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明哥,这不科学啊”小陈回了神,死盯著古翊明,看著古翊明颇为懊恼,早知道就不该偷懒,应该及时去配个眼镜去啊,那天在酒吧喝酒,眼镜也不知道扔哪去了,想到这古翊明一阵後怕,还好那天遇到的是展瑞,否则,我去,越想越後怕。
小陈还在碎碎念,脑袋有种想法,怪不得姨妈不喜欢大表哥,感情是捡的啊!捡的。
员工陆陆续续都来了,三个女员工最大的不过二十七岁,其他俩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那一大早上只顾冲著古翊明犯花痴了,真没想到,老板眼镜一摘,花美男一枚啊!
古翊明看人都来齐了,简单交代翻,也没什麽大事,掂起外套出去买菜,回家瞧瞧去,一走两三天,也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那天都说好了,一起过生日的,那一天是胡一昊三十岁生日,说好了要大办的。
屋里比想象的要干净整洁的多,冰箱里也添置了不少东西,房间也干干净净,阳台上还亮著未干的衣服,古翊明站在那,有点懵,两人从高中的时候几乎都是形影不离的,他知道胡一昊的所有喜好,确从来没见过胡一昊洗衣收拾房间,真是难得,想想不免有些难过,有自己或没有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无关要紧。
胡一昊没事的时候会在七点前後到家同他一起吃晚饭,这天,古翊明饿著肚子一直等到十一点多,仍不见人回,九点多时,展瑞发来几条信息,古翊明确没那个精力去回复,房灯也没开,就那样黑漆漆的一大片,整个人无力的缩在小客厅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门口,竖著耳朵听动静,生怕一晃眼一愣神,就错过了什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终於传来开门声,古翊明立马坐了起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腿都木了,腿上麻痒的整个人又跌了回去了,门关上的那一刻就传来啧啧的吸允声,很急迫,古翊明怔愣的保持原有的姿势,僵在沙发一角,有人开了灯,猛然的烈光,古翊明觉得很不适应,将头扭向一边,低浅的呻吟,互相挣脱缚束的悉索声,碰倒的椅凳,二人肢体相缠,那个身材较高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将胡一昊压在墙边,胡一昊忘我的呻吟,那个男人匪淫的话语。
古翊明懵了,这,就是自己喜欢了十数年的男人,这就是那个成天一脸正经的男人,这就是与自己做了十数年哥们的男人,这就是即将结婚的男人,他这样怎麽能承起一个家庭的责任,他,对得起那个即将与他成婚的女人麽?
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便宜又便利的保姆罢了,这些年黏著人家,倒是碍事了,古翊明捂著脸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努力的让自己变成透明人。
又是一场活春宫,那二人也真是好精神,客厅浴室卧室一连做了两个多小时,古翊明捂著眼睛,静静的坐在那,他知道,他们看到他了,可也只是一霎,就转换场地,继续作战,确没有任何解释,连多余的话语都没有。
真当自己是一透明人,自己可真是不长眼,两人虽然在一起同住九年余,每周总有那麽两三天胡一昊是外宿不归的,有时是加班,有时是去同事那,有时出差一去就是几个月,自己可真傻,古翊明失笑,自己对他是上心,也知道他花心,确从未想过会是这般没节操,看来这些年,自己真没少碍人家事吧。
那二人安睡已经凌晨三点了,古翊明踉跄回房,提起早已收拾好的两大行李箱,自己全部家当, 走出了这个安住了九年的小窝。
古翊明一直想有个家,有个属於自己的家,当初租房装修时,也是在自己经济允许的情况下整的最高层次,那时候胡一昊还在上大学,这里离胡一昊大学乘公交四十分锺,胡一昊每周五晚来这里,周末,古翊明为他改善生活,做好吃的。
古翊明朋友少,胡一昊也有自己的朋友圈,两人这方面很是默契,古翊明只见过胡一昊寥寥几个大学校友,还是偶遇,胡一昊从未主动将他在这所城市认识的朋友介绍给他,也从未带过人回他们的住所,以至於,一直以来,古翊明一直都自作多情的认为这房子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无他人涉足,是他们的家。
作家的话:
存了十天定时的稿子。。。呼呼……放心看吧看吧……年底嘛、福利多多……荤料是足够足够滴。。。望友友们喜欢。麽麽哒
13、一个家
颇有些堵气嫌疑,拖著两个大大的行李箱,趁著黑夜,逃出了那个蜗居了九年之久的老房子,自作啊,简直就是自个跟自个过意不去,大冷天的一个人揣了俩箱子所在小区门口,连个过路的车都没有。
黑夜无情的笼罩著这方天地,那屋里的两人此时肯定正在做著甜美的梦,只有他一个傻瓜瓜的,古翊明蜷缩呆坐在花台沿边,一直接一支的抽著那个连续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牌香烟,呛的整个人都快燃了。
好不容易平静了,古翊明对著自个蹲坐的那个花台狠狠呸了几口,踩灭最後一个烟头,踢了踢地上一堆的烟灰,操,大爷的,要走也应该是他走不是,和著老子在这自我折腾,人家那还巴不得呢,扒拉著头发,顶著一张发白的小脸,拽拉著两个大号行李箱,又啪嗒啪嗒的滚了回去。
浴室里还残余著些情欲过後冲鼻的气味,古翊明很没骨气的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收拾妥当搭在一边的篮筐里,冲了个热水澡,缩回小窝睡觉去了。
从来没有这麽平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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