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了,李大哥……”猪肉花含情脉脉地看着李犇,眼睛里恨不得挤出两碗猪血。
“回吧,回吧,明个见,明儿个再来啊,来点儿猪肝,猪耳朵啥的。”李犇坏笑着说。
“好。”姑娘含羞着跑了出去。
李犇四处找纳齐,这家伙居然在楼上拼命擦桌子,可怜那桌子马上就要和其它的小伙伴不一个色了。
“这是给桌子祛红血丝呢?”李犇拉过长凳,便坐在离纳齐最近的时方。
“……”纳齐摔了一下抹布,又转身去擦另一张桌子。
“哦,亲爱的,你又生气了?你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李犇犯二了。
“你,你,你说什么呢?”纳齐大张着嘴,一动不动地盯着李犇,手里抹布掉了都没注意。
“逗你呢,哎,我说小黑,上回哥跟你说的你忘了?”李犇正经起来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手搭在纳齐肩膀上。
“那你还要她的东西。”纳齐讷讷道。
“我不要她东西,把她激怒了,她不来了,你敢去她店里看她吗?”李犇道。
“那倒不敢……” “你自己去都不敢去,人家来了你还往外撵,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泡上手。再说她来都是送到店里,我都不在,就你接待,你激动个什么,管她给谁的,你抓住机会和她多聊两句,再送她点儿东西,没事再过去送点儿东西,再帮她干点儿活,这不快成了吗!”李犇越说越激动,已经开始勾勒二人左手鸡右手鸭背着胖娃娃风驰电掣回娘家了。
“但是……”纳齐觉得李犇说得有道理,但是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但是个屁股,听哥的,泡妞只要三个字,‘粘缠烦’。知道不,何为‘粘’,就是她走哪儿你粘到哪儿,有她的地方五米之内必须的有你,何为‘缠’,就是要给她送东西,送东西,送东西,用糖衣炮弹狠狠地攻击她脆弱的心房,‘烦’就是你脸皮要厚,她说讨厌你,就代表喜欢你,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大胆一点儿,记住,三字要诀,‘粘、缠、烦”。重复一遍!”
“……粘……缠……烦……”纳齐一头雾水。
“对,前进,鸭鸡给给!”李犇两手分别搭在纳齐两肩,从后面推着纳齐下楼,一直推到店门口。“去吧,骚年,让丘比特赐予你性,福和力量,阿门!”
“……”
纳齐站在街上,看了看隔壁的猪肉铺,猪肉花正在砍肉,手起刀落,一刀下去一块肉瞬间分离下来,刀刀够力,寸寸精准,洋溢着动感的手臂,充满着微笑的表情,真是美哉,妙哉。
李犇抬头看进店的纳齐。“咋这么快回来了?”
“她在忙……”纳齐边往里走边解释。
“她忙,你帮她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孺子不可教也!”李犇恨不得把纳齐揪起来,从墙砸个洞扔到隔壁去,再找人把洞堵死,他永远别回来了。
纳齐不再理会李犇,跑到厨房去干活,李犇看了一眼楼下的小二,道:“你,过来。”
小二面对这位不常出现在店里的少爷,还是很惧怕的,看李犇对纳齐的态度,都以为李犇才是这店的真正老板。“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李犇看了一眼小二,“你们老板在厨房呢,谈不上吩咐,以后隔壁卖猪肉那姑娘再过来,你说在她面前有意无意说你们老板好,比如老板人真老实啊,做生意本份啊,手艺好啊,很多人上门提亲啊……懂了没?”
“懂,懂,懂。”小二点头答应。
街上传来一阵马鸣,“御”的一声,有人下马。
“贤弟,可在?”听见清朗的男中音,和小二正在说悄悄话的李犇抬头一看,哇,居然又追到这来了。
“陈兄……”一向油嘴滑舌的李犇词穷之。
“贤兄,果然在,在下技痒,想找贤兄对奕几局。”说着把手里拿着的黑白子放到了李犇面前的桌子上。
“哦,那跟我上楼上吧,楼上客人少。”李犇一个请的姿势,率向上了楼。
陈昱行紧跟其后,短短的几十级木楼梯上,时不时地用手推着李犇的腰,灵活地手指透过夏天的单衣触碰皮肤,李犇的两腿仿佛踩着的不是楼梯,而是一团一团棉花,软软地,轻轻地,有风一吹,便能飞出去。
李犇把陈昱行带到了最里面的一张桌,把桌子重新擦了擦,两人便隔着桌子分别坐在了长凳上,陈昱行快速的摆好自己营里黑子,便坐直了看着李犇,李犇注意到了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看,虽说是自己手不利索,人家先摆好了,坐着看他摆棋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感觉被有双眼睛那么盯着,而且眼睛总像是有点儿什么,还是非常不自在滴。
“陈兄,先请吧!”李犇根本不在乎输赢,以前是抱着哄美人开心的态度,现在是陪太子读书。
“那不客气了。”陈昱行有备而来,经过了前面几轮的铺路,后面便进入手起手落就是进子的开挂状态。
“……”李犇唏嘘啊,古人的学习能力简直了,本来还有心让让陈昱行,现在看来自己根本玩不过人家。
“贤弟,你又输了。哈哈哈。”陈昱行进完最后一颗子,眯着眼看李犇。
李犇有点儿怀疑,陈昱行是不是近视,要不然看他怎么老是微眯着眼睛,暧昧是真暧昧,同时也让人感觉尴尬。
“不玩了,不玩了,总输没意思……”连输了五局之后,李犇暴躁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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