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吗?”
“哈?”
“宁宁,我爱你。”
“哈?”
“………”
作者有话要说:
☆、26
宁洋吃一口饭,叹一口气,连水果果冻都让他提不起兴致。王越帮他把果冻撕开放在桌上让他吃,宁洋也是摇头,说:“吃不下。”
阮琨婷帮他舀汤,说:“连果冻你都吃不下了,看来这问题不小啊,怎么了?”
王越:“是不是和子忱吵架了?”
“不是。”宁洋还是摇头,把汤给喝了,饭一点也没动。
从那晚他发酒疯朝文漠颂鬼吼鬼叫之后,他已经连续好几天下班之后就在王越家吃饭,睡觉。李子忱已经打电话问了他好多次,他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原因,只说过几天就会回去。
白天上班的时候,文漠颂一直对他毛手毛脚,他也怒斥过好几次,但他还是死性不改。宁洋一点也想不起来醉酒的那晚他对文漠颂说了什么,但是文漠颂真的变得好奇怪。
一杯洋酒就会醉成疯子,以后得好好管住自己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宁洋拿起果冻慢慢地吃了。王越看他萎靡不振的样子,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子忱很担心你。”
“我吃过饭就回去了。”
“待会我送你回去。”
宁洋想了一下,说:“叫子忱来接我吧。”
王越给李子忱打了电话,李子忱匆匆赶来接他,宁洋也是提着一袋果冻跟在他身后,兴致缺缺。他们俩坐着末班公车回家,路上李子忱时不时地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连李子忱都被他弄得郁闷了,出电梯的时候宁洋还抓着他的手臂,不停地张望。直到他们快进家门的时候,隔壁的门嚯的一下开了,文漠颂的身影被灯光照射得异常高大。
李子忱感觉得到宁洋浑身僵硬,全身的汗毛像是都竖起来一样,却故作镇定地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快进去吧,亲爱的。”
“……”很古怪,宁洋的态度古怪得让他也不舒服起来。看起来他这几天唉声叹气欲言又止的样子,和大叔应该有关,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叫自己“亲爱的”。
“好的,我们进去吧。”李子忱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摸摸他的脸。
文漠颂当场脸都绿了,手狠狠地抓着门框,咬牙切齿地说道:“宁助理,能不能来一下,我有公事找你。”
“不好意思啊总经理,下班不谈公事,呵呵。”
宁洋拖着李子忱进屋,大声关上了门,文漠颂碰了一鼻子灰,在门外火冒三丈。
自从那一晚他和宁洋表白,两人你侬我侬地滚了床单之后,他可是恨不得把宁洋绑在身边。可是宁洋却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开始躲避他,要不是白天去上班,他就快连影子都见不着了。
仔细想想那天晚上宁洋也没有什么正面回答,沉浸在酒带来的晕眩之中的他,可能连自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而且,他们之间还夹着一个李子忱。宁洋的男朋友,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敌人,每次看见他们俩在一块时,他看宁洋的眼神绝对深情,看来他要把宁洋抢回自己身边会很麻烦。
不过幸好宁洋对在工作上还是很理智的,还没到要辞职的地步。他觉得自己也算不上什么正直的人,他完全可以假公济私,为自己制造机会。
文漠颂说到做到,手上刚好有笔生意要谈,需要去外地出差,刚好可以让宁洋这个助理跟着自己一起去。
心情甚好地打了个电话给宁洋,告诉他准备好两天后和自己一起去,文漠颂高兴得马尾巴都一甩一甩。
接到出差通知的宁洋更却是不断叹气,李子忱多少也猜到一点了,说:“不然你辞职吧。”
“刚做没多久就辞职,我的档案上会留下污点的吧。”
“不然呢,你又不想看见大叔。”
“没办法啦,我这是敬业嘛。”宁洋懒懒地吃果冻,让李子忱去帮他先收拾好行李。
文漠颂嘴角持续上提,带着宁洋到三亚洽谈生意,顺便考虑要不要找个借口留住他,一起在这边待上几天。
宁洋一下飞机就故意拿着手机给李子忱打电话报平安,语气甜甜腻腻,让一同坐在计程车后座的文漠颂忍了又忍,额上青筋暴起。
“亲爱的,我到了。你吃饭了吗?”
“我正在吃饭啊。”
“嗯,什么?想要让我带手信啊,我还不知道三亚有什么好看好玩的东西。”
“什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东西。我腾不出手,手机放着啊。”
“好的,等事情弄完我就去给你买礼物,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自己啊,记得吃饭,衣服也要记得洗……好的,我到酒店了,先挂了。”
文漠颂脸黑得犹如墨水,嘴里哼哼着去拿房间钥匙。在来之前他已经让秘书订好了房间,不过他的胆还没有大到要宁洋和他睡一间房,只是安排在他房间隔壁。两人房间里的阳台也只是隔了一道墙,他可以装作在阳台偶遇宁洋,然后借着公事的名义与他相处。
这次的生意是公司在三亚投资的一处房地产,计划建度假酒店,文漠颂代表公司与合作方洽谈合作明细。
由合作方作东邀请他们到处游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对方也提出要带他们游玩三亚,不过被文漠颂以想自己到处看看为由回绝了。他们下榻的酒店就是对方公司旗下的,在服务方面也都给了他们优待。
宁洋帮忙把秘书准备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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