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慧珍气得挥手喝令,“他不过持凶唬人,你们拿住候爷的妾便是!”
众仆再次上前,白尘虚划一招,这是看单朗练剑时学到的架式,虽然不抵用,倒也真的挺能唬人,众仆再次定身。
朱慧珍气得脸青眼红,白尘冷眼扫视众仆,“你们若想死得痛快,尽管上来,不然就等单朗回来给你们一个生不如死,或者现在立刻滚,回去好好想想你们真正的主子是谁!”
众仆齐齐抽气,惊惶退下,朱慧珍顿足疾呼,可惜没有一人回来,气得她指着白尘半天说不出话。
“你也回去消消气吧!我早就说过不会跟你斗,虽然你总是干些坏事,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再阴险卑鄙也不忍心针对你,否则你那些小伎俩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是凭空添了不少麻烦而已,就如之前你说想让家中二老知晓你幸福,所以不惜制造幸福假相那样,我在当时就问过你,真相揭穿那天,你要怎么收场?如今我还这样问,你这三日奔忙终于把林霄变成单朗的妾,但你问过单朗的意思了吗?皇上亲口赐许他都拒绝了,你背着他搞出来的这个麻烦,我不知道你要怎么收场,所以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白尘说着就长叹一口气,拉着林霄进了院门,朱慧珍呆若木鸡,听丫头轻唤才醒过神,奈何身子不属于自己一般,非但动不了一下,甚至感到一种死亡般的阴寒,已经穿上皇家赏赐的狐裘了啊,为什么还这么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9 章
如果不是事情需要,白尘不想在林霄面前露出恶劣的一面,倒不是为了好印象什么的,只是不想吓着白纸一般的人。
林霄的确吓坏了,回到屋里还有些颤抖,“怎么办啊?夫人要害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我是你的护卫,却被你保护了,好丢人啊!”
白尘点头,不是附和林霄的谬论,而是自认失误,林霄对于事情的关注点从来离谱,怎么可能认识到新交的朋友居然藏着那么恐惧的面容?
“没事,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白尘随便安慰一下就打算继续之前想做的事,可是林霄拉着他不放,“你不能把我丢在这儿,夫人知道你出门了,肯定会再来害我,而且我不知道卫大哥去哪了,你再出门的话,我会怕死的!”
“不怕,你躲在被窝里就行了!”
“那个只能躲鬼,不能躲坏人!”林霄双手勒住白尘的腰,“我害怕,你保护我好不好?”
白尘很无奈,“其实我也害怕,刚才都是虚张声势吓唬他们的……”
“可是你那么勇敢哎!刀子耍得那么漂亮,你肯定文武双全的,这个也是候爷喜欢你的原因之一吧?”
林霄好奇而激动,白尘气极反笑,“是啊,我天赋异禀,从会说话就识文断字,从会走路就自通武艺,甚至不食人间烟火,见风就长,淋雨就变强,天妒奇才,所以让我沦落至妓馆卖身自养,后来我奋发图强,做了某个匪寨的当家之一,我的心情关系着所有兄弟的温饱,那真是一段踌躇满志的风火岁月,象我这样的人,单朗想不喜欢都不行!”
林霄听得云里雾里,先是一脸赞慕,然后奇怪了,“我觉得你的经历很传奇,只是前头那个不食人间烟火,见风就长什么的,是真的吗?”
“你说呢?”白尘好笑又好气。
林霄挠头想了想,“我觉得是真的,你可能是修道成仙的妖怪……”
“你才妖怪!”白尘气得推了林霄一下,林霄赶紧陪笑,“我不是骂人来着,我觉得你真的很有仙气,刚才也好厉害哦!”
“都说是唬人的啦!而且我真的有要紧事必须出门,也真的不方便带着你……”
“那就反过来,我带你啊!你要去哪儿告诉我就行,我保证把你带到目的地,半点偏差都不会有,好歹我也是京城里长大的嘛,什么地方我没去过啊?所以……”
“天牢你去过吗?”白尘拍拍林霄的肩,“不用跟我海吹胡侃,自个儿躲被窝里……”
“你要去天牢干吗?”林霄打断白尘的话,不等白尘答复就左右看了看,悄声道:“我虽然没去过天牢,但是只要你想去,我认得一个人,他可以放我们进去,只是我们要送他些银子还要搭上最好的酒,他是天牢的牢头哎,最喜欢收人东西了,所以……”
“你等着!”白尘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些银票,又去地窖里挑了两坛好酒,带上林霄出了门。
一切如林霄所说,牢头喜滋滋收了东西,故意板着脸说只能进去一刻钟,白尘也装得谦卑,点头哈腰应付过去,本想把林霄留在外面,可惜林霄死活要跟着,白尘只好尾巴似的带他进去。
天牢关的都是重犯,不乏杀人越货的极恶者,虽被锁链困于左右两边牢房,但是见了白尘二人都似野兽见了猎物般,嘶吼哄笑着似要挣脱出来。
林霄吓得缩在白尘怀里,白尘只好半拖半抱带他往前走,说不害怕是假的,却不是骇于这些野兽般的人,而是惶恐于自己的另一种未来,如果皇上知晓了他的身份,只怕他要去的牢房比这儿恐怖一百倍!
白尘暗里咬牙,面上强撑无畏,好不容易才到了惠王所在的地方,不似先前那些牢房一般脏乱,甚至有简单的日常用具,但是牢门没有上锁,这个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进来坐吧!就猜到你迟早会混进来。”惠王拉开牢门,待二人进来后,又一人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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