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战国同学真的醉了。
“你这个bt,在我屁股里塞那么变态的东西-----害得我----害得我屁股好痒你知道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战国自己爬呀爬坐到了雪莱腿上,醉眼迷离,战国眼里只剩下雪莱红红的唇-----里的生蚝----
张开嘴恶霸的将雪莱吃到一半的生蚝卷进自己口里。
“这味道真不错----妈的,老子原来怎么就没敢吃?”利落的用小刀撬开一枚生蚝,“你也吃---”战国虽然自称没吃过生蚝,可那动作就像在酒店里撬了n年的伙计。
“宝贝的动作很熟练----”雪莱用口接了战国扔进来的生蚝,末了用嘴轻轻将战国的手指含住,战国红着脸。
“那当然了----老子当年----每次她吃,老子都给他剥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老子最讨厌腥味了----每次剥完即使洗了n还是那种味道----闻的老子想吐---老子容易么!”战国眼圈有点红,手里的小刀子挥来挥去,看得大家心里都捏着一把汗---战国兄弟---俺们不是担心你把自己划着[反正你皮粗肉厚]---你要是把我们雪莱美人如花似玉本应天上有地上无的潘安脸划到了哪里赔的起呀?
“我不剥了----老子再也不---”战国皱着眉,“你听好,就算你让老子很舒服,也不代表老子喜欢你---那是因为有妖怪。”众人的脸越来越黑,怎么连妖怪都出来了?不过----倒也明白了些原来不知道的事情。
“初恋----果然是苦涩的----”感慨地,战国扯出雪莱的衬衣满足地擦擦还没流出来的眼泪,顺便抹抹口边的污渍,眼圈红红的。
“对不起----”法兰在旁边淡淡说,“我不知道那件事伤你伤得那么深---”十年了,看战国花花大少的样子,竟是纸老虎---
“什么事?”gin不解,怎么大家都一幅了然的样子?
“唉-----”法兰悠悠叹口气,“不就是战国白请我吃了2年生蚝的事-----”不过那时候,自己是他的女友罢了。那个时候,战国单纯像个孩子,不过现在看来---仍然是个孩子。
战国怔怔的回头看看法兰-----好熟悉---怪不得好熟悉---原来是--她。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鲤,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看来---
“对不起,我还是只能说这一句,我心里---早就有人了。”抬起手,战国看的真切,不遮不掩,如同刚才在桌下看到的,十指绞缠-----法兰和----周易的手。
“当年----”法兰还想说什么,雪莱皱皱眉,挥挥手,“你们先走吧,你们还想做什么就尽管去,记我帐上。”冷冷下了逐客令,对战国以外的人,雪莱还是齐乐形容过的冰山,礼貌----却疏理。
门静静被关上,双手把住战国宽厚的肩膀,“想哭就哭吧----”
战国却吸吸鼻子,脸色不善,“你让老子哭老子就哭,你当老子是什么?!老子偏要笑!”说完就夸张地笑起来,却笑岔了气----
雪莱叹口气,给他到了杯酒,“慢点喝顺顺气---这酒烈----”战国却象喝水一样灌下去,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你这是何苦?”看着不多时便蹲在马桶便狂吐的战国,递上毛巾和漱口水,战国冷冷接了,拉开衬衣的前几个扣子透气,坐在马桶前冰冷的地板上,半晌没说话,只是盯着黑色的大理石地板。
“她是我女朋友----曾经,勉强算是。”忽然,战国开口了,“确切地说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人家,傻乎乎的跑前跑后,结果-----结果就被甩了。连个手也没牵过。”
“就这样?”雪莱挑挑眉,他知道,战国其实很脆弱,凡是看上去坚硬的东西一定有个软软的瓤,战国的瓤----很软。战国却突然站起来,撞了雪莱下巴一下,直直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粗鲁的脱着衣服,差点被脱下的裤子绊倒,却还是一蹦一跳颠到床上。
张开双腿坐在床沿,战国皱皱眉,对雪莱招手,“来吧-----让老子爽点---疼点也没事----老子爽了,以后就随便你。”
23
雪莱眼里的绿色沈了沈,却更浓郁,勾起端庄的红唇。
“宝贝,你在勾引我麽?”
眯著眼笑了笑,战国坏坏的笑了,拔下屁股里的塞子,瞬时热液漫溢,勾著手指让雪莱看那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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