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少会主动与人交谈,而每天来给我送饭送药的护士似乎也顾忌着什么,不会和我多说话,我除了无聊之外就是觉得孤独,像在家时一样靠看电视打发时间。我问医生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能不能转入普通病房,太过高昂的医药费我负担不起。他告诉我不用担心这个,有人替我付过了,我是转病房还是出院也得那人同意才行。我知道他所说的人是谁。既然这样,我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
能让我每天最快乐最期盼的事,一个是睡觉——因为那意味着一天终于过去了,另一个是看见很像弟弟的顾喻维医生。大概是他太像我弟弟了吧,我总是觉得真实的影子和他重叠在一起。
我知道这种依赖和想念是不正常的,我告诉自己,那个人只是很像真实而已,他并不是真实。出了医院,我们就形同陌路了。
我对于这个人非常的感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外科主任,长的也好,什么都有了,这样的人真叫人羡慕。我又忍不住想起了我那英年早逝的弟弟,外表相似的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人生,真让人觉得凄凉和悲伤。
这天我正在看电视,房门忽然打开了,我以为是医护人员,抬起头时,我如堕冰窟,脸色煞白。
来的人照例一身西装革履,英俊潇洒,连日来一直没见到他,我差点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没有他存在的世界多好。
他向我走过来时,我本能想逃,我真的非常怕他,一看到他就有种拳头向我挥过来的错觉,身子都开始痛。
我抿住嘴沉默的看着他。
他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扔在我身上,示意我打开看。
我心里咯噔一声,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开后果然发现是几张照片,里面的我被摆成各种y秽不堪的姿势,有几张还是翻开流血和j液的□的特写。大概是哪次趁我昏过去时拍的吧,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里面还有一张光盘,他把光盘插进dvd里,电视上就出现了那天我被他q暴的画面。
我惊怒交加,气的浑身发抖,冲他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脸正对向他,阴冷的说道:“拍这些东西当然是要威胁你,如果你再和别的女人鬼混,或是作出其他让我不满意的事情,我就把这些东西散发的网上去,题目就叫‘菊花被暴的男人’,怎么样?”
“你以为我会怕这些吗?你这个变态!”我打掉他的手,将那些作呕的照片摔在他的身上,他没有接,那些照片散落了一地。当时我想的是,我没有必要怕这些,在这个世界上我一个亲人都没有,没有同事没有朋友,除了一张身份证我什么都没有,就算满世界的人都看到了这些照片也不知道身为主角的这个男人是谁。
“这些东西足以让你在社会上没法存活下去,不过若是你的脸皮足够厚的话,倒可以另当别论。”他关掉了电视说道。
我呆若木鸡,脑袋像被重锤狠狠砸过。他说的没错,我和那娜离婚后得找工作养活自己,现在的网络是非常可怕的,我不想成为这种名人,那样的话我确实没脸在活下去了,就算死我也没有勇气背负这种污秽和耻辱。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泄了底气的问。
“想让你听点话。我会继续包养你,但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情人。”
他说完捏住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嘴,同时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我好像听见骨头“嘎巴”一声,连同内脏都错了位。我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光是肋骨就断了两根,他这一压,几乎压掉我半条命。
他劈手撕开我的衣襟,我害怕的哀求道:“不行!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
但他根本不听,舌头还拼命的要往我嘴里钻,我喘不上来气快要窒息过去。我知道他这是要动真格的,我非常害怕。根据以往经验,以他做事不知道轻重的手段和方式,估计做完了我也就真的挂了。
转眼裤子也被他扯到了膝盖,他揉捏挑拨着我□,观察着我的反应嘴里讥诮道:“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嘛。我很奇怪,你这个习惯被男人抱的身子居然还能玩女人?”
哀叫和喘息中,我的东西射在了他的手上。他把沾了j液的手指插进我嘴里:“把我的手弄脏了,舔干净。”
“求你了,别这样!”羞耻和害怕让我瑟瑟发抖,感觉接上的骨头又被他压折了,好像还戳到了内脏,那个地方也跟着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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