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成绩不算太差,当初转学考试的时候还是他们那一堆转学生里的第一名,但他后半学期,忙着工作,显然没把学业放在心上。月考成绩一落千里,一次比一次寒碜,连他自个儿都没眼看。
学习就是这样,一段时间不碰就会跟你疏远。最后一次月考的时候,景瑜完全就是吃老本地考,考出来发现多数题目见都没见过。
考题千变万化,凭他一个半吊子的积累,注定要被拍死在沙滩上。各科老师轮流找他谈话,他除了卖乖装孙子别无他法。班主任说:“景瑜啊,按你现在的成绩要考上一个好的一类大学恐怕很难。要不这样,你不是学散打的嘛?你干脆去参加体育特长生考试,到时候检验检验你的水平,我们给你推个自主招生名额,到时候文化课差点也能上了。”
老师们对景瑜真是如春天一般温暖了。他的情况老师们大致都了解一些,所以都没怎么责怪他,反倒真心实意地为他打算。
景瑜满口答应满口感激,大小伙儿真是讨喜,班主任喝了一口茶,说:“你小子将来有大出息,到时候可别忘了老师啊。”
景瑜心情好,特意去魏洲教室的楼下等魏洲。魏洲走得晚,景瑜看到他的时候天都已经彻底黑了。寒风呼啸,景瑜冷得不行,呼出的热气在眼前升成一团白雾。
魏洲穿得单薄,一件夹克外套下就穿了一件连帽卫衣,小身板感觉风一吹就能倒。
“洲,你小子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
魏洲心情还可以,不过他跟景瑜呛声惯了,说出的话直白:“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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