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言心里一凛,想解开褚小悠裤子看看,可褚小悠却飞快挡开他的手,警戒怯弱的眼睛看着林近言,里面全是抗拒。
林近言知道褚小悠根本不可能让人家看他那里,尽量和缓道:“小悠,我帮你守着,你自己看看有没有流血好么?”
褚小悠点点头。
他不敢直接看,手颤颤巍巍的隔着被子拉开裤子伸进去,摸到干干的,他才敢低下脑袋,跟做贼似的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瞄一眼。
半晌,林近言才听到褚小悠蚊子般的声音:“没有。”
林近言心终于回到了胸腔,回头问:“肚子还疼么?”
“不疼了。”褚小悠可怜兮兮的抽鼻子,小脸全是懊悔,他刚刚太紧张了,哭的全身痉挛,哪里分得清痛不痛,他就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撞到了肚子,宝宝肯定要恨他了。
“我刚撞在安全气囊上了。”褚小悠企图用这个证明自己不是瞎喊疼。
林近言差点气晕过去:“安全气囊是用来保护你的,会减缓力量,再说你……”他骂了一半,又看小乌龟.头一缩,林近言又忽然骂不下去了,叹气道:“脱两件衣服,我给你听诊。”
褚小悠乖乖点头,结果高领毛衣才脱下来,林近言就冷了眼。
“我看你受最大的伤是这些痕迹吧?”
“啊?”褚小悠一手抹上自己脖子,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被金主弄的青紫斑点,他羞的无地自容,幸好刚才他没脱裤子给林近言看,要不然花.唇上,大腿上的痕迹才劲爆。
林近言瞪他一眼:“做了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褚小悠脑袋已经冒烟:“前、前面没有。”
林近言松了一口气,但是这种事一定要严厉,否则他真怕褚小悠小孩子心性,于是冷着脸说:“我带你去检查,你给我全身上下都检查一次。”
褚小悠被骂的身体一颤抖,眼泪又掉了下来。
“林叔,我好害怕,我当时都吓死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我还自己打的电话报警……”
林近言怒道:“你还不去检查,我骂死你!”
褚小悠不敢哭了,他又不敢跟林近言撒娇,只能乖乖的躺在病床被推去做检查。
其实检查项目也不多,除了照片之外主要就是看孩子有没有事,所以这些检查都得林近言自己悄悄的干,结果也很快出来了,褚小悠全身上下除了被人家干的地方有点轻微的肿,其他事情都没有。
可即使这样,还是得入院观察的。
林近言跟褚小悠商量了一下,安排单人病房让他休息,然后自己去找交警同志打听消息。
褚小悠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又害怕又无助,今天的车祸真吓着他了,褚小悠活了这么多年最大的事故还是学骑自行车把手蹭破了皮,没想到这一次就来了个大的。
这会,他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车祸的那一幕,甚至脑补自己的车屁.股着了火,然后在桥上炸了个火光冲天,一尸两命,又或者自己连人带车摔下护栏……
想着想着,褚小悠后怕极了,身体抱紧被子发抖,他突然好想见金主,让金主抱抱他。
褚小悠拿出他好好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犹豫不决要不要打电话。
金主会理他么?
突地,病房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褚小悠犹豫的仔细听了一下,发现是很多人在吵,其中一个壮年汉子的声音最突出。
他听了一会还没听出名堂,只知道是林近言在阻止人进来,可是对方人多势众,把几名护士保安交警全推开,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
褚小悠今天本来就被吓破了胆,看见十来个人冲进来,其中不乏彪形大汉,手指立刻不安的捏紧手机。
林近言连同交警保安把褚小悠拦了个结结实实,冷声道:“我说了,这件事要交由法律解决。”
领头人嗓门很大:“法律解决什么?现在他人没事,我爸躺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还什么法律解决?我爸撞成这样,你们还想让他去坐牢,赔钱?!”
褚小悠知道他们是肇事者家属了。
“他出事谁也无法预测,但醉酒危险驾驶是他的责任,我的病人没有义务和他私下协商,而且这是违法,不可能私下协商。”林近言反唇相讥,冰冷的脸上写满嘲讽:“你们有什么话,就去跟交警律师说,在这里没用。”
“对对对,跟我们说。”交警连忙息事宁人,只想把人带出去。
见这个情况,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突然噗通跪在了地上,对着褚小悠磕头:“求您不要追究了,求您了,求您了,您要我老妈子一条命都行。”
褚小悠心有不忍,怯生生的拉林近言的衣服:“那个……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林近言不屑的答,他看多了医闹,也看多了不想负责的人,这种大白天喝成这样的人,对自己有什么责任感,对家庭有什么责任感?还有一出了事就跪的,真以为可怜人杀人就不犯法了?
而且,这家人家庭健全,有车有房,哪里算是可怜人了?
就算可怜,比起褚小悠这个孤儿有多可怜?
他们现在求褚小悠,不过他开的车实在太值钱,想到这家人听到褚小悠那辆车是定制的防弹车就齐刷刷的变了脸,林近言更不屑。
是不是撞到个孤儿他们就不管了?
“你别理他们,他们也就当面求情,背后说不定怎么骂你呢。”林近言冷笑。
褚小悠实在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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