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将地图放在书案上定睛一看,只见地图上用红笔标明了仁川,汉城等地名,还用红笔标出了浮山军的进军路线。
“先生是意思是去打仁川、打朝鲜?”王瑞有点疑惑地问道。
这高丽棒子朝鲜西海岸差不多让王瑞的“拓殖队”抢了一个遍了,这朝鲜能有啥打头?再说了,朝鲜可不是现今的王瑞可以轻易吞并下来的。
别样不说,就是大明这帮拖后腿的文官们都不可能会放任他去做这事。
“大人,咱们不是去打朝鲜,咱们是去打建奴!”方元轻摇羽扇,一派卧龙凤雏作派。
“去朝鲜打建奴?”王瑞可没功夫欣赏他的潇洒姿态,疑惑不解地继续问道。
“是的,大人!学生说的正是这建奴二贝勒阿敏所部!天启七年,阿敏与贝勒岳托等征朝鲜,连陷定州、安州、平壤,朝鲜王被迫请和,订立“江都之盟”。虽然后来建奴退兵了,不过在汉城还是留有近两千人马。我浮山军可以拿这股建奴磨磨刀练练兵!”方元正色道。
阿敏往征朝鲜,真实的用意可能在于自立门户,所以当朝鲜国王接受和议条件后,他并不急于退兵,而是对随行的诸贝勒说:“你们愿意回去就自己回去,我是打定了主意要进朝鲜都城的,我一向羡慕明朝皇帝与朝鲜国王居住的宫殿,一直无缘得见,现在既然来了,一定要进去看看。”
他甚至打算在朝鲜屯居久住,不再归国。但他的意图遭到其他贝勒的一致反对,其中包括他的亲弟济尔哈朗。阿敏欲留不能,怒不可遏,便纵兵掳掠三日而归。
走时,阿敏还不甘心,留下一个心腹的梅勒额真领精兵两千继续盘踞在汉城。表面上说是监控朝鲜朝野,暗地里却是阿敏给自己留的一个退路和后手。
“哈哈!先生谋划得好!我还真把这在朝鲜的建奴给忘了。”王瑞拍着脑袋道。
他又不是历史系的毕业生,或是知道自己要穿越的,谁还去把明史背上一遍?再说了,由东林党、张廷玉这些汉奸写就的明史,可信度又有多高?
没长脑子的傻瓜们会信,王瑞可是不信的!
“大人,咱们这次以建奴的名义去打,让在朝鲜的建奴也摸不到头脑。打好打坏,都不会引起任何一方的特别关注。特别是我大明这边,无论是登莱巡抚衙门,还是远在京师的朝廷,都不会收到作战的消息。当然,到时就看大人愿不愿意将建奴的首级拿出来报功了。”方元继续补充道
“报功?哈哈!升官非我愿,但求能杀虏!便依先生所言。陈松,立即下令各部,做好战斗准备!还有,通知龙尽虏,这次骑兵营也要出战!”王瑞哈哈大笑完后,马上下达了战斗动员令。
考虑到以后的最主要的作战对手一定是建奴,也肯定要进行跨海的骑兵作战。王瑞将龙尽虏的骑兵连扩大了两倍,几乎达到了六百余人,战马一千多匹。
为了以战代练,王瑞曾将这支骑兵连也分成几轮,调往海外作战。
作为对建奴作战的预演,这次出征成了最大规模的一次,由五百多名骑兵,一千二百余名步兵以及一百多人的亲卫队组成了“跨海联合作战大队”。
为了近距离的了解自已这只超过千人的军队战力,王瑞亲自担任了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带着方元、龙尽虏、徐福等左膀右臂不惜亲身犯险。
十月初八这一天,一支打着建奴正黄旗旗号的大船队,次序森然地穿过永宗岛和大舞衣岛,大模大样地进入到仁川外海。
朝鲜实力弱小的水师一片慌乱,急忙派出龟船前去刺探,没想到对方并不躲闪,还招朝鲜水师将领前来相见。
“犬羊之辈,何来如此雄壮的水师?”朝鲜水师游击李正勋一脸困惑地对身边的几个军官说道。
“大人,我们还是小心些,去岁我国才和这后金女真结成了兄弟之盟,还是不要和此等夷狄犯言语之气。”边上一个亲近的军官建言道。
一刻钟之后,几个水师军官便上了王瑞的战船。几人进得船舱后,只见一个身型高大的年轻将领正坐中间,便急忙上前拱手见礼:“末将朝鲜水师游击李正勋,见过大人!”
“狗奴才,我家主子是大清水师甲喇额真萨其玛大人,你等奴才为何不跪?”边上的龙尽虏故作嚣张地吼道。
几个朝鲜水师的将领吓得腿脚一软,急忙跪下道:“下国末将见过甲喇额真大人!”
“嗯。都起来吧!”王瑞装腔作势地说道,心中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仿佛自已如今在演后清时的辫子戏。
妈的,也不知那些演员傻比演辫子戏时恶不恶心?
“我等今日前来,是奉了我家大汗之令,接收今年的岁贡军资。你等快快头前引路!”王瑞赶忙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发笑,同时正色对眼前的朝鲜将领说道。
对头,老子可是“专业演员”!
“是,大人!小的这便回去!”李正勋看着这些建奴鞑子就是气,巴不得早早离去。
“你这个奴才不错!便在我家主子面前侍侯着!那个年轻的奴才,你滴,先回去!传令你们的船,在前面开路的干活!”龙尽虏一指李正勋边上一个年轻一点的家伙吩咐道。
这建奴鞑子话夹杂着倭狗话,居被龙尽虏很顺溜地融合在了一起
王瑞带着众人走上船头,看着那人坐了小船回去,引导着船只进港。他指着朝鲜的十多只龟船,笑着对李正勋道:“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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