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扫墓(微h)
大家好,我还是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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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越站在蓬头下享受著温热的水流流过周身缓解一天工作後的疲乏,脑子里回想著第一次加班回来晚了被夏子杰修理的诡异行为,那次之後,夏子杰三天两头地拽住徐天越就耍qín_shòu,家里的各个地方,从卧室的大床上到客厅的沙发地板再到浴室甚至是阳台,都有过两人纠缠的痕迹。之所以说是诡异,因为除了第一次被夏子杰绑了压在床上顶在墙上翻来覆去的做的昏天暗地之外,那之後两人都没有实质的性接触,不用提刀上阵夏子杰总有各种方法逼得徐天越yín_tài毕露,哭叫不止,到最後不开口求饶绝不让他好过。精神跟ròu_tǐ的双重折磨让徐天越渐渐地丢盔弃甲,夏子杰要想怎麽摆弄怎麽挑逗都顺著他的意,只求能把折磨降到最低。夏子杰似乎乐此不疲,面对徐天越越来越顺口的求饶,有时候痛痛快快的让他舒爽,有时候就算他求了,哭了,喊了,不把他弄到崩溃不放手……
徐天越悲哀的想,夏子杰这是想要调教出一个完完全全的性奴麽?光是看著玩具发疯就满足了?他没有yù_wàng?还是……
“哢──”一声轻响,浴室门开了,夏子杰走了进来打断了徐天越的思考,徐天越神色淡定的看著他走近,在他面前赤身luǒ_tǐ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想到这家夥今天不知会玩什麽戏码心下就一阵紧张,一想到前天晚上被弄到只靠刺激rǔ_tóu就射出来了就让徐天越崩溃不已,自己的身体对yù_wàng已经彻底俯首称臣,敏感不已,说它yín_dàng无比都不为过。夏子杰给予的调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让人越陷越深明知是深坑却不能阻止自己往下掉,甚至是有些欲罢不能。
这时徐天越澡也洗得差不多,伸手关掉蓬头,夏子杰从架子上拿了浴巾走到徐天越身前为他拭水,动作缓慢温柔,柔软的毛巾抚过背脊腰线,胸前下腹,直至大腿内侧,明明隔著一条毛巾,徐天越却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起来,对於自己身体这样敏感的反应,徐天越羞愤不已,只得抿著嘴不吭声。夏子杰慢腾腾的擦拭著,似乎在以享受徐天越的反应为乐,当看到徐天越半挺的分身时,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於是抬头想看徐天越的表情,徐天越背靠在墙上扭著头看著身边墙上雪白的瓷砖,知道夏子杰在观察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夏子杰没说什麽,随即又低下头,凑近含住了徐天越yù_wàng。
性器忽然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徐天越惊得瞬间睁开了眼,半跪在地板上伺候著他的夏子杰的淫靡样子直直映入徐天越眼里,夏子杰像舔弄棒棒糖似的吮吸舔舐著自己的分身,斜抬著眼角戏谑般地看著徐天越,视线相撞,徐天越傻在当场没了动作。
一个用力的吮吻後,徐天越终於回神,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啊哈……”
没有多余的挑逗,没有让徐天越求饶,夏子杰爽快地让徐天越到达了高潮。
夏子杰站起身来,拿过浴衣给徐天越披上,淡淡地开口,“快去睡觉吧,明天有事要出门。”
徐天越有点不自在地边系好浴衣带子边问道,“什麽事?”
“去了就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夏子杰没有回答,转过身去开始脱衣服。
徐天越也不好再问,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带上浴室门的一瞬间徐天越回望了一样夏子杰顷长的背影,若有所思。夏子杰在调教自己的时候并非没有yù_wàng,好几次都感受到他极力压抑著的情欲,紧绷著的身体,呼吸间漏出的粗喘,甚至胯下挺立著的yù_wàng……但他却一直忍耐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是因为内疚,还是……不屑?
第二天是周末,两人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之後夏子杰就载著徐天越往郊区开去。车子七拐八拐开到了一个公墓区门口,夏子杰停好车从车里拿出一个黑色口袋带著徐天越进了墓区。徐天越默默跟著夏子杰走在一列列墓碑间等著他告诉自己答案,下了一个缓坡,拐进一条小道,夏子杰停在一块碑前,打破沈默,“今天是阿维的忌日。”
在夏子杰开腔之前徐天越就看见了那块黑色大理石上刻著的字──侯维。
“我才知道阿维姓侯……”徐天越呐呐地道,“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阿维没化妆的样子……”
墓碑上镶著阿维的照片,没有浓妆豔抹也没有装神弄鬼的做鬼脸,清清爽爽的学生样子。要不是这张照片现在贴在墓碑上,任何人都会觉得它只是一张普通的证件照。
夏子杰没有搭话,从袋子里拿出了香烛纸钱,徐天越也不再多话,从远处拿来了专供扫墓的人烧纸准备的铁箱子,夏子杰合掌对著墓碑拜了拜,沈声道,“阿维,我来看你了,虽然说多少对不起都於事无补,但是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对不起!”
夏子杰拜完让到一旁,徐天越走上前,合掌拜过,只说了五个字,“阿维,对不起。”阿维的死对徐天越而言没有太大的实感,他几乎都要忘记这麽一个人,如果不是自己当初的默认暗示以及纵然,也许他不会死,就算说夏川是最大的凶手,自己也是帮凶之一。当初想要对夏川报复,并没有想过要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以至於伤害到他人的性命,这样的报复,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代价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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