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趁着钱慧慧还没有来饭厅,严肃地看着楼鑫。“上次的事情,你是不是对你娘说过了?我不是让你不要告诉她的吗。你怎么不听我说的话!”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楼耀,从来都没见他这么气过。
“你什么时候告诉她的?记不住我说的话是不是。”
“爹,不是的!我什么都没有对娘说过。”
“私塾的夫子教你学会骗人了吗!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气愤地抓住楼鑫的手臂,“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替你交的银子都白花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爹--真的,我没说!”
“到现在还想骗我。你…”
叩叩,“老爷,有封信刚才来的人让我交给你。”
睁开一只眼看向门口,又是什么信啊?
松开楼鑫到门口,“是什么人送来的信?人还在吗?”
“老爷,是个大概和少爷差不多年纪的孩子送来的。他把信交到我手里,让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看就走了。”
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是谁啊?“爹--”
“没你的事了,还不快去私塾!小心夫子罚你。”
“是!”不说就不说。拿起盘子里剩下的包子出门。
打开信封,纸页上的笔迹再熟悉不过!珍惜地看过每一个字,心里没了先前的乌云。收好信件放在胸口的位置,“我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
“奴婢知道了。”
“还有!”在门边转身,“告诉夫人,让她不要再下床四处走动了,当心身体。我去办货船的事情,是很麻烦的。”
“是。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就这些了--你记住一定要和夫人说我是去办生意上的事,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不要等我了。”
“老爷放心,奴婢会转告夫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的阅读(*^__^*)
☆、斩断十年
信已经送出去了--他也一定会来。
打开衣柜,拿出最下面的陈旧嫁衣。无论是对于它,还是他,自己早就没了任何感情。今天必须要让他彻底的明白,过去只会成为永远的过去。再怎么追寻,他都不明白被伤害的痛苦…与其一直躲着不见,还不如断的一干二净。
叩叩,“主子,信我已经送到了。”
“辛苦你了。小文,待会儿会有客人来家里,你带他到后院去。之后就没有你们的事了。”
“客人--是这几天总是来家里的那个人吗?”
“刚才你送的信就是给他的,当然是他了。”
“我知道了。”
转身看着门边的人,“他是我以前认识的人。我们之间有些矛盾,所以他一直想找我讨个说法。我也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他,今天把事情解决,他就不会再来叨扰我们的生活。还有,待会儿我们见面的时候,难免会吵架。到时候不管你们在外面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进后院!”
“主子--是!我知道了!我会和小武说的。”
“那就好。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嗯--”向后退着出了楼南生的房间,头一次听他说了这么长的话!看来主子真的和那个人有过节…待会儿他们要是吵架的话,希望主子千万不要有事!
到了门口,再次拿出怀中的信纸看。简短的一行字,却是可以见到他的证据!放回袖口,叩响门上的铜把。
“是你啊。”
“是我。他在家吗?”
“主子一直在等着你呢,我带你去见他。”
“好!”已经进出这里好几次,但是今天的感觉是不同的。他不再躲着,还写了信让自己来见他!一路心情忐忑的到了走廊上。待会儿见了他,要怎么说?那天在茶楼的时候,言语间不是很愉快--今天不能再重复了!
“主子--”今天怎么又穿上红衣服了?而且还很旧的样子。“他已经来了。”
“好。小武,你去准备一壶茶水来,要快。”
“是!”转身小跑着离开后院。
楼南生从松柏树上回头,“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你坐吧。”
“生儿--”难以置信!他还留着那件衣服…“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再见我了,这几天你一直都不在家里--”
“楼耀,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生儿--”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好吧。”
松柏虽是一年四季常青,但也总有枯叶的时候。干黄色很少,掩埋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中。还是被风带离了树枝,飘飘扬扬落在树下的石桌上。拿在手中,那天--也是这样落在自己的头上,被他拿了下来。
眼前的情景,让人产生错觉。安静的人,就像回到了十年前的时候。“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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