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飞廉觉得明武王的举动可疑,不过若是坐实了他同摩流教来往,不管真相如何他都难逃谋逆的罪名。
“此事必须详查。”玄翎低头想了想,又问道,“父皇知道吗?”
“你我此间的事情还都没有上报过。”飞廉微妙地回避了那个称呼,“你想如何行事?”
玄翎愣了愣神,“还是先不要和父皇说,等事情有了确切的眉目了再说吧。”
“玄翎。”
“什么?”
飞廉笑了笑,“当断则断。”
“我知道。”玄翎叹息了一声,而当断时伤痛彻骨又当如何……
……
琉枢这个小孩子说到底还是在皇宫里长大了,年龄是还处于小孩子的阶段,这智谋方面可就不是同龄的小孩子可以比的了。他带着丽云就在太子车架的后面转悠,雇了一辆小马车,找了个敦厚老实的马夫,告诉他是因为他好奇太子的巡天典礼所以偷偷从家里溜出来跟在后面的。那马夫原是个庄稼人,对琉枢的话深信不疑,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护送他们安全,丽云在边上听着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为了皇子殿下的“大计”,她只能闭上了嘴巴。
琉枢找到的信里面,是下面的官员递送给飞廉的,其中不乏对这位新上任的震王殿下的阿谀奉承,还多少透露出了他们对太子玄翎的不满。更露骨的是劝说震王可以争夺太子之位。在五皇子的心中想来,飞廉既然留下了这些信又没有告诉玄翎,就是有这么点意思了。在他的心目中,三哥就是太子,就是下一任皇位的继承人,可不能有人来动摇这个事实。
小小的他就这么握紧了拳头。太子哥哥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会把飞廉的狐狸尾巴找出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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