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那绿毛见吴良直接走到他面前,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吉他借我用用。”吴良招呼道:“还有你们,没点儿眼力价,没看见我什么乐器都没带吗?”
那几个菊与花的年轻人脸色大怒,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们又不好拒绝吴良。
于是吴良把他们身上所有的乐器都扒了下来,包括他们辛辛苦苦抬过来的那组架子鼓。
几个助拳的人也纷纷拿到了自己的乐器,然后抓紧时间练习了一下。
“行了吗?”吴良给了他们一点儿练习的时间,等到觉得差不多了,问到。
“ok!”几个助拳的家伙纷纷比了个手势。
“开始!”吴良一声令下,激昂的音乐声顿时在场中响起。
和菊与花的那种朋克摇滚不同,吴良的音乐,虽然同样激烈,但却没有那种杂乱的感觉。
很热血,很令人冲动。
“一首《直到世界的尽头》,送给大家!”
吴良在开始演唱之前,还不忘骚包的朝和路雪抛了个飞吻。
这个名字,实际上就是说给和路雪一个人听的。
和路雪当即就脸色一红,又羞又喜的跺了跺脚。
“在这个城市里
我一个人独自徘徊
就好像空罐头
被抛弃在大街旁”
{这里应该是泥轰语,不过为了方便大家理解,自动转换成汉语,以后我就不提示了。}
“哟西,好听!”一个歌手情不自禁的说道。
“不可能吧,这是刚才临时写出来的歌?怎么会这么好听?”另一个人也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刚才我还以为菊与花赢定了呢,没想到啊,一个华国人居然能写出这么好听的泥轰语摇滚来。”
“这首歌听起来的确比刚才那首舒服多了!”
“可这是轻摇滚,怎么能拿来和朋克乐比较呢?”
“我看那个菊与花不会轻易认输吧?”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你看看大家,明显都被这首歌陶醉了呀!”
“是啊,连我都觉得这首歌比起之前那首好太多了,可惜了,菊与花居然遇到个这么强大的对手。”
“不为别的,就为了厕所里的女神,我都要支持吴良桑啊!”
“可他毕竟是华国人呢?”
“华国人又怎么样?这里是音乐节,我们只用音乐来说话!”
“就是就是,音乐是没有国界的,而且我也不喜欢那个菊与花的打扮。”
“更恶鬼似的,谁会喜欢他们?”
“还是支持吴良桑!”
……
周围观众的议论声,毫无遮拦的落入了菊与花那几个年轻人的耳中。
他们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
连本土的歌手,都不支持他们,他们还凭什么来跟吴良一决高下?
几个年轻热,此时真是恨不得面前出现一条地缝,好让他们直接钻进去。
然而地缝是不可能出现的,吴良却很快再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怎么样,认输了吗?”吴良笑眯眯地对他们几个问到。
那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视,大家都落不下这个面子来认输。
“你唱的是轻摇滚,我们唱的是朋克摇滚,两种类型根本不一样,怎么能区分高下呢?”还是那个绿毛鼓起勇气说道。
“嘘!”周围的其他歌手毫不犹豫的发出了鄙夷地起哄声。
几个年轻人脸上就跟滴了血似的,羞得不行。
可是跟羞愧比起来,他们显然更加不愿意认输。
“就是。”绿毛的同伴也附和他道:“类型不同,根本不能区分出高下,这一场,就算我们打平了!”
“呵呵。”吴良只能用这两个字来为他们的表现点赞。
而周围的嘘声则更大了一些。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工作人员服装的男子突然挤了进来。
“刚才是谁在唱歌?”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问到。
“你是谁?”吴良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他。
“我是这次音乐节的负责人田中楻。”那中年人皱着眉头问到:“请问您是……”
“我是吴良。”吴良冲他伸出一只手,毕竟是负责人,他还是要给个面子的。
田中楻茫然的跟他握了下手,可还是不知道吴良是谁。
这是旁边有人看出了他的表情,小声说道:“他就是《厕所里的女神》的那位华国作者。”
“哦!”田中楻恍然大悟,同时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地神色。
“没想到吴良君,失礼了!”他郑重其事的问到:“请问刚才那首歌,是您在演唱吗?”
“你说的哪首歌?”吴良不解的问到。
“就是……刚才,你们在这里演唱的那首。”田中楻说道。
“刚才我们在这里唱了两首。”吴良解释到:“不知道你说的是前面首,还是后面首?”
田中楻明显被绕晕了,隔了好久才呆呆的说到:“我也不知道,就是我最后听到的那首。”
“在这个城市里,我一个人独自徘徊,你说的是这首吗?”吴良唱了句歌词,对田中楻问到。
“对对,就是这首!”田中楻顿时一脸激动地问到:“请问刚才就是您在演唱这首歌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吴良迷惑的问到。
“太好了!”田中楻突然一把抓住吴良的手,兴奋地问到:“请问等会儿您可以上台去,表演这首歌吗?”
“唔?”吴良吃了一惊,问到:“怎么回事,你们的开幕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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