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火火哪敢多说半句话,连连点头:“是是是,k哥可是混迹江湖的老刀把子,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怎么会是k哥的对手。”
“他们不是要跟我们玩阴的嘛,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附耳过来,这么办...”说着,将自己实现想好的计划,告诉给了陈火火。
陈火火听完,翘起大拇指夸奖道;“好计啊,好计,k哥的脑子真是太灵活了,咱们这么做,肯定把姚刚和那小子耍得团团转。”
阿k听完很是受用,但还是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行了,火哥,你没必要拍我的马屁。这件事要是干的好了,你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要是没干好,你应该知道我有什么手段。”
陈火火唯唯诺诺地擦了擦额头上黄豆大的虚汗,连声说道:“不敢不敢。”
“那就去准备吧”,阿k说道:“我还有事,就不送你过去了。”
陈火火倒也机灵,赶紧拉开奔驰车的门,急匆匆地下去,点头哈腰道:“k哥慢走,k哥慢走,我一定好好干,保证完成任务。”
“恩”,阿k点了点头,招呼司机说道:“开车,关窗!”
司机:“是,k哥。”说着,将车门关上,将汽车的发动机启动。
等奔驰车驶离这片区域,开车的那个司机才好奇地问道:“k哥,你真的打算在事成之后放了他?”
在他的印象当中,自己的老大好像不是个仁慈的人。尤其是对那些敢于叛变的人,更是杀一儆百,斩草除根,不讲任何情面。
“哼”,阿k阴笑一阵:“放他?做梦!等事情办完,就是他的末日。m的,这么多年,居然养了这么条白眼狼在身边都不知道。”
“恩,就是不能这么便宜他了”,司机点了点头,暗忖自己猜得果然没错,等利用完了他们以后,就直接开始清场了。这倒也不能怪老大心狠,吃里扒外的人,也就这下场了。
这时,他又想起了在牢里的黄海,问道:“k哥,那在牢里的那老东西怎么办,是不是要派人给做了?”
“做,肯定要做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解决姚刚和那个姓墨的。等干掉了他们,再来找那该死的老头子算账,反正他在牢里,哪里也跑不掉。”
司机听完,赶紧拍马屁:“是啊,k哥说得对。k哥就是佛祖,任由姚刚和那个小王八蛋如何蹦跶,也跳不出佛祖的五指山。”
“哈哈”,阿k听完哈哈大笑;“你小子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你派人二十四小时紧盯着那个陈火火,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想我报告。”
司机:“好,我立刻安排人去办。”
阿k:“等这件事完了以后,陈火火的位置,就由你来接。军火生意的二把手,这可是一个美差啊。“
司机先吃大吃一惊,接着便是喜上眉梢,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像在做梦一样。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连声道谢:“感谢k哥的栽培,感谢k哥的栽培。”
要不是出了这事,司机想当上这么个重要的职位,还不知道要等到后面马月了。
阿k:“机会我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司机信誓旦旦道:“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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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说完了阿k这边,接下来就是如何动这次军火了。
这笔价值六百万的交易时间,是在明天晚上十点钟。交易地点,是西南市靠海的一个小码头上。
卖方就不用说了,是阿k的人马。买方,是西南市本地一个势力仅次于阿k的社团,名字叫斧头会,干的是皮肉生意、拆迁,收保护费的生意。
斧头会老大的绰号,叫金癞子,也是个好打架斗狠的主。
反正,阿k和这个金癞子,纯属两个馒头踩一脚没一个好饼。
墨非凡和姚刚、陈火火三人商议的方案是,在双方正式交易的时候,用高清摄像头拍下来留作证据。之后,让人从暗地里开枪,让两帮引发火并。
等到双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迅速在事先占据的制高点上,对现场局势进行清场,并且打110报警,还打电话通知西南市各大电视台,让电视台的记者们帮助宣传造势,把事情搞大。
届时,会留有一些阿k的活口,让他们作为人证,再加上有枪作为物证。
到那个时候,就算阿k的后台再硬,最轻也得伤筋动骨,被拔掉几层皮。
这办法,确实很阴损,一下子就打中了阿k的要害。要不是陈火火是自己人,那真可能中招了。
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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