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舒走后,果然没多久太医院就来了人,专门送上了一碗煎的俨俨的汤药,韩离歌虽然不怀疑程云舒的医术,却怀疑他的用心,心中暗道这厮不会一碗药下去把自己迷晕或者毒成个傻子吧?
太医院的太医是个白胡子老头,虽然不知道韩离歌的身份,但是见她以极其不信任的目光看着那碗药,似乎很为他们的大国师打抱不平。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他翘着白胡子怒冲冲的说道:“我们大国师的医术在国内可是数一数二的,这碗药也是专门抑制姑娘你孕吐的!绝对不会有丝毫问题!”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老头甚至用小碗盛出来了一点一饮而尽,以证明这碗绝对不会毒药。
韩离歌抽抽唇角,心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又不是在质疑你的医术?
在白胡子太医一脸“你真是不知好歹”的注视下,韩离歌只好硬着头皮将这碗药喝了进去。
不过喝完以后,胸口的那股烦恶感还真减轻了许多,一阵白粥也端了来,还配着两碟精致的素凉菜。或许是这两天吐得狠了,没有吃下什么东西,这会身体舒服了一些,看着这些清淡精致的饮食居然食指大动起来,居然将一碗清粥两碟小菜吃的干干净净。
见她用完了饭,白胡子太医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又替她把了把脉,才说道:“姑娘的身子很虚,晚上好好休息,明日的药老夫会让宫婢再给姑娘送来。”
韩离歌扯了扯唇,不管怎样这老太医倒是一片好心,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多谢。”
送走了老太医,一个穿着淡绿色宫装的少女走过来行了一礼说道:“奴婢玖儿,大国师让奴婢从今日起贴身伺候姑娘,奴婢现在带姑娘去休息。”
韩离歌点点头,跟着玖儿绕到了后殿,玖儿带她进入了一间宽敞的房间前,含笑道:“姑娘便在这里休息,奴婢会在门口为姑娘守夜的,姑娘但凡有任何需要只要轻轻喊一声就是。”
韩离歌知道她是负责看着自己的人,也不点破,只随意的点了点头。
玖儿掩门退出,韩离歌四顾环视,这里也是嘉云殿的一部分,自然也修缮的美轮美奂。
她缓缓走到内室的床上坐下,身上依然绵软无力,除了因为这几日的确因为孕吐而有些伤身外,不知自己的身上还被那些人下过什么禁制或者药物,那个白胡子老太医给她把了半天脉也没说这茬。
她默默坐在床边,有些失神,没想到自己仍是来到了这个地方。
程云舒,是她这一生最不愿意见的人之一,可是仍是见到了。
自从上一次分别,差不多又一年多了吧,程云舒越发变得莫测高深起来。
真不知道这些年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能让一个温润少年发生了这么巨大的改变。
当年的他,是隐藏的太好了吗?
还有曾潜。
曾经的瘦弱怯懦少年,不知这一年来他又会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堂堂昕国皇后失踪了这么多天,某皇帝居然一点都不着急的吗?近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居然一点来找她的意思都没有,真令人气闷不已。
或许是这里的床铺柔软舒适,在奔波劳苦了多日以后,韩离歌居然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直到再一次睁开眼睛,窗外已是一片透亮。
睁着眼,韩离歌默默的想着程云舒把自己抓到这里来究竟想要做什么,以及自己该如何从这里逃出去,想了半天始终不得要领。
且不说程云舒的心思究竟如何,只单凭自己现在这种状况,也是寸步难行的,不如静观其变的好,相信恒钢、于殇他们也会有所行动的。
没过多久,就听有人推门进来,她侧眼望去,是玖儿。
玖儿见她醒了,含笑说道:“韩姑娘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韩离歌点点头,玖儿又喊进来几位宫婢,服侍着韩离歌更衣洗漱用了早饭。
刚刚用完饭,忽然就听到玖儿扭头轻叱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居然连嘉云殿也敢闯!”
一个笑嘻嘻的声音紧接着说道:“玖儿姐姐是我,可别嚷嚷啊,我可是趁着大国师上朝的时间偷着过来的。”
韩离歌挑眉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内监,模样长得清秀灵动,一对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唇边的笑容甜的几乎快要腻死人。
玖儿掩口笑道:“你个小猴儿怎么跑来的?难怪门口的侍卫居然能把你放进来。”
见韩离歌好奇的望着那个小内监,玖儿微笑着对韩离歌说道:“韩姑娘,他叫小喜子,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一个小太监,素来没规矩惯了,连大国师平时都要让着他三分呢。”
小喜子笑眯眯的冲着韩离歌行了一礼,然后才说道:“玖儿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放眼咱整个紫奎国,除了太后和皇上以外,谁敢触怒大国师一下啊,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咱们皇上,也不敢轻易违抗大国师的话呀!我只是个小小太监,大国师肯给我一分薄面那也是瞧在太后的份上了。”
玖儿瞪了他一眼:“好了,别贫嘴贫舌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喜子笑道:“是太后她老人家听说昨日大国师带回来了一位姑娘,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他望向韩离歌:“就是这位姑娘吧?如果您方便的话,太后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韩离歌顿时警觉起来,她与紫奎国的太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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