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殇穿了件水红的女衣,太初竟然差点没认出来。也不怪他认不出来,毕竟曾经的“桃九苏”跟现在的艳殇还是有些差距,饶是太初这与其朝夕相处的人,也没敢想象在有所选择的余下让艳殇穿女装……那该是多么强大的意淫才能办到的啊……
稳住神。
“怎么了?”艳殇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他,祸水一样的媚眼清冷的勾人,眼稍带着轻蔑的慵懒。抬起颀长手指轻轻一扯,太初下巴掉一地,方才发现那衣裳胸口处竟然只用一个蝴蝶结系着,被艳殇那么轻飘飘一扯,哗啦啦,赤-裸的胴体暴露无遗。
季太初觉得喉咙有点干涩。
艳殇静静的看着他,眼眸里闪烁着斑斓的星光,雪白颀长的身躯不着寸缕的暴露在季太初眼前,在看到对方为数不多的愕然时,满意的翘起了嘴角,牵起个意味深长的笑。
太初眼皮一跳:“谁告诉你的……”“什么?”艳殇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气息逼近,倏然伸出舌尖贪婪的舔去季太初鬓角细微的汗意,附耳嗤笑。太初身子一僵倒吸口气:“谁他妈跟你说,我最抗不住制服诱惑来着?!”话音未落已经把艳殇扯进怀里,粗暴的手指揉捏着对方胸口殷红的茱萸,看它快速的在指尖变硬,盛放。艳殇发出一声低叹,撕开季太初的衣裳,二人抱着滚落进花丛里。
“唔……”太初闷哼了一声,身下鸟儿被一双炙热柔韧的手灵活握住,套弄把玩。喘息连连。“你……”太初眼眶发红,艳殇愉悦的挑了挑眉。情潮蜂拥而起时季太初这个人会拥有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张力,他会像一只压抑而得不到满足的野兽,暴躁易怒的野兽,一面尽量克制着骨血里沸腾的yù_wàng,强迫自己理智,一面与情欲充斥的那种飨足充分斗争。他真是个尤物。艳殇想,低低垂下眼笑,弯腰含住太初炙热昂扬的龙物,粘腻的银丝拖长,顺着朱红的薄唇点点渗透出来,被包裹的龙物像耸立在林丛中傲然的野兽。
太初发出压抑的闷哼,张开五指揪住了艳殇的头发咬牙切齿:“靠……为什么是我在下面?”“为什么?”艳殇瓮声瓮气的笑,表情鬼魅妖异,眯起眼在季太初不爽的表情里伸出一根手指刮挲着某人硬挺的部位,再得到满意的呻吟声后,转移手指塞进对方的菊池伸出,刺破的快感是变相的凌虐,让双方都生出嗜血的兴奋。
“我问季墨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骄傲不肯就范,他说……”艳殇握住二人的龙物一通律动,两根手指在太初身体里开拓,低沉的笑,“他说,欠操。”“啊——”激烈穿刺。太初的身体被冲进去一根烙铁般滚烫的硬物,尽管那热度是彼此所熟悉的,但是每每进入还是会让双方觉得异常刺激。“好热,好软……”艳殇低头亲吻太初的唇,舌尖顶开对方因为刺激而微微发抖的齿逢,一点点柔韧有余的颠鸾倒凤,亲密的吸纳对方口腔中的液体,一边挺直腰开始律动。
“慢、慢点!……嗯啊……”季太初咬着下唇,表情是痛苦与愉悦的兼并,手臂不由自主揽上艳殇的脖颈,二人缠吻不休,艳殇得到鼓励便加快了动作,愈趋激烈的贯穿,一下一下,顶着季太初所熟悉的敏感点,顶的他脊椎处从下到上一bō_bō潮水般令人疯狂的兴奋,快感从头发尖儿慢慢的溢出来。“你吸的好紧,太初……”艳殇将手指强硬的塞进那已经被撑开的菊池里,感觉太初的脸扭曲了一下,旋即脸上挨了一巴掌,季太初气急败坏的喘息着吼:“靠!你疯了,待会儿破、破了啊~~”“不会。”艳殇咬着他胸前的红豆把玩,舌尖轻轻的啃噬,一脸诡笑:“不会破。”
动作加快。
“啊啊嗯……艳、艳殇,不行……”太初皱着眉在心里第一万遍咒骂这个男人的种马行径,双腿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勾紧了男人纤长的腰。话说的确很爽来着,疼痛过后。“我操的你爽不爽,嗯?”艳殇的手指撸动着季太初高耸的前方,一边将分泌出的液体涂抹在密林上,一边弓起腰背狠狠的撞击着他。太初被撞的呻吟一地,白玉脸颊一片错乱的红晕,极度诱人,却是被艳殇那恶劣的话气的七窍生烟:“你麻痹……”“爽不爽?”艳殇残酷的笑,抬高季太初的臀部紧紧贴合着自己的身体,架高了双腿在自己肩膀上,看着自己的龙物在季太初体内飞快进出,刺激的交合场景,淫靡的动作,顺着躯体流淌的晶莹汁液,以及粘湿了汗而沾上片片殷红花瓣的雪白躯体。
场景美的令人折服。
“你喜欢被我操,是不是?”艳殇老毛病又犯,太初瞪着眼睛像骂人,这厮每到高潮来临前总会异常变态,喜欢侮辱他的身体和心就罢了,尤其喜欢口吐秽语。“看,你的小屁股给我操出水儿来了,红红的,你里面的颜色好看极了,你知道么……”“……”老子不知道,老子为毛儿要知道老子的屁股什么颜色,囧……
“我最喜欢这里了……暖暖的,软绵绵的,像只虫蛊一样死死的包着我的那话儿……要多紧有多紧,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欢喜多了,也诚实的紧。瞧,它都快被我操的流泪了……”“……”让他停止吧!太初内牛满面:要不是高潮迫在眉睫,他真的很想踹死身上这只贱人啊啊啊啊~!!!
“你他妈有完没、嗯啊……没完……”断断续续的呻吟,语气不爽到了极点,季太初挂在艳殇怀里感觉自己快要被做死了,心中唯一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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