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昨夜我睡过去之後,三叔还没有停止吧?倒是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我昏过去前,还记得自己的身体没这麽多吻痕和印子的,就算有也没这麽壮观来著。
说起来,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叔因为这种事失控的,三叔向来冷静自持,就连xìng_ài上都是一样,总是发泄过就算完事,很多次我甚至注意到他就连高潮的时候,眼神都没有变过,这一次实在是超乎我的预料了。
我肯定不会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大到可以逆天了,最有可能的是,三叔是不是也种了药了?想到太子用的那些迷香和春药,我怀疑三叔可能和我一样中招了。
如若不是,三叔不可能会对我做那样的事吧,就算是我引诱他也一样。
而此刻三叔不在此处,也是最好的说明,他一定是清醒过後,感觉到後悔甚至无法面对我吧,说起来三叔对我真是没话说,这一次明明是我做错事,他却反而内疚的避开了,要是向往常一样臭骂我一顿,也许我心里还舒坦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也许不要相见,心里的痛苦反而少一些。
我既然已经打定注意,就不应该再留恋,一切皆是由我而起,理所当然也该由我承担。
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差点因为乏力撑不住而摔倒,倒是第一次这麽狼狈呢,不过站起来後才发现,自己那身痕迹看上去竟然有些惨不忍睹,却又格外的yín_dàng。
不敢细看,只能笨手笨脚的慢慢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然後才坐下开始梳头,铜镜里透出来的人,竟然带著一股狐媚的风情,那眼角眉梢全是诱惑的挑逗。
看的起来竟然分外的让人移不开,我一愣,那张往常熟悉的脸,此刻看起来竟然差点认不出来了,这真的是我?!怎麽会变化这麽大,明明是相同的脸,却偏偏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记得人家常说,恋爱是滋润女人的最好的美容养颜的方法。难道我这也是被滋润的很了?想不到三叔的j,in,g液还有这种效果麽?我自嘲的笑笑。
再看看镜中那风情万种的妩媚少年,忍不住皱起眉头,只听说过少女变成少妇之後更加的妩媚动人,我这算什麽?少年变少夫麽?
咦,我打了个寒颤,为这个想法觉得渗人,忙把它从脑子里摇出去。
随身的包裹被放在桌上,应该是承叔事先准备好的,拿出其中的几样东西,对著镜子很快的涂涂抹抹一番,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张很平凡的少年脸,只除了那双眼睛,似乎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眸子里波光潋滟的透著一股媚意,我恨恨的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
然後再将包裹收拾好,打开侧面的窗子,悄悄的翻了出去。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会见到三叔,自然是想再见他一面的,只是又怕见了就舍不得走了,再说武王的死自然要有人来负责,族里的人早晚会追来,不如我一力承担,回去将所有责任揽下来,还三叔一个清静自由的生活。
这麽一想,心里也默默的安静了下来,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却也不碍事,在驿站买了匹马,又准备了干粮和水,选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小路默默的上路了。
我自然不知道我离开之後,三叔会如何反应,也许会生气,可也许是松口气也说不定。
没有三叔陪在身边独自赶路,这还是第一回,以往似乎什麽都会有人主动安排好,不是三叔俱是承叔,或者是随同的仆从和管事们,这一回什麽都要自己准备,一路上甚至闹了不少笑话。
比如夜宿山里的时候,不知道事先准备毯子,结果草地上打了露水,凉的格外渗人。身边却又少了那个随时可以温暖你,替你挡风给你当肉垫的人。
还有生火的时候,以往都是三叔去捡柴,虽说生火没问题,可是捡柴的时候弄了些湿柴回来,一烧起来就满是浓烟,呛得人不行,不过倒也勉强的生起了火来。
最忍受不了的还是孤独,一个人坐在那儿,总是下意识的就会寻常身边的人,等找了一圈不见人,才会想起,自己现在这算是离家出走了,以後都是一个人了。
天天跟著马儿在山路上奔波,走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到了西梁。找了个客栈,倒在床上的那一瞬,差点恨不得和床融为一体,这一路的露宿野外,硬是让我这个从小被三叔娇养的家夥受尽了苦头。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思念三叔。
晚上睡著了,照例又梦到三叔,只不过这一次梦的内容有些少儿不宜了,早晨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发现亵裤湿了,同时湿了的还有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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