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儿,“别胡闹,太阳这会都快落山了,你打哪看到从西边起来了。”
“不是!”小姑娘急的直跺脚,她妈咋就一点都不明白啥是夸张手法呢。
“妈,我是说我哥,我哥中邪了!”她自从记事以来就知道,他哥是女生绝缘体,打小偷看她哥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可是他哥呢,就跟和尚一样,那是一点女色都不近。
今天让她看到他哥给个姑娘洗脸,这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让人惊恐!
“你哥?你哥不是嫌家里无聊,出去溜达了?放心,你哥现在腿还半残着呢,跑不了多远!”
“不是!”秦相湘觉得一项伶牙俐齿的自个,今个思绪混乱,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干脆让她娘亲自去看看!
李婉就这样被激动地,她家闺女,拉到了窗子边。
这会,秦江还是不放心,依旧打了一盆凉水,大力的往她脸上撩。
“哎呦!”李婉拍了一下大腿,她儿子这是干啥呢!
急匆匆的脸鞋子都来不及换,小跑出来。
“儿子,你……”
秦江洗的也差不多好了,他停下动作,原先在他手里安静的唐蜜,也跟着后知后觉直起腰来。
先前那一通水泼洗的,她脸上,头发都湿了好些,白皙脸蛋因为被凉水冲击,这会变得红扑扑的,格外喜人。
她挣扎这着睁开眼看着来人。
李婉心里咯噔一下,眼睛也亮了起来,她细细的打量着这姑娘,浑身说不出的舒坦,秋天快到冬天了,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穿的臃肿,偏偏她穿的衣裳,能看出纤细腰肢,眼睛黑白分明,眼神顾盼生辉,别说是男人,就连自个这个女人,都觉得撩人心魄。
眼里不舒服的感觉又起来了,唐蜜揉着眼皮子。
“哎呦,血!”秦相湘指着她额头冒出的血迹,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估计是面对着家人,秦江恢复了一贯表情。
腰背挺直,手臂在背后,一动不动,似乎是察觉到妹妹调侃的眼神,冷哼了一声。
“快进来,快进来,家里有药先擦一下,姑娘家脸上可不能留疤”李婉这会也顾不得调侃儿子的神色,拉着人往屋子里走。
到屋里,母女俩掏出酒精跟紫药水,因为秦江工作特殊,容易受伤,所以李婉时不时会备上这些东西。
这会用酒精消毒后,拿着紫药水帮她涂抹着周围,嘴里啧啧称叹,“这么好颜色的姑娘,脸上可不能留疤啊!”
唐蜜仰着头配合她,闻言笑了笑,“不怕,伤疤都是英雄的勋章!”她心也够大的,其实都是苦中作乐。
谁料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江,猛不丁的蹦出一句拆台的话,“你倒是可以说说,你这勋章是怎么来的!”
唐蜜知道他在拆自个的台,不就是把人给撞上了吗!用得着这么小心眼不。
不过。
“我刚刚撞上?”
“他皮糙肉厚的,能有啥事?倒是姑娘你啊,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跟你有眼缘,似乎是以前见到过”
唐蜜在她说什么,安静内敛的点头,也不指出俩人先前见过面的事实。
脑门的伤口被简易的上药贴上白纱布,唐蜜也不大好意思继续在他家留着,也不知道天底下当娘的是不是都是一个心思,见了漂亮姑娘就想给她儿子介绍对象。
看这热乎劲,八成还想留她在这吃晚饭,唐蜜又尴尬又发愁,正想着该怎么办时,听到屋子里传来焦急的摔笔拍桌声。
“别理会她,这丫头八成又在跟课本犯倔呢。”李婉叹气一声。
前些年头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学校乌烟瘴气,相湘学校学生都乱起来了,她跟丈夫合计过后,就让她回家自学了。
这会社会重新安定,学校也恢复上课,闺女自然得上学,可是这会老师教育水平层次不齐,加上她私下自学了几年,根基不稳,每次上课内容都听不大懂,这种暴躁情况,每天都会发生。
唐蜜正觉得话题尴尬呢,听她这么一说,眼前一亮,她手捏着裤子,装出姑娘家扭捏模样,支支吾吾开口,“那个,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进去看看,我识字不多,但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
李婉心想,你识字不多,咋的能会算姑娘初中的数学题?可是人家都开口了,自个不应承下来面上不好看,强笑道,“那成,你们小姑家说会话也是好的,不过相湘这丫头大小被我惯坏了,脾气不好,你担待着点。”
这姑娘也不会做题,自个闺女肯定得烦人,怕到时候闹得脸上都不好看,她先打预防针。
唐蜜跟逃窜似得,快速到了她房门口,敲门进去。
这边,她没在了,李婉麻溜的爬到二楼去,也不敲儿子的房门,直接推门进去。
二楼,秦江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不知想着什么,听到敲门声,艰难的拖着病腿翻了个身。
“哎,你跟娘透个底,你对那姑娘那么紧张,是不是真的稀罕人家?你也别跟你娘我生分,你年纪不小了,要是真碰上稀罕的人,娘可不是得想法子给你张罗?”
她其实挺喜欢赵莹莹的,可惜儿子不喜欢。
秦江以前听她妈的话不在少数,心里没过多少波动,只是这次心底稍稍带有些不舒坦,直接回绝了他妈,“妈,您记性不大好啊,忘了上次你跟我姐说人家是乡下人,配不上咱家?”
李婉有些控诉,“啥?我啥时候说过这些?”
秦江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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