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可是很想仔细鉴赏官焰的好身材。
官焰被吻得迷糊,在时宇渊的指尖沿他腹肌曲线摸索时,衬衫早就被解开一半了。
在手指逐渐往上攻占时,官焰猛地回神。
「时宇渊!」官焰一手稍稍推开他,一手去抓紧剩下的扣子,「说好脱下面,你上下不分啊!」
气氛明明正好,却被官焰气呼呼的语气打断,时宇渊也不悦地皱眉,怒道:「谁和你说好了?是我要上你,我想脱哪里当然随我意思。」
「那你就不要做!」
「由不得你,官焰。」又一记时有耳闻的冷哼,时宇渊伸手就想去扯对方的手腕。
──不妙啊!
13
「等、等等等,时兄,现在真的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时宇渊顿感不耐,「又怎样了?」
「你忘记有人要杀我吗?我们真的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这话令时宇渊一僵,说得没错,他起先是因为怒气,再加上克制不了官焰散发的吸引力对他的影响,结果就这麽不顾一切把人压倒在地,但要是真的因此把官焰折腾到下不了床,他们还逃什麽?
时宇渊讽刺道:「哼,光你一人就浪费五天,现在倒是懂得利用时间了。」
「啊哈哈……」官焰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视线心虚地移来移去。
「你这算是同意要和我一起走了?」
「当然,不过就是回去一趟嘛,有什麽好怕。」
时宇渊心想,早知道第一天就直接对他来硬的更省事,既然今天没做成,以後有机会肯定要官焰加倍偿还。
官焰暗道,比起被男人压在下面玩──尤其是时宇渊这种怪物等级的男人,不如先虚伪应付一下,到时候再找时机偷溜。
两个男人沉默几秒,各怀鬼胎。
时宇渊先起身让官焰有空间坐起,但他却在後者边扣起扣子、边慢吞吞走过他面前时,自後方用力一扯将衬衫整件撕破。
扣子和变成破布的碎片全数洒落,官焰自然傻在当下,然而真正错愕不已的人是目睹眼前情景的时宇渊。
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伤,布满官焰宽阔挺拔的背脊,早已剩下淡淡色泽的旧伤,却在健康蜜色的肌肤对照下显得极为刺目。
要经历多少次深刻的鞭打,才会在多年後依然留下清晰可见的伤痕?
官焰比时宇渊更快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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