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晓尘正兴致勃勃地想跟着楚云起练剑,结果对方一句“先扎马步”瞬间让他垂头丧气,好吧,不管是一代宗师、绝顶高手还是主角,习武的最初似乎都逃不掉扎马步的命运。又听到对方接着说了一句“两刻钟。”傅晓尘换算了一下时间,三十分钟啊,虽然自认为运动天赋不错,但马步这种东西扎十分钟腿就酸掉了吧。
尽管心里这样想着,傅晓尘还是认真地在一旁扎起了马步,楚云起则时不时地过来矫正一下姿势,一会儿握着他的手告诉胳膊打平,一会儿又手搭在他的腰上让他把背挺直。本来两男的进行这些正常的身体接触傅晓尘丝毫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明确了自己心意的缘故,对方明明在认真地为自己矫正姿势,可自己总觉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不断的点火,那双手所过之处的皮肤都有一种灼热感。
因为傅晓尘已有些内力,身体素质有了明显提高,而且心中有了一种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好好表现的微妙念头,竟然不知不觉真的扎了半个小时的马步。楚云起趁着给对方矫正姿势的时候吃了不少豆腐心情大好,一边也在心中暗自赞叹对方第一次扎马步竟然真的稳稳的扎了两刻钟,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
接下来就是练剑了,傅晓尘看楚云起给他示范了一些最基础的动作,便跟着他一招一式的练起来。楚云起在做完每个动作后都会回头看一眼自己,应该是在检查自己的动作是否到位。每一次和对方对视,自己的眼神立刻慌乱的躲开,心也跳的厉害,傅晓尘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都快练成眉来眼去剑了!
虽然一教一学的两个人都没有完全把心思放在练剑上,许是傅晓尘天生的运动神经发达,一上午过去竟然还是收获颇丰的,至少现在可以舞出几个不错的招式,就是不知道杀伤力如何。
用过午膳,楚云起吩咐几个下人去准备沐浴之物,一面不经意地问着傅晓尘“要不要共浴?”傅晓尘立刻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到楚云起有些疑惑的表情,又慢慢地坐下。“不了吧,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纵然只是随便问问,早就意料到对方会拒绝,而且自己也完全没有能和对方若无其事共浴的本事,但是傅晓尘如此强烈的反应倒是让楚云起感到有一丝异样,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呢?
夜深,任凭楚云起任何言语上的诱惑,傅晓尘态度坚决地回到了那间被自己冷落了两天的侧卧。
躺在床上,楚云起反复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傅晓尘的态度变得如此奇怪,是意识到昨晚自己对他做的事所以生气了吗?若是知道了,以对方的性格绝不是这个态度,思来想去也不明白对方的心思。
因为一直想着傅晓尘的事,楚云起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身着龙袍,傅晓尘从凤銮下来,穿着赤金红凤的华贵锦服笑眼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并肩而立,执掌江山。
睡在完全不熟悉的床榻上,傅晓尘翻来覆去的依旧睡不着觉,只是这次很硬气的没有再跑到楚云起的寝宫睡,一次也就算了,万一这次自己睡他旁边又做了什么春梦把他的被褥再弄脏了自己就真的没脸见他了。经过一天的相处,已经能确定自己确实对楚云起动心了,躺在自己心爱的人旁边,万一自己把持不住对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怎么办!
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傅晓尘才睡着,又一次梦见了楚云起,只是这次终于不再那么香艳了。梦里他和楚云起在一所大学里,自己骑着自行车载他去上课,那人坐在后座上搂着自己的腰,两人有说有笑的经过一片片树荫……
第二日傅晓尘起床后用过早膳,继续去工部打卡签到。先前刚来这里上了一天班就赶上休假了,所以现在是第二次来上班,工部的人对自己的态度依然是淡淡的,见面打声招呼就各忙各的,再没有人理他半句。
不同于第一日无所事事地等着楚云起下朝,傅晓尘决定要给自己找些事做,厚着脸皮跟着一名官员一起翻阅几个兵器的设计图,什么连弩、火铳的,完全看不懂!早知道就应该报什么工程机械专业了。虽然是一名文科生,可怎么着也是从先进的二十一世纪来的,傅晓尘就不信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又翻了翻别的设计图,傅晓尘终于眼睛一亮,就决定是它了!军事武器的我不懂,医疗器械什么的还是知道些的。这个时代的轮椅,就是一个木椅下面安了四个轮子,由别人推着走。现代的轮椅可是有手推圈、刹车、脚托什么的功能齐全。
心里回想了一遍现代轮椅的基本构造,傅晓尘找到工部负责这方面的官员想和他聊聊改进轮椅一事。
工部的那位官员一直对傅晓尘有些轻蔑,这人是走后门进来的,而且还是一头短发。要知道楚国凡是有头有脸或者有些才华的人都是长发的,只有一些平民因为无法打理头发才剪短,这至少说明此人在进工部之前不过是一介毫无见识的贫民。如今不知哪里烧了高香,祖宗坟上冒起了青烟,才让太子将他引荐到这工部。若是好自为之也就罢了,现在竟不知天高地厚的要给设计图提意见,真是自取其辱。
做好了狠狠驳斥对方的准备,官员态度亲和地说“不知傅公子有何高见?”
“高见算不上,我就是觉得吧,轮椅这个东西可以……巴拉巴拉”
工部的官员有些惊住了,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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