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长大的孩子和巨大的压力,让楼江南又一次不堪重负地倒在了安正月的怀中。翻肠倒肚的呕吐,持续的钝痛,疲倦不堪的身体,无法松弛的神经......楼江南撕扯着月亮情人的衣服无法抑制地号喊起来。
"啊──────啊──────"
"南──江南──"安正月死死地抱着情绪失控的楼江南,手足无措地做着无为的安抚,长长的眼睛里充满了和楼江南一样的疲倦和无助。
"安正月──我要杀了你!范凌昔──你是个混蛋!!"楼江南几乎把安正月的衣服撕烂,他挣扎着,咆哮着,毫无逻辑地咒骂着,肆意抓打着他能碰到的安正月的身体的任何地方,就像一个精神病人 。
"南──安静一点!不要再闹了!南──"
"月──我好难受!!!!我不要去华尔街了──我累死了──我好难受──月──!"
"......南......"安正月的心几乎碎了,珍爱的青蛙宝贝被压力和痛苦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他却无能为力。看着痛苦不堪、虚弱清薄的楼江南,安正月长长的眼睛渐渐地失去了光华。
"月──我好累呀──我受不了了~~~你带我走吧──去哪儿都行──我要回家──"筋疲力尽的楼江南带着一身虚汗和满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淌下来的泪水像滩泥一样瘫贴在安正月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带着渴望被救赎的目光,悲伤可怜地看着他的保护神,眼泪又一次的流洒下来。
楼江南紧紧地贴靠在安正月的怀中大声哭泣着,就像一个饱受委屈的孩子,突起的肚子在沉缓粗长的呼吸中簇动着,抽搐着......压抑、屈辱、疲倦、痛苦仿佛凌迟的酷刑一样一点点地支解他的身体,摧毁着他的意志。
"呜────呜────"
"南──南......"安正月怀抱着号啕大哭的楼江南,稳稳地团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用带着楼江南送他的抓痕的脸,爱昵地在怀中这位楚楚可怜的王子的额头上蹭搓着......就像一位温柔的父亲安慰着自己遭遇挫折的孩子。
"月──呜 ──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诋毁我!──凭什么!!"楼江南重重地摇晃着安正月的肩,撕咬着嘴唇,大睁着泪水淋漓的眼睛,在哭泣中满腔怨怒地抨诉着,宣泄着......
"因为你是最优秀的,南---他们嫉妒你。"安正月无限爱怜地拥搂着激动的楼江南,轻轻擦拭着他不断滴淌下来的眼泪,慈爱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中的男人",用宁静和疼惜为他的宝贝打造了一个温馨的摇篮。
"我要杀了他们,把他们彻底的驱逐出去──"
"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南──"
"呜──呜──月──"
"......"
"他们都在看我──看我的大肚子──呜"楼江南懊恼地拍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哭声又渐渐地大了起来。
"没有──南──是你太敏感了──"安正月一把拉住楼江南在自己肚子上不停拍打的手,看着怀中魁梧轩昂痛哭不止的楼总经理,脑袋里一片混乱。
"不是──!就是在看我的大肚子!他们都知道了!一定都知道了──呜──"
"不可能!南──要是他们什么都知道,你还能在这里嘛!早被送去实验室,上了上海日报的头条了──他们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太帅了──"
"月──他──他们说我是变态──恩──恩"委屈的楼江南缠着安正月的脖子大放悲声。
"他们放屁!!"一脸严肃的安正月咄咄地直视着两眼通红,不停吸鼻子楼江南,斩钉截铁地告诉他真理在谁手里。
"月──恩──恩──你说过──不可以讲脏话──那──那样的男人很──没风度──恩──恩"楼江南泣不成声。
"他们是个例外!"安正月义正词严。
"安正月──你这个混蛋!你搞大了我的肚子──让我没脸见人──呜──"
楼江南愤怒地揪住安正月的衣领,大哭着埋怨手足无措的罪魁祸首,俊美的脸上涕泪横流。
"我错了──南──我太不小心了──不过我真的好荣幸!-──"面对楼江南"理直气壮"的抱怨,安正月坦然说出了实话。
"安────!!正────!!月────!!"
"月──我好累──恩──"哭累了的楼江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习惯性地把头靠在了安正月的肩上,沉沉地闭着眼睛,一边有节奏地吸着鼻子,一边在安正月鹅黄色的真丝衬衫上蹭擦着被眼泪泡得发涩的脸。
"好好睡一觉怎么样?"
"不──"
"想要什么──南?"
"恩──恩──我还没想好──你帮我想──"
"冰激凌怎么样?还有──别再蹭了,少爷──我的真丝衬衫好贵的──"安正月为难地斜抬着头,抿着嘴唇无可奈何地看着任性和孩子气的楼江南,轻轻拍着他宽阔的肩膀,为自己牺牲在楼江南眼泪里的真丝衬衫唏嘘不已。
"嘁──小气鬼,一点也不男人!冰激凌就冰激凌吧,凑合吃吧──"楼江南重重地在安正月的肩上捶了一下,又继续搂着月美人的脖子,懒懒地挪动一下蜷在他怀里的身体,带着轻轻的抽泣,闭着眼睛粘在了安正月身上。
"也不知道我俩谁不男人......"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楼江南,安正月紧张抬悬的心徐徐地松缓下来。他轻轻抱着已经睡意浓浓的楼江南,爱怜地把玩着他柔软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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