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量萧玉琴也没那个胆子!而且,果果的功夫不亚于江湖上一流高手,他应该不会毫无反抗的被伤害呀。
那他到底去了哪里呢?从来没有这样无声无息消失过的壮果,让早巳习惯他伴在身边的萧振人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沮丧的回到壮果的房内,一屁股坐在床上。他要在这儿乾等!他坚信,他的果果不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开他的,尤其是在他就可以和他分享一切的时候。
想起自己花尽心思,甚至签下生死状,才让正皇那老狐狸把兵权交到他手中,而如今,没有壮果陪在身边,他竟然连报仇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茫然的,拾起头往门口望去,希望壮果等一下就可以推门进来。什么东西从眼角的余光扫过,凝神看去,原来是放在床头小几上的一封信。
信?一把抓过信件,看看封面,果然上书“少爷亲启”四字。慌忙打开信件,只见上面用工整的小楷写道……
“少爷,我走了,希望你能好好保重身体。虽然知道自己成了逃奴,但还请少爷看在壮果侍候您多年的分上,不要上报官府。请少爷不要担心自己的日常起居,壮果已经拜托萧仲管家给您另找忠仆,说是您吩咐的。谢谢少爷教壮果武艺,教壮果识字,也很少打骂壮果。
“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壮果已经无法忍受了,真的已经撑不下去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壮果不走玩不坏的……少爷,还请您保重身体。贱奴壮果留。”
萧振人把信看了十遍后,慢慢的、静静的、仔仔细细、工工整整的把它叠成四方形,放进自己贴身的荷包里,然后,把信封放到灯火上,专注的看著橘黄
色的火焰在燃烧。
最后,他开始环视这个壮果住了十一年的房间,几乎和他在时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把所有的一切映人眼底后,他缓缓的退出这个冷清的房间,把门合紧锁上,从侧梯上了二楼。
!!!他告诉自己——你需要休息。
推开自己的房门,走到床边脱下外衣,躺到床上,双手交又于胸,手中宝贝似的握著那个荷包,合上眼睑,逼著自己进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萧振人参加了朝列——大亚皇律,执法官员除大礼卿外,可因办案需要,免除早朝朝列。萧振人难得的出现让萧王吃了一惊。很快的,他就料到将会有什么变故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果然,当朝正皇命萧振人出征北方匈奴,封正一品征北骠骑大将军,掌领三十万军。同时,命萧王转兵十五万至征北骠骑大将军帐下,以助战况,另封乌展从二晶护国将军一职,是为监军,其他人选则由萧振人与乌展提名推荐,正皇当殿封职。萧振人又另提出让刑部侍郎的张豫接替刑部尚书之位,被准奏。
当殿中三呼万岁、圣上英明后,正皇又命太监当场宣读萧振人此次征北所立的生死状。状中注明:城在人在,城失人亡,换句话说,正皇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次萧振人如果不立军功,回朝等待他的将是大亚皇朝的天牢。
萧振人征北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摆脱文武百官的庆祝或担忧,萧王萧治远和儿子萧振人一同回到萧府。
“为什么事先不跟本王说清楚?你可知道你立的那个生死状分量有多重?”萧王沉住气问他的儿子,他发现他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他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不这样做,正皇绝对不会让萧家的人再掌兵权。至于没有事先跟您说明,只是怕到时候做不到,让您失望就不好了。何况,如果让人知道萧王亦插手其中的话,恐怕就不会有几个人有胆子向正皇推荐孩儿了。”萧振人命人端茶进来。
“父王,以正皇的疑心,不是光立生死状就可以让我萧府重握兵权的,也有好几位大人在正皇面前说了不少好话,安了圣心,这才会有今天之说。”
“噢?你用什么手段笼络他们的?”萧王想想也有道理,正皇最害怕的就是让自己再掌兵权。换了做儿子的,外加立了生死状,圣上才有可能松懈警惕。想通了这个道理,他开始对振人笼络大臣所用的手段感兴趣。
“当然是谨遵父王的教导,投其所好罢了。”谈淡
的,萧振人提起:“其中献力最大的姚大人,相当属意东屋的玉琴,而我已经答应他,事成之后,便让他过来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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