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吧……”无奈,只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连子息像是听到了,又走近过来,慢慢地倾下身,不过,解开穴道,像不用靠这么近吧?秦伯牙正要犯嘀咕,温热的唇舌,却压到了他脖颈的伤口上,灵巧的舌头,慢慢地添过刚刚凝固的伤口,带一点点的痒,带一点点的湿,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正想要喝止,却听到连子息低声地,“爹爹,我这是……帮你杀毒……”
这算是什么?杀毒?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不然肯定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这需要杀什么毒?
这分明,更像是,赤果果的非礼……秦伯牙是想这么的,可是这么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叫自己爹爹的孩子,未免……也太邪恶了……
当漫长的“杀毒”终于结束的时候,秦伯牙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或者,每一片皮肤,都在掉鸡皮疙瘩……为什么,连子息能把这么一片皮肤的“杀毒”,杀到这么煽、情?这么的挑豆?
还是皇家的人,从都深谙此道?比如……那时候魅惑如斯的连子期?
最后,连子息还是帮他解开了穴道,然后把早已经站得麻痹的他抱上了床,一掀被子,把两个人都埋进了被窝。这个早上,像真的特别的累,秦伯牙也没想,现在才是中午,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连子息把脸靠在男人的(月匈)膛上,渐渐地,也睡了过去,梦里有很奇怪的东西飞过,他还在用舌头添着这个男人,却不再仅限于那个的伤口,他轻添过他的耳垂,含住了他的嘴唇,挑豆着他的舌头,亲吻着他的喉结,(口肯)咬着他的锁骨……然后,慢慢往下……是(月匈)前那两颗淡蔷薇色的蓓雷……在往下……是茂、密的从林里的……
连子息觉得很热,非常的热,身边那个身体,却散发着丝丝的凉意,于是,他紧紧地抱住了,那个身体,还止不住,把全身上下最火、热的那个地方,使劲地往那个冰冷的身体,磨蹭,再磨蹭……
“秦无期!你做了什么!”
最后,连子息是被秦伯牙的大叫吵醒的,揉了揉还睁不开的双眼,他一脸懵懂地着秦伯牙,“爹爹……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伯牙的脸是红的,红的,像是那树红艳艳的桃花,但是仔细一,却更像是绿的,绿的,就像是那些慢慢长出来的桃树叶子……他这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你……你给我下去……”秦伯牙话已经不怎么利索了,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们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睡梦里,他就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停在往自己身上磨蹭,越磨蹭,还越疼,而磨蹭他的东西,也在变得越来越硬……
然后打开被子,他就到了,自己(月退)间,那些可疑的白色液体……床上只有他和连子息,他显然没有做什么春,梦,那么发情的,必然就是连子息无疑了。
“你不要我了吗?我没有做坏事啊……”连子息无辜地望着他,殷红的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无一不再诉自己的单纯和无害……
“额……”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会遗、精,那是很正常的,何况连子息早就不是什么纯情处男了,按他以前得到的资料,这个似孩子的少年,差一点,就已经成为一个孩子的爸爸了,不过……那个孩子,最终因为他和连子期的手段……而流掉了。
“你没有做坏事,但是以后,不要抱着我睡了……”秦伯牙低下头,颓然地,连子息确实没有做什么错事,做错事,是他自己……是他,太草木皆兵了……
“既然我没有做什么错事,为什么,不能抱着爹爹睡了……人家的孩,都是抱着爹爹睡的……”连子息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可是他的脑海里,像没有人家的孩的概念,只是,他想这么,就这么出来了。
“……”那吧,秦伯牙彻底无语了,明明一开始他觉得不对的是连子息,为什么最后妥协的反而是他自己?
“爹爹最了,我们继续睡吧,直接睡到明天早上……”连子息满心欢喜地着,没有想到,煞风景的声音不偏不倚就要在这个时候响起来,还要是早上跟他打过一架的钟宝的。
“公子,你醒了吧,晚饭,我已经给你送过来了。”
钟宝的声音不出的温和谦顺,秦伯牙没有想,就从床里爬了出来,只是披上了一件外衣,就给他开了门,“早上我有些累了,不知怎么的,就睡过去了。”
钟宝却像浑然未觉一样,只是立在那里,秦伯牙以为他没有听到,不由地加大声音又了一遍,“麻烦你给我送饭了,宝,辛苦你了。”
“公子……”这时候,钟宝才如梦初醒一般,叫了一声,又忙不迭把手里的托盘塞到秦伯牙的手里,然后像是惊醒了一般,向后连退了三步,合上门,就快速地跑了开去。
章节目录 因为爹爹不知羞
“公子,我不管你怎么样想,但是,只要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就,我不会走的,永远不会的!”门合上了,但是钟宝信誓旦旦的誓言,却没有离开。“这是怎么了?”秦伯牙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手里拿着的是钟宝给他准备的沉甸甸的托盘,里面是一份怪模怪样的抹茶蛋糕和一块大概是七分熟的牛排,还有就是一份用这里的可可磨成的咖啡,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是他教钟宝做的东西,难为那个孩子,还记的,可是,为什么,就跑开了呢?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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