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自以为尽兴的薛孤意相当失望,掰过沈谡下巴,见对方只脸上有些可能不过是胭脂的绯红,唇角紧抿,眼神依然清冷,薛孤意更为恼火。他粗暴脱下沈谡的肚兜,用肚兜把沈谡双手反绑于身后,又伏下去摸索枕底,摸到一个小盒后,他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
“我早就听说,这家青楼在枕下为客人备了油膏。”薛孤意盯着长歌禁欲面庞,瞳仁中有浑浊的yù_wàng,幽深的危险,“既能润滑,又能催情。”
修长五指旋开盒盖,关押已久的甜香争先逃逸,光是吸其气已令人脸颊生晕。
尚染着口脂的红唇翕合数下,沈谡终究没说话,乌发一甩,别过头去。这毫无疑问是对薛孤意的又一挑衅,他暂时放下油膏,走离床榻,去向书案,摸索一阵,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只毛笔。
“这么好的油膏,用手涂可惜了。”他拿起小盒,把毫毛伸进去“润笔”,用意再明显不过,“薛某久闻其名而未曾一用,今日,谡谡便让我见识见识罢。”
他提起那饱蘸了催情油膏的毛笔,轻点沈谡喉结。
燎原的第一颗火星,于此落下。接着,狼毫滑入锁骨,染出一潭春水后,沿胸膛向下,在肚脐上稍作停留,洗笔般按碾,惹得长歌腹部紧缩,又继续下行,一路晕着薄汗拖进稀疏耻毛,停在性器前。
毛笔涂过的皮肤已隐隐作热,若直接涂上性器,药效不堪设想,沈谡眉头微皱,像看透他的心思,薛孤意特地取来木盒,将毛笔放进去细细润一遭,对沈谡道:“阿谡,很不喜欢和我交欢吗。”
“薛大将军……说错了……交、交欢是两心相悦,而我,我不过是服从你……”为不露躁动,他挤几个字便要咽一咽口水,吐字十分艰难。
辛辣话语听罢,薛孤意只静静看他,沈谡则用空洞眼神相对,咎由自取,失去怜悯的狼毫落上他脆弱软肉。执笔者用工笔般的手法,由下至上,细细刻画性器,笔尖深入精囊的每一条皱褶,描摹男根的每一根经络,硬质狼毛行经之处,像引着一群蚂蚁,噬咬的不仅是他的ròu_tǐ,更是他的神经……
笔锋慢条斯理爬上覃头,上色般沿圆弧严丝合缝地旋扫,一直到顶端,前路行尽,笔尖提起,仿佛就要离去,却霎时下沉——插入了马眼!
“啊————”沈谡再忍受不住,叫出来。
狼毫,即便有润泽,依然是坚硬的,何况,沾了灼人媚药,遭受着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沈谡颤栗连连,不住嘶气。偏偏,薛孤意还嫌不够,提笔旋转,粗糙的狼毫在脆弱尿道里争相突刺,痛楚锥心。同时,笔尖上的油膏自马眼逆流而下,直接灌入生殖器,催得男根勃发站立。
沈谡痉挛剧烈,哀叫连连,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握得发白。终于,薛孤意停下,冷酷地伸手捏住他下颚,用拇指抹过那被强行捏开的嫣红唇瓣,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一处没涂呢。”
还有一处……沈谡的后穴恐惧收缩起来,薛孤意把抹下的口脂随性擦在他胸上,像落花,或血迹,而后他拿来木盒,又要润笔。可这次,薛孤意没动几下,就把笔倒过笔杆,用手给整个笔杆涂抹油膏。
药效已开始折磨沈谡了,他只觉前端充血得发疼,急需纾解,可手被绑着,分身是不会自己射出来的。薛孤意故意在他面前端详笔杆,意图昭然,开闸似滚落的汗珠沉沉坠于眼睫,沈谡无暇顾及,只听得薛孤意天外传来似的声音道:“阿谡吃惯了我那根粗的,也不知习不习惯这根。”接着,滑凉的细杆抵上他的后穴。
笔杆进入得过于笔直、迅速,甬道被撑得有些钝痛,药性几乎在瞬间就挥发开了,像一把火,从脊柱的末端烧向脑髓。怕不够周到似地,薛孤意握住露在外面的笔头旋转几圈,直逼得沈谡失声嘤咛,确认那笔杆结实插于肉穴后,他起身,去铜盆前盥了手,竟远坐到案前,不再理会床上艳景。
在沈谡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里,薛孤意赤裸的上身几乎和昏黄居室融为一体,令他口干舌燥。薛孤意翻出一本书,在案前装模作样地看,他知道薛孤意是要他屈从,主动求欢,他仍然选择沉默抗拒。
时间流逝,媚药让这场无声的防守战越发艰难。药效已扩散到沈谡全身,他四肢无力,所有毛孔仿佛都陷入阻塞,燥热无处可散,堵在血管里暴乱挣扎。每一寸皮肤都可能发痒,他被缚的双手却无法动作,尤其是胸乳,痒得、涨得像要溃烂,比先前薛孤意舔咬时还要难耐——一想起那感觉,rǔ_tóu就像被针刺,似疼痛、似酸慰。
被仔细照顾过的男根更是硬得几近爆炸,浓精把囊袋撑得浑圆鼓涨,惟独缺乏使他们向上冲出的引导,沈谡甚至怀疑他会就此报废。至于沈谡的后穴,早就泛滥成灾,被yín_shuǐ湿透了的一簇毫毛露在臀下,像条小小的尾巴。
水太多了。他的眼角挂着泪,他的颈脖淌着汗,腺液从他憋成紫红的阳物泌出,源源不断的肠液则顺毛笔流出,悄声无息湿透了他身下床单,就连他喘出的气,仿佛都饱含着水雾。这些水,汇成汹涌情潮,快将他吞没。
穴肉暴躁地绞动着,像在控诉——为什么要饥渴地坐在床上,屁股里却只插一根细细的笔杆?为什么,不让那曾无数次给予它快乐的粗壮ròu_bàng捅进来,让它刮皮般狠狠摩擦淌着水的内壁,让男人的大掌肆意揉捏发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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