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再来个木须肉。”
“好咧,稍等。”
红火的生意又开始,楚南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迷恋在客栈的生活了,有哭、有笑、有闹、有感动,这滚滚红尘中才是人心最好的归宿。
就在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到了。
“哎呦,邢捕头来了,今天想吃点啥?”
谁知道老邢满脸肃穆,“今天我不吃饭,来,仔细认认,是这人吗?”
这时大家才发现,老邢身后还有一道矮胖的身影,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贼眉鼠眼,还抄着袖子,看起来就猥琐的很。
那人听到邢捕头的指示,急忙点头哈腰,从老邢身后钻了出来,然后装模作样地对着老白打量起来。
此时老白已经被那人审视的目光吓破了胆,但他也不敢乱动,生怕别人看出什么端倪。虽然老白表现的很镇定,但楚南还是能察觉到他打鼓一般激烈的心跳。
这老白作为史上最胆小的盗圣,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整天东躲,好不容易才隐姓埋名安顿下来,只有经历的真正的江湖险恶,才会珍惜眼前这安稳的生活。
不过这也算好事,懂得敬畏总归还是有救的,那些真正无法无天之徒才是天不收、地不管,死了都无处安身。
那人的视线在老白身上停留了七八秒,最后摇了摇头,“不是他,那人稍微比他胖点。”
这时老白才长舒一口气,暗抹了一把虚汗,“老邢,你们这是抓谁呢?”
“白玉汤,你听过这人吗?”
老白一听,心脏骤停,急忙否认:“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
此时客栈的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白玉汤你都不知道啊?”
“传说中的盗圣啊。”
“江湖名声直逼当年的楚留香。”
老白他虽然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听到大家的夸奖还是一阵暗爽:哥已不在江湖,但江湖还有哥的传说。只见他眉毛一挑:“有那么厉害吗?”
“你懂个啥?”掌柜的直接把他扒拉到一边,凑到老邢跟前,“咋?老白又出来活动了?”
老邢一指身后猥琐的胖子,“没错,刚把西街的米铺给偷了。”
老白一听就急了,这不是侮辱人吗?堂堂盗圣放着满世界的宝贝不偷,跑去偷米铺了?
“这米铺有啥可偷的?”
“一缸小米,两捆大葱,三桶豆油,还有五十斤棒子面。”
大家一听都傻了,尤其是大嘴,更是口无遮拦:“哎呀妈呀,这是盗圣还是驴啊?”
这时楚南瞄了老白一眼,然后问道:“邢捕头,你们凭什么断定是盗圣出手了?”
老白也随声附和:“对啊,凭啥啊?”
邢捕头直接拿出一张字条,“看,这是现场留下的。”
“盗圣到此一游?”
只是这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毫无章法,还不如刚上学的稚童。
老白一拍桌子,“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字!”
“嗯?”
老白自知失言,赶紧往回圆,“我的意思是他故意写成这样的,害怕别人认出他的笔迹。”
邢捕头闻言摸了摸下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早些年和他打过交道,他本人的字是比这漂亮多了。”
老白咽了一口唾沫,“你,你在哪和他打的交道?”
“这,你就别管了。”老邢神秘一笑,随后脸一绷,“你们可记住了,白玉汤可不是个善茬。”
“知道,知道。”
“你们不知道,这白玉汤除了盗窃成瘾,还喜欢杀人!”
“杀,杀,杀人?”老白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而且每次杀人之前还给对方留张字条,你晚我要取你首级!”说着,老邢还比划了一个枭首的动作。
老白一拍桌子:“不可能,盗亦有道,他绝不能杀人。”
“嗯?”
“人家是盗圣,专管偷东西的。”
“这么分析得也有道理,不过我们时间不多了,走,到下一家认人去。”
就在老邢要走的时候,老白忍不住出声提醒:“等等,你那裤子够肥的。”
楚南一看,那胖子的裤管确实肥得有些离谱,穿在身上跟套了个麻袋似的。这盗圣就是盗圣,转眼间就推测出来这家伙是监守自盗。
不过老邢并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权当是一句废话。
而就在老邢两人刚出门,一位年芳双十的俏丽女子走了进来,一身精致的粉色衣裙,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还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裹。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赶紧迎了上去。
那女子憨憨一笑,然后一抱拳,“大姐,我想讨口水喝就走。”
还不等掌柜的说话,老白突然钻出来开始往外撵人,“没有,出去出去。”
掌柜的赶紧拉住了他,上门皆是客,开客栈的最忌讳往外撵人。
“展堂,看你小气劲的,喝口水怕啥啊?”
老白承认他想撵人,但绝不是因为一碗水,而是讨厌那女子身上离老远都能闻出来的捕快味。
可掌柜的哪知道老白的心思,直接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指使小郭去倒壶水来。
“来,客官请坐。”掌柜的把女子让到座上,然后就直接回房了了。
那女子坐到长桌对面,把包袱放到桌上,看着旁边擦桌子的老白,道:“展大哥,喝口水都舍不得,这么抠撒?”
乍一听到这的川普,楚南也是醉了,不过旁边的老白对这女孩一点好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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