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忽又喜道:“不过若非如此,怎么有机会尝到小三儿香喷喷的小嘴儿的滋味儿呢!哈,小三儿的小嘴真是香甜呢,难怪城东的象……”
“仲少!”徐子陵低喝一声,打断他的话。
“呵……”寇仲干笑一声:“口误口误,该打该打!”
萧拾功力耗尽,有气无力的趴在徐子陵的肩膀上,问道:“像什么啊?”
“没什么,”寇仲打岔道:“啊,小三儿啊,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叫你小三呢,每次叫你都要抗议。”
“小三是骂人的话呢!”
“会吗?没听说过啊!”
“就是!就是!反正我觉得就是!以后再不许叫我小三,不然我不理你!”
“好,以后叫你小拾行了吧?”
“嗯。”
黄昏的时候,他们找到一个隐蔽的小山坳,烤了几条鱼填饱了肚子,萧拾将长生诀摸出来开始研究。
看着他快要皱成一团的双眉,寇仲和徐子陵怎么会不知道那小子和自己一样,也在看天书呢。看他将头发都要拔光了,寇仲拍拍身前的地面:“别看了,明天还要继续逃命呢!来,撅屁股睡觉。”
萧拾看看宝书,再看看寇仲,终于没能忍住诱惑,将书扔给徐子陵,躺到寇仲身前,将屁股撅在寇仲软软暖暖的肚皮上,背挨着寇仲灼热的胸膛,双手抱住寇仲从身后环过来的手臂,不过三息就沉沉睡去。
“真是个小猪。”徐子陵笑笑,挨过来挤在萧拾身边睡下。
萧拾刚被寇仲徐子陵捡回家的时候,很难入睡,而且几乎夜夜噩梦,只有有人从身后抱住他的时候才能安静下来,后来他们更发现,只要将自己的肚皮贡献出来给他的小屁股撅着,他最多三息就能睡着,而且只有保持这个姿势,打雷都不醒。
心疼萧拾的身世凄凉(他们坚持认为萧拾是被亲人活埋的),那时还是孩子的寇仲和徐子陵轮流陪他睡,后来也就习惯了,况且萧拾身上冬暖夏凉,挨着极为舒服,三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挤成一团儿睡,萧拾只要让他撅着屁股,就是在中间给挤成了肉饼他也不醒。
然而这次萧拾却睡得不是那么香甜,迷迷糊糊觉得有点不对。一根粗大的颇有些弹性的热乎乎的棍子搁在在小屁股后面,让他撅不到寇仲软软的肚皮。下意识的挪动着屁股,将占据了他的宝座的棍子挤到一边去,继续睡觉。不过片刻又被硌醒,连续几次后,萧拾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东方正在发白,伸手推推满面通红的寇仲:“仲少,你把棍子放在裤子里干什么,硌的我睡不着。”
伸出手指点了点:“快拿走,我还要睡呢!”
“嘶!”寇仲蜷起身子,脸红的更厉害。
“仲哥,你生病了吗?受伤了?怎么了?”
徐子陵实在忍不住,“嗤嗤”闷笑起来。
萧拾澄清迷惑的大眼睛看过来,徐子陵连忙噤声。
还不等萧拾发问,寇仲忙道:“没事,我没事。”
“哦,”萧拾道:“那我帮你把棍子拿出来……”
手还未碰到寇仲的腰带,寇仲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蹦了起来:“我自己来!我去方便一下,顺便抓几条鱼儿做我们的早餐,你们再睡一会儿……”逃也似的遁走。
“子陵哥,他……”
徐子陵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困死了,睡觉。”
心中默数着一二三,果然,萧拾呼吸转沉。徐子陵松了口气,开始发起愁来,自己和寇仲对萧拾的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呢?他们捡到萧拾的时候,他不过六七岁,寇仲和徐子陵那时也才是半大孩子,哪会想到要给他灌输这些常识?后来即使他们两个会去偷看红阿姑洗澡,也将萧拾瞒得死死的,弄得现在他还白的像一张纸一样……像昨天的事,对萧拾来说不过是简单的渡气,不过是帮喘不过气的兄弟呼吸罢了,可他和寇仲却纠结了大半夜。
想要将这方面的事给他说道说道,却不知怎么开口,至于寇仲,他方才出了丑,让他开口比登天还难。
要怎么才能让萧拾知道不能随便亲人家的嘴巴,更不能碰人家的要害呢?更重要的是,怎么让他知道决不能让别人亲他的嘴边或碰他的要害呢?
徐子陵觉得任重而道远。
正发愁,寇仲急促的脚步传来:“快走,那些吊靴鬼又追来了。”
☆、再遇宇文化及
寇仲脚下一绊,跌倒在地,带累着和他相互搀扶的徐子陵也跌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开路的萧拾见状忙过来帮忙,道:“我们在此休息一晚吧,那些狗儿想要闻出我们上岸的地方还要一段时间呢。”
寇仲徐子陵连点头摇头的力气也无,顺势就躺倒下去。
萧拾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觉得还算隐蔽,又道:“我去找些吃的。”
待萧拾走远,寇仲叹口气道:“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有一身好武艺,没得带累小拾。”
徐子陵轻轻嗯一声道:“原来会不会武功差距那么大的,我们累得跟狗儿似的,小拾却仍精神奕奕。不知真正的高手又是何等模样。”
寇仲冷哼一声道:“宇文化骨算的上是高手了吧,还不是被我们耍的团团转。总有一日,我也要让他尝尝丧家之犬的滋味。”
“若不是小拾有水下呼吸的法门,我们早被逮到一百次。他们只要不是傻的,现在应该已经察觉,不然我们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徐子陵却没有他的信心,道:“跳崖、跳江、跳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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