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放开他,把白劲那只为李长景诊过脉的手托起,拿袖子擦他的手指。
“没有本教主的准许,以后不许随便碰其他人。”
白劲一脸无语地说好好好,内心却为洛世初这醋劲泛起一丝丝的甜腻。
这时他想起一件事来,“这段时日里,你不要在他人面前露出武功路数,尤其是在朝阳派掌门面前。”
虽然洛世初易了容,没人认得出他,但是那一身身法难保不会让人起疑心。当初之所以不让季寒书跟出来,就是因为他们的脸已被众多人士所熟知,而且季寒书的脚伤还未好。又不能太多人随行,毕竟人少能随机应变,人多还得发号施令。
洛世初一脸不情愿地答应了,白劲知道这是委屈了这个教主,只能叫他再忍一忍。
深夜,入睡了的白劲被人偷偷摸摸找上门刺杀,幸好他早有预料,做好准备,在房间里放了几条白蛇为他守护。那人显然没料到这房间里有蛇类,小腿被咬了几口,跳窗出逃,而正好白劲这次放的蛇是具有毒性的。
隔壁屋的洛世初听见动静,满脸冷色地一脚踹开白劲的房门,只在黑暗中看见坐在床沿安好的青年跟地上的白蛇,还有那被外力撞坏的窗户。
周遭气息瞬间卷起风暴,他正要追去,白劲叫住他,说不用追了。
洛世初逮住他,问他有没有事,白劲摇摇头说他无碍。教主挤上他的床,不容拒绝地说要陪他一起睡,白劲拒绝不了,由他去了。
待到早上,过来请人的弟子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二人从一间屋里出来。
李掌门听闻白劲昨夜差点遇害,顿时脸色难看到不行,他们朝阳派竟无人察觉此事,又连忙询问白劲可有受伤,看来他需要派人保护好白劲。
白劲拒绝了,并说他身旁的白衣青年已经足够护卫他,不需再添人手,还提醒李掌门要注意的是李长景的安全。
李掌门顿时反应过来叫弟子们去了,随后他眼带愧疚地看向白劲,朝阳派请来的人却差点在门派里遇刺,着实有失颜面,他问白劲可有看见那贼人的面目。
白劲唔了一声,蹙眉:“不曾看见,那人蒙了脸,不过依稀记得那身形仿佛是个女子。”
李掌门吃了一惊:“女子?!”
白劲又道:“确实是女子不错,隐约有脂粉气,那人已被谢某的蛇咬伤,怕是活不了几日。”
李掌门又是一惊,白劲微微一笑:“掌门不必担忧,谢某这蛇不会随意伤人,并且谢某有自保能力,掌门尽管去查明贼人的下落。”
……
中午,传来消息称贼人已被抓捕,那女子中了蛇毒,昏倒在后山,醒来之后只招认了自己是魔教派来的,其他一概不招,最后还趁人没留意,咬舌自尽了。
洛世初:“……”
白劲:“……”
看来存心有人在背后做坏事让魔教的人替他们背锅啊!
教主被气惨了,他临走之前吩咐过教众要养精蓄锐,休养生息,绝不可能会有人违背他的命令,出来搅事!
呵,怪不得世人都说他们教的人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原来真是有人在背后搞破坏!故意拉仇恨!
“不急,等这里的事完了,我们有时间去查。”
白劲只有这样给教主顺气,洛世初却是抓住他的手,皱眉道:“我需要回去一趟。”
白劲理解他,点头同意了,下一秒,教主拥他入怀,声音很闷:“我不放心你。”青年刚刚遇刺,他却不得不暂时离开。
抱紧教主的腰,白劲安抚他:“我人在这里,朝阳派的人不会让我再出事的,你尽管去吧。”
洛世初狠狠地吻住他,“等我。”
然后教主就离开了,白劲给李长景扎完针,李掌门问了一句他身边寸步不离的白衣青年去了何处,怎半天都未见人。白劲只好说有点事需要做,而他走不开,只有吩咐身边人去办。
李掌门不疑有他,放松脸色,满脸希冀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白劲的治疗下开始断断续续地发音。
第23章 教主是个天然黑
洛世初这一离去就是半个月过去,李掌门那严肃的脸渐渐有了笑容,特别是对着白劲的时候,那笑抹都抹不下去。因为,在白劲的妙手回春之下,李长景已经好了大半,不仅能吐字清晰,还能下床走动了,除了那一身内力得慢慢恢复才行。
朝阳派上下直叹白劲不愧是谢神医的后人,当真不是平庸之辈!
有系统开着挂的白劲一脸从容地接受了那些赞美,不带一点脸红的!
朝阳派大殿里,白劲去见了李掌门。
“谢大夫你可是在问老夫围剿魔教之日是何人带我们上的苍明山?”李掌门讶然不已,因为那一场大战太过血腥,谁都不想去回忆它。
见白劲点头,李掌门叹口气,道:“据老夫所知,确实是魔教之人带我们上的山,但那人的姓名,盟主却未向众人透露过。”
白劲听了,心中一惊,心说你堂堂掌门都不知道那人叫什么,那我怎么跟洛世初说?这半个月不是在扯淡吗?
“掌门可见过那人?”
李掌门似是回忆了半晌,缓缓道:“老夫当时离得有些远,并未看太清,只记得那人约摸四十的模样,身量……比谢大夫高一些。”
朝阳派的作风一向比较清明,比正华派要光明磊落得多,原因就在于这个门派有个好掌门。所以,白劲并不怀疑李掌门瞒了他什么,他只得把这个作用不大的消息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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