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乙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大能降临,一位看上去古稀之年的老翁,身边跟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老翁看上去十分的和蔼可亲,衣着朴素,麻布衣衫脚上踢着一双草鞋。
一张国字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亲近自然之感,不过他身边跟着的青年,明显同他正相反,眉目含煞,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嘴唇,虽然也有些国字脸,可却没有和蔼之色,反倒处处透着危险之感。
老者手里倒提着一根烟斗,看上去足有半丈长,十分的夸张,几乎跟这老者一般高,他不用弯腰,只需要动动手腕,就能将烟袋锅子扣在地面之上。
青年则抱肘而里,双臂环着一柄刀,此刀长约三次六寸,宽约一尺上下,散发着森森青光,这刀鞘看上去十分的古朴,上面纹着云纹,有一道天青色的痕迹,与刀鞘之上若隐若现。
榭海城的城主府,上上下下都炸了锅,来者轻轻松松突破城主府的禁止,一看就是修为及其强横之辈,他们的人不断从四面八方而来,将这爷俩围了个水泄不通。
“什么人?!!!”城主府的侍卫大声喝问道。
那青年抬头看了他一眼,刀鞘微微一抖,一道细微到肉眼看不见的青光一闪而逝,紧接着就听到轻微的噗的声响,随后声响慢慢放大。
众人不解的循声望去,却看到刚才大声呵斥的侍卫,脖颈处的脑袋不见了,血顺着无头的颈部喷涌而出,随后嗙的一声,一颗脑袋砸在了城主府的地面之上,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锵朗朗!......
武器被纷纷抽出,对准了这擅闯城主府的两人,却在这时那和煦的老翁,开口埋怨道,“终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戾气不要那么重,这样会有麻烦的。”
那青年顿时冲着老者说道,“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道了!”
然而他话虽如此,可是那择人而弑的眼神,却似乎并没有反映出他真的听进去了,而此时城主府的主人终于出现了,不过其实这也只是瞬间发生的事情,他的出现已经是非常迅速了。
“都疯了吗?!!还不赶紧把武器都收起来!”
“知道这两位是谁吗?”
“你们都活腻了吧?!!”
一连三声质问,都是冲着他府里的侍卫,众人虽然疑惑,却怎么敢忤逆自己的主人,连忙将兵器收好,齐刷刷的轨道一片,齐声说道,“府主请息怒,是属下等鲁莽行事!”
然而这府主,似乎根本看也没看他们,也没有让他们起身的意思,反倒恭敬的抱拳对这两位闯府之人献媚的说道,“榭海城城主汪肆韩给刀翁和小天刀赔礼道歉了,都是汪某治下不严,还望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
这汪肆韩就是这榭海城的城主,他能成为城主,靠的却不是实力,像这种海城,在中州沿岸一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寻常的大势力,根本看不起这等僻壤之地的小海城。
所以一些小家族的势力,就用金钱疏通的方式,从一些大势力下辖的分部,购得这些他们看不上的海城,用来作为他们这些家族的大本营。
而在中州这么做的家族跟势力都很多,这么做有两大好处,用金钱买大势力的蔽荫,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就是这个道理了。
而汪肆韩所购买的这处海城,恰巧在天刀峰的下辖势力范围内,不仅是这一处,方圆千里范围内,都算是天刀峰的管辖范围,至于为何这天刀峰的老刀翁跟小天刀会出现在这里,他这个做城主的怎么可能会知道。
汪肆韩以为是自己家族,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周全,引得天刀峰不满,此刻心情别提多么忐忑了,脑子快速思索着,回忆着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
然而还没等他弄明白什么情况,就听到老刀翁的烟袋杆子轻轻叩在地面上,随后一缕烟从他嘴中溜出,他呼出这口烟才满足的开口说道,“最近可有人出海?”
汪肆城开口道,“有啊,每天...每天都有人出海。”
汪肆城不明白老刀翁为何会这么问,因为这里是海城,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多是靠海吃饭的,除了风暴阻拦之外,几乎是天天都会出海讨生活。
“哼!”小天刀哼哼一声,似乎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那刀鞘又是光芒一闪,只是刀光未现,却听到老刀翁埋怨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戾气这么重!”
宋终点了点头,连忙说道,“是,师傅教训的是!”
这青年名叫宋终,虽然这个宋非送,可是却真对着其这个谐音,莫名其妙死在他手里的修士,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且有许多连自己为什么被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许仅仅是一句话令其不悦,他也会痛下杀机,而且此人喜怒无常,高兴了杀人,不高兴也会杀人,甚至有时候走在路上了,被人看了一眼,也会拔刀相向,动手杀人。
此人就是一个不受控制的杀人狂,且杀人没有任何理由,想杀你就杀你,为此天刀峰上上下下都躲着他,这家伙十足就是一个瘟神。
然而他只所以能随心所欲的杀人,除了天赋异禀之外,更为重要的就是他手里捧着的这把刀,此刀名曰【云纹天痕】,乃是一件上古时期的宝贝。
而此刀会出现在此地,据说是数千年前的一个晴朗之日,天空出现一条明亮无比的青痕,将梯田一般的云彩一分为二,降落在了如今的天刀峰。
当时的修士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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