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抬头问摇头晃脑的林泉:“你以前玩过没有?”
“啥?”林泉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吴越瞪着双圆溜的猫儿眼睛,偏偏表情还特严肃:“你以前玩过没有?”
“噗……咳!!”林泉给结结实实呛到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以为你开房是为了引韩今宵呢,怎么,你不会真想疯一回吧?”
“疯你丫的。”吴越说,“问你话呢,到底玩没玩过?”
“呃……”虽然是发小,但谈论买\春这事情也实在是很尴尬,林泉揉着鼻子打着哈哈,两眼望天。
吴越那双条子眼一扫自个儿发小的脸,冷哼一声:“你就他妈和一大院那几个人混吧,迟早把你混沟里,说,玩男的还是女的?”
林泉说:“操了,我对男的没兴趣。”
“……”吴越说,“那太好了,一会儿你和我进去。”
林泉脸色大变,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干嘛呢你!!口味太重了啊老二!我吃不消这个!”
吴越一巴掌拍林泉脑袋上:“想什么呢你!”
“那你……”
好在光线昏暗,林泉没瞧见一向骄傲fēng_liú光焰万丈的吴二少竟然有些难得的尴尬,吴越掩饰性的咳嗽一下:“操了,老子没去过这种场合,万一应付不来……那什么……”
林泉愣了几秒钟,捧腹狂笑!!
进包厢的时候,林泉笑不出来了。他算是知道吴越今天为什么非把自己拽来了——吴二爷单人掀个赌场砸个酒店甚至和韩今宵一挑一,都不成大问题。但是林泉知道,吴越这小子精神上绝对他妈的有洁癖!别人招猫惹狗他不管,但一旦他自己和这种事情搭上,吴二爷能把自己给洗涮了!
大院太子党里面,长到他这个岁数还没去夜场猎过新鲜的就他一个,这小子胸前挂一“二十一世纪性冷淡头号危险分子”的大匾额游街呢,方圆百里谁不知道这小子是个奇葩。
最要命的是有一回小吴警官出任务,去抓一伙兼卖售毒品的小姐,有个大麻磕多了的小姐神志还不清不楚,瞧着小吴警官这么俊俏,竟然还发痴,吴越给她上手铐的时候,她竟然嘿嘿傻笑着拿自己一对丰乳去磨蹭吴越的胳膊,完了还给人脸上迅速吧唧了一口!
结果吴越当天回家,拿消毒水稀释了洗手洗脸!!洗了搓了五六遍!
林泉记得自己当时挺震惊的,和吴越说:“老二,那小姐是不是有艾滋啊?有艾滋你就和她握个手拥个抱的也不会传染的,你别瞎紧张啊!”
吴越甩着一头滴水的头发,极度愤怒地转头和他说:“操了,老子紧张什么,老子就他妈觉得恶心!!”
而此时此刻,酒吧地下的另一番洞天地简直就和晚清时候的梨园青楼似的,满眼的桃红柳绿。林泉在心里抹了把汗,拿眼角瞟了瞟吴越,果然见那人面色不是很好,嘴角都绷的特紧。
林泉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小声说:“你能不能把你那张条子脸给收一收,哪有逛窑子逛成你这种表情的,活像不是你嫖别人,而是别人嫖你……”
吴越:“……”
他们跟着服务员穿过走廊,地上铺着厚厚的红地毯,两边各是隔音效果极好的包间,每个包间门口挂俩旧社会那种窑子门口才挂的大红绸布灯笼。
服务员把他们引到最里面右手边的一个包间,把柚木镂花门推开,毕恭毕敬地给两人鞠了一躬:“二位爷里边儿请。”
吴越心想,这档子是上去了哈,在外头这还是一口一个先生呢,下个一层,立马成爷了。
房间是中式仿古的,修的特他妈八大胡同。那雕花柏木大床外头有个缠枝隔断不说,隔断两边竟然还束着桃红色的帘儿。床上坐着一嫩的滴水的小姑娘,看上去特纯,背简直能上初中。
林泉在吴越后面有些抗不住了,小声嘀咕:“老二,这款式我不行,我他妈没恋童癖这一属性。”
吴越小声道:“你丫闭嘴!”
小姑娘看见进来了两个男的。一时有些发愣。但她立马反应过来,一双水灵的眼睛机灵地瞧了瞧吴越,又看了看林泉,笑了起来:“二位爷晚上好,我是店里刚来的,我叫白桦,请问二位爷怎么称呼?”
吴越:“……”
林泉见吴越不说话,只好接茬道:“我姓林,这位爷姓吴。”
白桦迎上来,把包间隔断外头围着八仙桌的两张红木椅子抽出来了,很是乖巧地说:“给林爷吴爷看座。”
三人围着八仙桌坐了,白桦伸出玲珑玉臂给他们沏了两杯大红袍,又说:“请二位爷看茶。”
林泉瞥了眼吴越,见吴越没什么表情,转过头和白桦调笑道:“哟,姑娘,我们花了钱进来,可不是为了喝茶谈心的。”
白桦竟然还脸红:“当然都是听凭二位爷乐意。”
林泉打量着她:“你一个小姑娘行不行?我们这儿可有两个人呢啊,不行的话趁早说了,省着后头让爷不尽兴。”
“瞧林爷说的。”白桦轻声细语,“就冲着天字号包间的牌号,那也绝不会让二位爷扫兴而归。”
白桦看了看林泉,又看了看吴越,小心翼翼地问:“那二位爷是想先娱性一番呢,还是……”
吴越终于开了他的尊口:“先来瓶酒,酒水单子呢?”
白桦很高兴,这包间里的酒卖的和外头又不是一个价钱了,因此很少有客人进了这屋子还有这番风雅闲情来点了酒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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