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暗暗纳闷,却不好多问,催着李虎几下把麻袋放到床上,又拿出薛成交给他的香料点燃,嘱咐云宽几句,就领着李虎退了出去。
“哥们儿,咱不守在门口?”李虎涎着脸问,扒拉着窗棂不肯走。
“里面的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墙角你都敢听?”林春忍不住抬脚踹他两下,扯起鬼哭狼嚎的李虎走了。走的时候,李虎很不舍地回头瞅了一眼,正看到纸窗上的人影慢慢剥落一身衣裳。
吧嗒——一块雕着蛟龙出海的精美玉佩掉落地面,激起清脆回响。
放在少年腰带上的手顿了顿,昏睡中的少年在轻声呢喃,
“爹……阿爹……我好热……”
他双颊泛红地撒着娇,突然握住了游移在腰间的手。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和阿爹的手很像,却比阿爹的手还要冰凉。
“冷、好冷!走、走开!你不是……不是他……”
他微微抖动一下,无力地挥动手臂,想甩开已经伸进自己衣襟的手。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只觉得被一股好闻的香气包围着,身上快要烧起来了。
软绵绵的触感不停地落下来,落在他衣衫半褪的胸膛,又慢慢往上移去。蜻蜓点水般一路往上,在经过他的嘴唇时迟疑了一小会儿,又再次上移。鼻梁,眼角,眉梢,都被沁人的冰凉熨帖,沈无虞舒服地叹口气,一直挣动的身体居然渐渐放松了。
还是那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嘴唇,扣上他的下颚,迫他张开嘴巴,突然加大的力道,捏得他脸颊生疼。
“不要!好难受!”
他不停挣动,却挣不开桎梏自己的巨大力量。
那只手又往下移了,这次,却停在令人羞/耻的地方。那个起了反应的地方,突然被刺骨的冰凉包围,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沈无虞费力地挣开眼,他看不清面前的人是何模样,只能从身形中分辨出他是一名男子。
沈无虞是倚红楼的常客,虽还没宿在楼里过,可风月之事,总是知晓一二的。偶尔兴起,也会叫小倌来陪酒助兴。他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要……不要!求你……”
感到男人的手顺着大腿往上移去,沈无虞真的怕了,他拼命地摇着脑袋,甚至用上了自己最鄙视的那个字。
可男人并不理会他,另一只手依旧固执地握着他的命脉,甚至开始缓缓动起来。
几乎一瞬,快感便将他灭顶。
他如一叶孤舟,在欲/望的海洋中漂荡起来。
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只剩下渐起的甜腻的喘息在昏暗狭小的屋子里回荡。
“啊……”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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