正在微微地颤抖着,青筋爆出,容敬欢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急忙把自己的手覆上去,“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回了南疆,就再也不会了,连子期,钟宝,都与我们无关了,我会让你觉得快乐的……”
着,容敬欢就隔着红盖头,抱住了他的新娘,今夜,他是她的新娘,新嫁娘。
“你已经服了缠、绵吗?”秦伯牙的声音从盖头底下传出,带着显而易见的难耐。
“是,刚刚服了,连子期给我的,他你,服了悱、恻……”容敬欢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缠绵和悱恻有什么作用,他比谁都清楚,可是面对的人是秦伯牙,他却有些下不去手了,害羞,胆怯,狂喜,似乎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
“是,我是服了悱、恻,容敬欢……”朱红色的盖头被掀了下来,秦伯牙犹如一只脱缰的野马一般,扑向了容敬欢,他已经忍耐不住了,什么礼义,什么廉耻,都让它见鬼去吧,他需要这个男人,他体内蛰伏着的悱、恻,也需要这个男人!
疯、狂地斯扯着容敬欢的衣服,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连咬带啃,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不管不顾地胡乱(口肯)咬着,可惜秦伯牙,一直是个不谙此道的人,以前包括他上一世的婚姻,似乎他都是被动的一方,忽然让他这么主动地去挑起一个人的情(谷欠),他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力不从心,身下的那个人的(谷欠)望,还是很容易地,就被挑了起来。
“伯牙,我来就……”容敬欢低笑着,抓住了秦伯牙正在四处点、火的双手,然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自己的申子底下,“我会让你快乐的,把你交给我吧……”
“给我,给我……”秦伯牙斯哑地叫着,(口申)吟着,他的双眼,已经开始迷蒙了,在这狂、乱的情(谷欠)的支配下。
被进入那一刻,四肢百骸,都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不可否认,他是觉得愉悦,不光是悱、恻的缘故,他的身体,甚至于他的灵魂,都在觉得愉悦,愉悦得让他忽略掉后面被狠狠地撑开的痛楚,他只是觉得快乐,他只是觉得狂喜……
因为,觉得快乐和狂喜的,不是他……而是蛰伏在这个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伯牙……
“大、力一点,就是那里……使、劲……口阿……欢……就是那里……”
他高声地(氵良)、叫着,把身体里的(谷欠)望,都用尽全力地呐喊了出来,这不是他,这是另外一个伯牙,这是悱、恻……这些,都与他无关……
章节目录 南风浅出现
欢,在他叫出这两个字时,容敬欢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抓住他的(月要)的手,猛地扣住了他的(月夸)骨,剧、烈地前后摆动起来,深埋入那个滚、烫的甬、道的器官,前所未有地激动起来,一道白光闪过,容敬欢只觉得,即便是死了,他也甘愿了,然后他就忽然眼前一黑,扑倒在了秦伯牙的身上……
结束了吗?秦伯牙睁开了自己迷蒙的眼,终于结束了,可是为什么,在被猛、烈地撞、击着的时候,他叫出的是,欢?那个伯牙,真的是要回来了吗?
“呵,你还真是意犹未尽了,怎么,舍不得这个男人了?”戏谑的声音响起,然后一道白色的影子自房梁上落下,落在秦伯牙的眼前,“还不快穿上,难死了,这么难粗糙的皮肤,怎么这个男人,还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的啊!”
“还不快穿上……”话音未落,一件雪白的衣服就被抛了过来,秦伯牙一手接过,那个戏谑的声音,却还是没有停止,“啧啧,我都忘了,容大官人确实是吃了缠、绵,你又中了悱、恻,啧啧,难怪这么干、柴、烈、火,(谷欠)罢不能啊……”
“你转过身去,南风浅……”秦伯牙难堪地着,刚刚碰到南风浅,真不知道是还是坏了。
缠绵正要发作,他在床上,如果不是最后一点的理智在把持着,险些就要自、尉了,他想要容敬欢快点到来,但是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南风浅。
而这一次,南风浅,还是在逃命一般,他慌不择路地逃进了这个朱离宫,因为只有这里,没有他师妹孟如锦的势力。他来帝都商城,最大的原因还是他的师妹孟如锦,师父过世以前,是叮嘱过他们要成亲的,缠、绵悱、恻,他有悱、恻,孟如锦有缠、绵,他并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但是师傅的遗嘱,他必须要遵从。
可是那年病得已经快要死去的,打着西照二皇子的连子期来过鬼医谷求医问药之后,像他和孟如锦之间,就有什么变了,他的师妹,开始像得了书上的相思症一样,食不知味,辗转反侧,然后终于有一天,他的师妹,终于从鬼医谷消失了。
出了鬼医谷,他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那些势力唯一不跟来的地方,就是红楼,就在红楼的那个柴房,他也认识了秦伯牙,直到秦伯牙给了他那份写着孟如锦参加选妃大典信息的卷轴,他才知道,他的师妹,居然去了帝都商城,即将要成为老皇帝的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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